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他们在木村泽的家中开始试验。
当木村泽的个性用于自己身上时,八岐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逐渐从这个空间消散。
这人的确拥有空间传送的个性,并且不是个水货。
确认了这个问题后,八岐突然朝木村泽伸出,做了个停的势。
虽然疑惑,但木村泽还是依言停下。
“今天就先到这儿,我改日再来找你。”八岐拍拍衣服,朝木村泽递去一张卡。
卡上用便签贴着密码。
木村泽:“啊?”
不是。
咱不是应该就这个进程直接把你传送走好证明我的个性是真实存在的吗?
“我家里还有人等我回去吃晚饭呢。”唇角勾起,八岐拿出看了眼时间,发现从他出门开始时间已过了十五分钟。
啊,要遭。
木村泽眨眨眼睛,更懵圈了。
“啊,好。”一时间,他只能迟钝的出这两个字。
他看着那张递过来的卡,想了想,还是选择拒绝:“我帮你只是出于想证明自己的个性而已,报酬我已经得到了。”
钱什么的。
他怎么也是个靠自己本事考上大学的精英啊。
八岐却不收回,固执道:“收下吧,不然我心里不踏实。”
坳不过他,木村泽最终还是收下了那张卡。
从蛋糕店里提着慕斯出来,八岐又看了一眼上的时间。
二十分钟。
完美。
推开酒吧的门时,八岐意料之中的看到了死柄木弔。
他站在门后,只要八岐再往前一步两人就能撞个满怀。
看到他回来,死柄木弔阴郁的眉眼瞬间明朗,“你回来啦。”
八岐给他看看里提着的袋子,笑道:“嗯。”
将蛋糕袋子打开,八岐从里面拿出一个蓝莓慕斯递给他。
“一共买了五个,和其他人分分,一人一个。你不能多吃,不然晚上又吃不下饭。”今天店里做了七八种口味儿的,他看着好看的挑了几个。
死柄木弔把其余几个慕斯从袋子里拿了出来,整整齐齐的排在桌子上。
“红色的是草莓,绿色的是抹茶,那个黑色的是巧克力,白的是香草。”八岐解道。
每一个慕斯上面的摆花都不一样,一眼看去只叫人觉得十分精致,充满食欲。
“你要是不喜欢蓝莓的就从这里面挑个喜欢的。”末了,八岐又悠悠加了句。
“我就要这个。”回了他一句,死柄木弔打开蓝莓慕斯的盒子,用樱花形状的勺子在上面舀起一口。却没送入自己的嘴里,反而伸向八岐,道:“给你吃第一口。”
这样的举动就完全在八岐的意料之外了。
他看着死柄木弔勺子里的那片蓝莓慕斯,突然还有些感概。
从刚开始那个冷冰冰脑袋不太正常的样子变的那么乖那么可爱,这完全是他教育有方啊!
顺着在那只勺子上咬下那片慕斯,在死柄木弔期待的目光下,八岐给死柄木弔比了个好吃的势。
收到这个信息,死柄木弔却没接着吃自己那份,反而询问八岐:“你要吃草莓的吗?”
八岐原本是想吃巧克力或者香草的。
经死柄木弔这一问,念着他刚才给自己吃了蓝莓慕斯的第一口,便依言顺着他道:“好。”
反正草莓和巧克力也没差。
就是一个甜点一个带点苦。
他俩在这儿美滋滋的吃着慕斯,荼毘和渡我被身子那里却遇到了点难题。
首先是渡我被身子。
她觉得脸上这个面具丑不拉几的,一点都不可爱,非常抗拒带着这个去发动袭击。
如果不出意外,他们这次袭击雄英林间合宿一定会上报纸。
虽然以前也作为流血事件的罪犯上过好多次,但那是单人行动不是集体行动。好不容易要一起进行多人袭击,自己却要带着这个黑漆漆的面具,一点都不出众。
渡我被身子,非常想让自己可爱的脸能够占据新闻报纸上的面。
而荼毘则坚持要穿自己的黑皮衣。
理由和渡我被身子一样。
帅,好看,高贵。
时隔多年的再次相见,虽然自己现在这样对方肯定认不出自己是谁,但荼毘还是想帅帅气气的出现在对方的视野中。
而义烂所分配给他的那件装备
呵。
对于这两人的不配合,黑雾真是一个脑袋两个大。
好不容易协商好渡我被身子戴上那个黑面具,荼毘也适当让他穿自己的衣服简略了些装备后,黑雾十分心累的想开瓶酒来一场成年男人的孤独与寂寥,却看到了正吃着慕斯的两人。
黑雾觉得自己这个月要跟allfrone反应一下涨工资的事。
他挣着卖白菜的钱,操着卖白|粉的心。
“黑雾,吃不?”八岐指指桌上剩余的那三个。
黑雾:“”
吃!
不吃白不吃!
