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五十二章:决战在即
嘭!
极盗联盟的人也趁封死了基地大门,不给鬼九等人任何空隙可钻。
呼呼呼
沙漠纵深处狂风漫天,席卷着沙尘打的众人脸面生疼。
可沈韫等人却哈哈大笑,那种劫后余生的欣喜感油然
而生。
感激之下,他们不免朝着鬼九等人抱拳,齐声高呼。
“多谢众位壮士救命之恩,定当后报!”
“客气了。”
潘无尘代表三支队伍的意志,摆了摆,憨厚的笑道:“极盗联盟盟主马力奥倒行逆施,人人得而诛之。你们能够弃暗投明,我方欢迎之至,赶紧休整休整,准备接下来的总攻决战。江先生了,只要帮助我等攻破极盗联盟新总部基地,那么极盗联盟的新盟主人选,便是沈韫,有没有问题?”
“没问题!”
主和派人士大呼。
沈韫长老感激不已,涕泪横流。
只要极盗联盟最终没有倒下,便算不上叛徒。
只要能够拨乱反正,将现任盟主马力奥等人全体覆没,哪怕吃再大的苦,受再大的罪,也压根无所谓。
“”
见这些人的姿态还算端正,鬼九欣慰的笑,接着抬命令道:“咱们暂且休整一个时,一个时后采取所有方法攻击极盗联盟新总部基地,必须要在三天之内攻克这座基地,大家有没有信心?”
“有信心,必克之!”
包括沈韫等人在内的所有在场人士纷纷举呼和,士气提升到了极致。
这一声声大喝,连龟缩在基地内的极盗联盟中人,包括马力奥在内都听得清清楚楚。
一场决战终于到来。
这是鬼九的复仇之战。
三股势力忙活了这么久,必须见分晓。
美中不足的是,江安并没有亲自参与。
可能走到这一步,已经无伤大雅。
到最后,到底孰胜孰负呢?
这都是后话了。
就在这个档口,在国际江湖某处人烟稀落处。
沼泽边的茅屋中,一场更高等级的商谈与对弈正在进行中。
两方都是古老传承流派中的一员。
蚺王阁阁主多巴安想要找到站在极盗联盟背后的话事人--戒空法师,并不难办。
此刻,除属下人等全部站在紧闭的房门外。
两位大佬正隔桌而坐,互相对望。
正中央的桌案上,放着一盘围棋,二人你来我往,斗得不亦乐乎。
当然,下围棋只是明面上的幌子。
各自寒暄之后,进入正题。
留着羊尾辫的戒空法师,摩挲着光头,似笑非笑的望着对面坐着的多巴安,玩味道:“都无事不登三宝殿,老朽已然沦落到住茅草棚的地步,也躲不过蚺王阁阁主的关注呀。吧,此来所为何事?”
“呵呵”
阁主多巴安再次落下一子,极其热情的道:“你这
老东西,不要装疯卖傻,也许在别人看来,你这茅草屋四面透风,而你却乐在其中吧?浑不知你旗下的极盗联盟正在遭受生死危,覆灭在即呀。”
“哦。”
戒空法师顿首,貌似并不意外,面无表情道:“辈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好了,我不便插。再者,马力奥这些年的做派确实有些出格,也是时候得到点教训。正所谓不打不相识,或许还能结交些朋友,何乐而不为呀?”
“若真按你这种想法发展,倒真好了。”
多巴安飞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道:“可这次不一样,
与极盗联盟作对的首脑人物,乃是炎黄一脉神农教的传人江安,亦是当世教主,更是流云子的爱徒。有其师必有其徒,凭他们师徒俩的做派,别交朋友了,不把极盗联盟总部基地完全踏碎,就对不起您老人家。”
“哦。”
流云子?江安?神农教传人?
闻听此话,戒空法师有些走神,连中的棋子掉落到棋盘上也没有发觉,仿佛陷入了痛苦的回忆。
“流云子可不好惹呀,一直以来我都没占优势,可总能搅得我们各方流派危如累卵,惶惶不可终日,倒像是一位天
选之人,备受上苍照拂。老夫惹不起,咱还躲不起吗?”
多巴安眯缝着眼睛,调笑道:“是,你的确躲过了流云子等人的追杀,可流云子离开了,他的徒弟江安却留下了,此人也有天选之人的资质,与他的师父无论是在脾气秉性上,还是做事风格上都极其类似。你认为他调集旗下人马攻击极盗联盟总部,只是为了杀死马力奥吗?其实针对的可能是你哦。”
“此话怎讲?”
戒空法师老眼微滞,掷地有声的问道。
“很简单。”
见引起了戒空法师的兴趣,多巴安赶忙甩开三寸不烂之舌,添油加醋的道:“也许你一直选择云游江湖,到处隐居,还不理解当今的形势。别是极盗联盟了,夜灵童子旗下的夜灵组织也倍受江安的打压呢。另外,包括本人主持的蚺王阁以及宫本隆长的神犬社,都没有被江安放在眼里,承受了一轮又一轮的打压和迫害。长此以往下去,哪里还有我们老一辈人的好日子过啊。法师还是长点心为好,心驶得万年船呀。”
“江安真这么嚣张?”
戒空法师将信将疑,洞察了多巴安的眼神老半天。
多巴安故作目光澄澈,一副诚意恳恳的模样。
一时间,戒空法师相信了七七八八,倒抽了一口冷气。
“照你这种推断,江安岂不是要与天下所有流派为敌?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你问我,我问谁去?当初他师父流云子不也是这么做的吗?有没有向我们解释?有没有给我们留下缓和的余地?”
多巴安一声又一声质问,语气愈发冷厉。
“呵呵”
戒空法师醍醐灌顶,恍惚间茅塞顿开道:“照这么,江安秉承着他师父流云子的做派,认为炎黄一脉神农教才是各种流派的正宗吗?如果是这样的话,对我等进行刻意打压,也就合情合理了。”
“流派正宗是神农教?有这种法?”
多巴安还是第一次听这种言论,因而好奇如猫咪一般不断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