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智商碾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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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之前赵老叫常青放弃读书寻找出路的话还不能叫人彻底理解,那么就目前的表面形势来看。

    赵琴琴找翁其钊,她并不处在劣势,双方的家庭以及两人本身的成绩来看,这叫门当户对,这叫奇虎相当,一个愿一个愿挨,的是人是赵琴琴,挨的人是翁其钊,常青只是见翁其钊一面就能猜得出来翁的脾气很好。

    琴琴自己也是这一路彪悍着成长过来的,无论是读书还是搞科研,每一步走的都十分稳,步子踩得很准,常青不能走这条路,这并不是击常青,而是常青的个人能力并不在此,她一意孤行去念了研究生又能如何,本校的研究生能如何,研究生以后硕士博士,能不能考得上两,考上以后的发展,赵琴琴那是天上,常青就是地上。

    赵琴琴的周围随随便便围着的就是翁其钊这样的人。

    是以,常青是很感激赵老爷子的。

    真心真意的为她着想,替她找好了未来的路。

    走不通的路直接换路,试都不要试。

    “东西呢?”赵琴琴和翁其钊要。

    翁其钊慢条斯理从包里找了出来,赵琴琴是早上五点半给他的电话,叫他来火车站。

    琴琴接了过来,递给常青。

    常青看的眼花。

    这是哪位高人画出来的?

    这是什么啊?

    这是画吗?

    好像是画,不过是她没看懂吗?看不出来意境呢。

    常青觉得自己的智商被一幅画藐视了。

    只看一眼,就觉得眼晕。

    “你画的?”

    翁其钊刚要开口,赵琴琴摆摆手,将东西卷了卷塞到常青的手里。

    “你不是赶车,时间要来不及了。”

    常青拍拍头,不她都要给忘了,可能都已经检票了。

    不过这画……

    确定没有什么含义的吗?

    比如,实际这是个符?

    或者能辟邪?

    “你得出来的结论呢。”

    翁其钊又掏出来一张纸,掏的过程他张张嘴,他想起来了。

    知道那张画是怎么回事了。

    他很是诧异的看着赵琴琴,他第一次见常青,却不觉得常青陌生,他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她,现在答案有了。

    此刻他深深怀疑自己的智商没有赵琴琴高,否则赵琴琴是怎么看出来的。

    什么时候看出来的?早他多久?

    “人见完了,我就不送你了,拜拜再见,我要回去睡觉了。”

    赵琴琴推着常青,叫她快走。

    常青无奈。

    你不推,大姐我也得走的,我的车就要开了。

    那东西没有时间去看,果然跑过去那边已经检票了,常青上了车,安顿好自己。

    开翁其钊递给赵琴琴的那张纸,就看了一眼,马上合上。

    能骂人吗?

    这是什么东西?

    和那张画一样的叫人看不懂。

    上面都是格子都是数字,是数独吗?

    为什么要给她这种东西?

    天知道她特别讨厌数字。

    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你送礼物就送礼物吧,偏要送个这样的礼物,这不是纯心的嘛。

    就是故意的。

    没错,赵琴琴就是故意的。

    “你为什么拿画展的画去给你朋友看,还有你朋友认识王辰吗?那幅画拼凑出来的人是她对吗?”

    新晋的这位画坛才子很受人追捧,了一个高响炮,然后就没声音了,内行看的是门道外行看的是热闹,这次呢,偏偏外行看出来了门道,内行的人看热闹。

    琴琴很干脆地否认。

    “我不知道你再什么。”

    翁其钊:“王辰那个画里面的人是她。”

    只是换了一种方式让人存在,是要通过计算推离以及空间叠加,最后有可能会看得到这张脸。

    没错,翁其钊也是刚刚知道答案的。

    他之前很兴奋的想,王辰下一场画展他很有兴趣想去看看,无论开在哪里。

    可据王辰已经宣布永久退出画坛了。

    翁其钊:“……”

    没办法,有本事的人都是骄傲的。

    “你是怎么得出答案的?”他对女朋友的能力表示出了浓厚的兴趣。

    她用了多久的时间,琴琴空间和推理这么强吗?

    赵琴琴皱眉。

    答案?

    只要是他画的,她就能猜得到答案。

    这样猜的行不行。

    常青坐在下面的床铺上,她看着那张纸出神。

    在这些学霸的面前们,她总觉得自己就是个智障。

    这些数字代表的是什么意思?

    那画……又是什么意思?

    不是画出来就是这个样子的吗?

    这到底是谁搞出来的,精神分裂的吧。

    扔到一边,自己闭着眼睛休息,可闭了两分多钟又爬了起来。

    她是忙习惯了。

    生活里都已经被工作和学习填满了,突然过了几天轻松的日子,很不习惯。

    姨夫去世,需要她做的事情不多,人就是闲着,都要长霉了。

    从包里掏出来资料一点一点细细翻着看,面对面的两趟床,其余的人都在睡觉,大家可能都是转车,折腾的厉害,最上面的那位还着呼噜。

    就着他的呼噜和臭脚丫子的味道,常青开始了日常学习。

    九点多,对面下铺的人可能是睡醒了,人有点饿,呼噜呼噜吃着泡面,又好奇地看了看常青的书本。

    坐个火车要不要这样拼?

    真的是在学习,还是在装蒜呢?

    中午午休,常青又将那张画和翁其钊的数字图翻找了出来。

    可,牛牵到北京它还是牛呀,它也不可能变成扑了蛾子。

    这话对常青来也适用。

    她脑子这样好使,她当初就不会考二本,直接奔着一本去了。

    天晓得她不是保存实力呀,她是全力以赴还走了狗屎运才跌跌撞撞,正好分数降了,她跌进二本的大门里面来了。

    “拿这种东西,叫我怎么看得懂。”

    自己声念。

    她这智商抠出来,啪摔在撑上再加点水,也比不过最好大学毕业的那个翁其钊啊。

    难道翁其钊送她的这份礼物就是为了碾压她的智商?

    不会吧,瞧着那么忠厚老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