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王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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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汽车上,白石溪陷入沉思。不修习阴性内功,就没办法调和身体阴阳,这是隐患。可现在体内灵气第又总量饱和了

    “内气内气,是体内按照不同经脉运转,产生积攒的食物精气。是人体力量平日里剩余下来,积累在一起,形成的不同性质能量。那么既然是气,有没有办法能将内气压缩提升密度?就像空气这么稀薄,也能在特定条件下被压缩成液态。只要满足足够大的压力和低温。”

    “而内气,要想变成液态,需要满足什么条件呢?”白石溪闭目思索起来。

    功法练得太强,导致身体一旦运功就会变成另外一个形态,他将这个形态命名为乾境。乾境形态似乎误打误撞,让身体满足了压缩的其中一个条件。

    “空气压缩成液态,需要满足的第一个条件,就是高压,要想让液态的内气在我体内流转,这么看来,首先便要我身体足够坚韧硬度高,充当容器。这个条件应当可以满足了。其次,便是需要一个增压段。”

    白石溪伸出,心缓缓浮现出一股灼热的无形内气团。

    他将举高一些,放到和视线平行,视线透过内气,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的景物都有些扭曲了。

    显然是有某种透明的气体将光线折射扭曲了。

    “压缩的话,我可以选择将内气注入金属盒子不,不行,金属也可以传导内气。我需要找一种不能传导内气的物质。这个问题有够麻烦了。”

    白石溪心中叹口气,收回心的炎非天功内气。

    窗外渐渐从野外树林夹杂茶园,变成了一片片连绵起伏的绿色山。

    山上种满了大片大片绿油油的茶树。很多茶树都长得老掉了,还没人采摘,显得有些荒凉。

    汽车继续往前,很快便赶进一个横竖只有七八条街的古色古香镇。

    镇子上铺着裂开了的灰石板,店铺大多都关了门,路边不时有烧纸钱的火堆火盆经过。

    路上行人很少,只偶尔能看到几个匆忙的身影。

    “这里就是珠海镇了?”白石溪微微皱眉,“这附近不是有红杉军的一个堡垒驻守吗?这里也处于保护范围,怎么如此萧条荒凉。”

    冯建军摇头:“属下也不知。不过还是先去找药剂会总部。这里很久以前就没有我红杉军分舵了。要想找人了解情况,必然找地头蛇药剂会。”

    白石溪拿出药剂会发给红杉军的求援信,上边盖的是会长王紫金的印信,但信上的字迹,却是娟秀精致。

    “信是一个叫王洁的人发来的,按情报来看,王洁应该是药剂会现任会长的独女。以她的名发来求援信,想必一定有所安排。我们按照地址赶去就好。地址是西七街雅致堂。”

    “是。”冯建军应道,赶着汽车一边侧目数着街边建筑物上的路径牌号。

    没走出多远,两人拐了两次街道,便看到有戴着白色头巾的精瘦汉子迎上来。

    “敢问可是红杉军使者大驾?”一个国字脸的汉子上前恭声问。

    “你们是?”冯建军问。

    “我们是药剂会王洁大姐派来迎接上使的专人,还请上使往这边走。”这汉子笑脸相迎道。

    冯建军看了眼白石溪,得到肯,便赶着车跟上这几个汉子,沿着镇子街道往里面走了一段,便看到一个硕大的四层红色阁楼映入眼帘。

    阁楼白顶红墙,大门上挂着一对青铜大剪刀,足足有一人多高的剪刀,看起来锋利异常。但仔细一看,便能分辨那只是装饰,是嵌在门上的花纹。

    阁楼后面,是一大片层层叠叠的院落。

    大门外,一个腰肢很细,身材匀称的长女孩,正穿着绿色轻薄纱衣,背上背了长剑等在那里。

    见到白石溪两人,女孩双目一亮,赶紧迎上来。

    “敢问可是红杉军上使?”

    “正是,您便是药剂会大姐王洁?”冯建军微笑回道。“我家大人亲自前来解决此事,还请引路。”

    白石溪此时缓缓从车厢内走出来,他如今的身材比起之前正常了许多,不再是那种看起来很夸张的肌肉线条,光头上也细细的长了一层短毛,起码不那么凶悍狂暴了。

    但就现在这般模样,王洁一眼看去,也第一时间感觉一股凶气迎面扑来。

    光看白石溪身后背着的两把交叉大刀,就知道这一位才是解决此事的正主。

    “敢问这位上使如何称呼?在下王洁,是药剂会会长之女。现为会中总理事务。”她语气里带着肃然问。

    “在下姓白,王洁姑娘还是先介绍下药剂会的事。”白石溪没仔细介绍自己,他身为军长的身份自然不便随意外传。

    “原来是白上使,请随在下来。”王洁神色松了口气,她这些时日每晚都饱受煎熬,都在不断做恶梦。现在终于来了救星,红杉军处理这类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以前药剂会也申请过请红杉军的高前来,也圆满解决。所以信心还是有的。

    当下,她带着白石溪两人进了身后的雅致堂。

    穿过堂屋,在侧院里早已摆满了一大桌子的酒菜,显然是用来招待两人。

    在招呼白石溪冯建军入座后,他才将药剂会生至今的事,一一道来。

    “事情是这样的。”王洁陷入回忆,面色也流露出一丝悲伤。“一年多前,初春的时候,我们会中生了一件事。也正是这件事,让我爹,我叔叔,还有会中不少的高层一一出事。”

    “什么事?王姑娘直。”白石溪一个人坐了两个人的位置,端着酒杯轻轻抿了口。

    王洁点头,情绪稳定了些,继续道。

    “那时候,我爹,也就是药剂会会长王紫金,在一次外面查验药山时,结识了现在会中的药师,赵师敬。我爹和赵师敬一见如故,两人时常秉烛夜谈,一宿一宿的都不睡觉。刚开始,我和叔叔他们也只是以为两人真的是在谈天地,只是有一次,我无意中晚上起夜,从爹爹房间经过,才听到一点异样。”

    “什么异样?”白石溪道。这雅致堂从一进来,他便感觉有些不对。感觉总缺少了那么点生气。

    “我头看到,爹爹他和那个赵师敬本就不是在谈话聊天,而是在房间里,一起冲一面一人多高的翡翠镜跪拜。”那时候我很害怕,因为我看到赵师敬和爹爹一边跪拜,一边念念有词,脸色都有些泛青。便赶紧跑掉了。

    “第二日,我又去找爹爹询问,可他居然居然”王洁低头顿了顿。“居然完全不记得有此事,还我胡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