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秋月的傲慢
这话很不中听,关雪儿皱起了眉头。
“行了吧你,就不许人家江安白起家呀?”
秋凝霜没好气的训斥女儿。
“呵呵。”秋月却冷笑道:“就凭江安吊儿郎当的样子,听连个正式工作都没有,估计连卫生间都买不起吧?更别是这种大别墅了。”
“你怎么话呢?”关雪儿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怒怼道:“你还不知道吧,这个6号别墅之前是鬼宅,是江先生捡漏,花了20万拿下的。”
“20万买一个大别墅,你秀逗了吧?”秋月有些怀疑人生,以为关雪儿在开玩笑。
就在这时,一声爽朗的大笑传来,印证了这个问题。
“雪儿的没错,我只花了20万元便买下了这座别墅。”
秋氏母女循声望去,发现江安正缓步走来。
“秋女士,你能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呀。”江安没有和秋月一般见识,与秋凝霜微笑打起了招呼。
秋凝霜捂着嘴,呵呵笑道:“江安,我不得不你两句,你这人生态度不对呀。马上都中午了,怎么才刚刚起床?”
“秋女士教训的对,倒是我有所懈怠了。”
若是别人指责江安,江安绝对不接受,但秋凝霜不同,极有可能是自己的母亲。江安,听得心安理得,还乖乖认错,迎着秋凝霜往客厅走去。
从始至终,江安都没有搭理秋月,认为这个姑娘不可理喻。
被晾在一边的秋月胸脯剧烈起伏,气的够呛,有些恼火的跟了上去。
却被关雪儿拉住,玩味笑道:“怎么样,我的没错吧?不要狗眼狗眼看人低。”
着,关雪儿整理了一下挂在身上的围裙,也不理秋月,抬腿回了厨房,准备泡茶招待秋凝霜。
“一个下人而已,你狂什么狂?”
秋月轻声嘀咕了一句,整张脸都沉了下来。
“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有其主必有其仆。”
她轻移莲步走入客厅,坐在了母亲的身边。
江安和秋凝霜正在寒暄,看到秋月紧跟进来,多少有些尴尬,不再谈太过热切的话题。
这时,关雪儿端着几杯碧螺春,放在桌子上,热情的招呼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几位请慢用。”
秋月对关雪儿的第一印象并不好,自然要找茬,她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便猛然又放回桌上,怪叫道:“你这仆人怎么干的?茶水还滚烫呢,竟然也敢上桌?”
关雪儿哭笑不得,没有理会她。
江安吹了吹热气,饮了一口,只感觉唇齿留香,回味无穷,这才耐心解释道:“秋月啊,这位姑娘叫关雪儿,是我的朋友,闲来无事便来我的别墅玩两天,可不是仆人哦。”
“不是仆人?”
秋月如鲠在喉,竟无言以对。
“嘻嘻嘻”
这时,身后传来了幸灾乐祸的嬉笑声,原来是王氏姐妹。
她们被江安砸了起来,洗漱一番之后前来见客,见到秋月吃鳖,又想起之前被这个娇蛮大姐刁难,一时扬眉吐气,笑得那叫一个欢实。
江安隐晦的瞪了她们一眼,不管怎么,秋氏母女都是客,岂能和一个姑娘家一般见识?
“秋阿姨好!”
王氏姐妹转过性子,施施然的朝着秋凝霜点头示意,紧挨着坐了下来,幸灾乐祸的望着秋月。
秋月气不打一处来,立刻指桑骂槐道:“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六号别墅的人果然都是懒汉。”
“你什么呢?”
王氏姐妹气咻咻的站起身来,怒视着秋月。
这秋月今天不会是来找茬的吧?话一句比一句刻薄,刺激着众人的耳膜。
其实,秋月并不是来找茬的,她最看不得母亲对外人如此热情,把自己忘在一边。
这是一种极其自私的亲情,想把母亲据为己有,不愿与别人分享。
江安自然明白她的想法,似笑非笑的警告道:“秋月姑娘,昨天有一句话我忘了告诉你,千万不要心里不平衡的乱发脾气,这样只会让病情加重。秋女士在你身边还好,若是不在的话,你怒怼别人一顿,别人若是把你打了,头破血流,失血严重,你再突然犯心脏病,再加上送医不及时的话,只能一命呜呼,香消玉殒。”
“江先生言重了。”秋凝霜笑容收敛,平静道:“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秋月与我朝夕相处,我是太了解她了。这种品性恐怕很难改正了。”
“言尽于此,听不听全在秋月姑娘,我也是好心一片。”江安无奈的摇了摇头,便不再话,慢延着茶水,悠哉乐哉。
不一会的功夫,关雪儿便做好了早饭,引着众人前去品尝。
坐在饭桌上的秋月瞧了瞧,见都是一些牛奶、甜品之类的食物,再次嘲讽道:“这都中午了,竟然招待我们吃早餐,真是没有礼貌。”
王氏姐妹、关雪儿怒目而视。
就连江安也有些坐不住了,戏谑道:“秋姑娘,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这确实是我们的早餐。凭我和秋女士的关系,哪怕是一份土豆丝,一碗米饭,也足以待客。”
“江先生得对。秋月吃点吧,你早晨就没吃饭。”秋凝霜对江安的辞很满意,这明江安没把自己当外人,心中乐呵呵的数落了女儿几句。
秋月怀恨在心,在那里生着闷气,动也没动桌上的食物。
整场饭局在压抑的气氛中结束。
看着秋月如此状态,秋凝霜也不愿再呆下去,与江安几人打了个招呼,便搀着女儿准备离开。
秋月更是归心似箭,压根就不愿搭理江安及其身边的几个女孩子。
哪知,江安却眼珠一转,遥遥了一句:“秋姑娘,请记住我的话,一个人出门在外的时候,千万不要乱发脾气。”
“要你管?”
奈何,秋月根本没放在心上,拉着母亲,飞也似的往外走,开车扬长而去。
关雪儿疑窦丛生,轻声问道:“江先生,在秋月并不领情的情况下,你一连提醒两次,究竟有何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