第二百一十二章:告知武皇
夕哲道:“你连至亲都可以抛弃甚至迫害,简直和武皇一模一样。”
太平忍住一股冲上脑门的怨气和不服气,道:“凭什么把我描绘成恶魔,把她成是天使?难道落魄之人就是善良至极,得势之人就是踩着别人上位的虚伪恶毒吗?”
夕哲道:“不是,你本就是恶魔,她本就是天使,不存在落魄与得势之。”
太平生气道:“你怎么知道金扇子的事?你有证据吗?不要空口白话。”
夕哲道:“去问问武皇便知。”
太平道:“她才不会信你的胡言乱语。多年来,要冒认我姐姐的人多的去了,但是我姐姐早就被王皇后杀了,而王皇后也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夕哲道:“你就没有细细想过其中缘由?”
太平道:“关我什么事?那时候我还没出生呢,我出生后,也没见过王皇后。”
太平端起糕点道:“这是你最爱吃的,来张嘴,饿坏了自己,就没力气骂我了。”
夕哲紧闭嘴巴,不肯吃,太平硬是用筷子夹着糕点在他嘴边蹭,他依然粒米未进。太平生气离去,道:“看你能撑多久。”
夕哲看到她腰间的金扇子,计上心来,就顺手牵羊。太平并未发觉。
这日,夕哲在屋里听到门外有动静,蔡公公喊道:“武皇驾到。”一阵骚动,旁边的房间的门吱呀地开了,一个男宠出门跪拜道:“不知武皇驾到,有失远迎。”
武皇笑道:“平身吧,看把你惊的,只是今儿想听你吹箫了。”
男宠道:“武皇您召见,我就马上过去呀。”
武皇道:“来看看你的住处,给你添点家具。”
男宠笑道:“谢武皇厚爱。”声音纤细谄媚,犹如女子。
夕哲偷笑道:“这就是张昌宗吧,莲花生。”突然他想到一个妙招,故意在房间里大声唱歌,唱的都是现代流行歌曲,顺带着阿卡贝拉,自己用嘴给自己节奏。
果然,武皇在隔壁听到如此嘈杂、不同寻常的声音,问道:“隔壁住的是谁?”
张昌宗跪拜在地,颤颤道:“武皇恕罪,奴才不知,只知道他是新来的男宠。平日里没见他如此张狂,我这就去骂他。”
着就起身要出门,武皇拉住他道:“不必了,我听着还挺新鲜,不如我们一起去听听?”
张昌宗大跌眼镜,心想:这人唱的什么玩意?比骂街还俗气,这也能登大雅之堂?武皇真是红烧肉吃久了,想吃点腌菜试试。
张昌宗便搀扶武皇道:“那我陪您去吧。”
不久,武皇就来到夕哲房前,道:“把门开。”
侍女战战兢兢道:“不行,太平公主吩咐过,只能她来开。”
武皇诧异道:“她又搞什么鬼?开,我要看看,里面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侍女结结巴巴道:“是,是……”
武皇道:“别怕,太平问起来,就是我的意思。”
门开了,夕哲见到了久违的阳光照进房间,突然伸了个懒腰,个哈欠,捂着脸,假装没看见武皇,张昌宗喊道:“放肆,大胆奴才,武皇驾到,还不迎接?”
夕哲赶紧跪拜道:“武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因为奴才被关久了黑屋,都不知道天亮天黑了,这做事也颠三倒四,武皇别见怪啊。”继续捂着脸。
武皇挥挥手,咳嗽了几声道:“这屋子怎么都灰尘,像猪圈。太平只是养猪吗?”
夕哲道:“我这就扫。”
武皇摆摆手道:“罢了,你刚才唱的是什么?我听着觉得挺带劲,再给我来一段。”
夕哲楞了一下,捂着脸道:“不知道武皇所言为何?”
张昌宗生气道:“放肆,别装傻充愣了,武皇不治你的罪,你把刚才那段再唱一下。”
夕哲笑道:“我是大俗人,那是我练嗓子的基本功,难等大雅之堂啊,怕笑掉大牙。”
武皇道:“没事,我听着挺好。对了,你干嘛捂着脸啊?”
夕哲道:“偶感风寒,怕传染武皇。”
武皇道:“没事,我是天子骄子,不怕。赶紧开始吧。”
夕哲道:“家传宝贝,不能外泄。”
武皇会意,看了看张昌宗道:“你先退下吧。”
张昌宗答道:“是。”边走边用眼神瞪夕哲,默默道:“垃圾玩意,还当个宝呢。”
夕哲见门关了,便松开手,道:“这是我们那的民俗歌曲,武皇喜欢我就来一段吧。”
武皇坐下了,一见夕哲真容,吓一跳道:“你是杨潇?还是李贤?”颤颤发抖。
夕哲道:“实不相瞒,我是杨潇。”
武皇道:“你不是战死了吗?难道?”她转念一想,生气道:“你好大胆子,竟敢骗我。”
夕哲搪塞道:“太平把我接到这里当男宠,没个理由,怎么成呢?”
武皇一想,道:“罢了罢了,本来要治你欺君之罪,既然太平喜欢,就放过你,不过你得好好伺候太平公主。”
夕哲笑道:“那是当然。”他顺势在枕头底下一摸,一把金扇子掉出来。他装作吓得瑟瑟发抖跪在地上。
武皇被金扇子的反光晃了一下眼睛,道:“什么东西?好刺眼。”
夕哲颤颤道:“奴才该死,把太平公主的私物弄出来了。”
武皇仔细一看,道:“那不是她的贴身宝贝吗?怎么在这?”
又转念一想:“哦,不必了,你们啊,没必要这么遮掩。”
夕哲道:“这不是太平公主的。”
武皇的心被触动了,立刻站起来拿起金扇子细看,道:“那是谁的?”
夕哲道:“太平公主不让。”
武皇生气道:“让你就,不然就治罪。”
夕哲赶紧道:“萱宁的。”
武皇愣在那:“不可能……”
夕哲道:“萱宁出嫁时,我偷听了她和太平公主的对话,原来她们是姐妹,都有金扇子。太平没收了萱宁的金扇子,藏在我这。”
武皇喜极而泣,但又忧心忡忡,道:“可是萱宁已经远嫁了,不然找她来问问,那么久了,她怎么没和我过呢?”
夕哲道:“这事非同可,哪敢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