恨恨挑了个最符合成熟男人身份的黑色巧克力味儿,黑雾心情复杂的吃着对于他来过于甜腻的慕斯杯,心中无限感慨。
唉。
枯燥。
之后,渡我被身子选了香草,荼毘选了抹茶。
堂堂敌联盟,连首领带下属,排排坐在沙发上把今天更新的连续剧看的津津有味。
咬着樱花形状的勺头,荼毘陷入了沉思。
感觉哪里不对。
但具体是哪里,却又不知道。
他略带求证的看了眼渡我被身子。
只见后者正满脸幸福的吃着香草慕斯,看连续剧看的比所有人都认真。
荼毘放弃了求证。
算了。
爱咋地咋地吧。
——
看着那一打发光鳞片在短暂的明亮之后迅速黯淡下去,鹤丸国永托着腮,一脸郁瘁。
“三日月。”
“嗯?”
鹤丸国永做了个嘘地动作,凑近三日月宗近,声道:“你审神者,他是不是”
他拉长语调。
——“不是人啊?”
三日月宗近捏了捏刀穗上的金鳞,垂眸道:“鹤丸,虽然这是事实”
但你这法,好像在骂人。
听出了他的未尽之语,鹤丸国永一脸无辜:“有吗?”
“没有吗?”三日月宗近反问。
摊开,鹤丸国永一副这就没办法了的表情。
“好吧。”
“审神者,有没有好好练刀呢。”如三日月宗近一般捏了捏他剑穗上的鳞片,鹤丸国永捏过来捏过去,却怎么也不能把它给捏发光。
到底为什么会发光呢
他对这个感到很好奇。
“没有趁的刀的话,应该不会吧。”三日月宗近道。
用惯了他们这种品级的刀剑的话,寻常刀剑应该会有些使不惯。
刀剑的锋利度,形状和材质,若是用不顺,的确会给使用者造成很大的难题。
鹤丸国永看了一眼他:“你刚才是在自夸吗?”
三日月宗近否认:“没有。”
“哇,你还不承认。”鹤丸国永瞪大了眼睛,好像今天是第一次认识他似的。
三日月宗近笑了笑,道:“你要是实在无聊,可以去找狐之助。”
自从审神者因意外回到了现世后,狐之助每天都会如往常那样去打扫一遍审神者之前的居所。
尽管大家都知道离去的人不可能再回来,它却仍然固执的每天都要去扫扫地擦擦镜子什么的。
要是审神者大人回来了,房间里面却不干净就遭了。
问它原因,它便统一给人这个答复。
“我不喜欢打扫呀。”伸了个懒腰,鹤丸国永选择拒绝。
“那你也可以去找髭切殿,在演武场切磋。”三日月宗近很快便给出鹤丸国永另一个选择。
闻言,鹤丸国永一僵,合上眼睛倒在木制地板上。
“你可饶了我吧,我不话了。”
见他这副反应,三日月宗近摇摇头,无奈的笑了笑。
“我记得你前几天还蛮喜欢去演武场。”
一个是他,一个是髭切。
这两人前几天跟疯了一样每天去演武场,从早到晚,刀剑相接之声就没停过。
“那是为了发泄情绪不过我现在已经冷静下来了。”倒是髭切完全出乎人的意料。
也许是黑气的影响,他心里的邪火到现在还没发泄完。
三日月宗近起身,金鳞在刀穗上相撞,发出微的碰撞声,听起来还蛮悦耳。他揪揪鹤丸国永的衣服,轻道:“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们去让他像你一样冷静下来。”
鹤丸国永睁开眼,极为无辜的指指自己,“啊?”
不是。
这是能冷静就能冷静的吗?
三日月宗近指指刀穗上的鳞片。
“托它们的福,我还有点电。”
这几片金鳞看着不显山不露水的,其中蕴含的灵力倒是不少。
若不是它们这几天给三日月宗近持续供电,三日月宗近怕是又要去出演一次‘睡美人’。
但同样的。
这些鳞片已经被他消耗了些许,再过些时日应该便会如普通的工艺品那般只是个装饰了。
趁现在还有些富余。
就先把髭切身上的黑气先解决一些吧。
那东西之前就控制过髭切的行动,这几日他每日都去演武场,除了因审神者的离去心中郁闷,怕更多是因为那黑气的蛊惑,放大了他情绪中的不快。
“那要是没〔电〕了,你会变成之前那样吗?”鹤丸国永问。
“大概吧。”三日月宗近道,一派云淡风轻之态。
作者有话要: 蛇蛇:不渣,我不渣!
在窗户那边充当望蛇石了二十分钟,一看到楼下八岐提着购物袋回来就立马窜门前等着的死柄木弔:蓝莓和草莓里面都有一个莓,好开心。
三日月:早知道当初多割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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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蛇蛇:当得知消息后,只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求证一下。并不是想一去不复还。——毕竟他还要吃蜂蜜面包慕斯红丝绒蛋糕喝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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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蛇蛇吃了慕斯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