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四章态度很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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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伴真沉吟片刻,最终叹息一声:“她你是她的代言人,我可以把镜花水月里的事情都告诉你。”

    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贺丰年依旧忍不住要翘一下尾巴:“我们父女之间,没有秘密!”

    白伴真脸色复杂:“令爱不愿意提凤洲,我一直都想不好要怎么开口,但是再晚也拖不过去镜岛之前,如今你肯主动提起,我反而松了口气。”

    “请。”

    白伴真抬头看向头顶的银杏树,眼里闪过一丝怅然:“凤洲他他的执念,不会比信少,镜花水月里,他从就受制于文璧初,与我并不亲近,直到他发现了信对令爱的态度爱到了极致却并不强求,这太不同寻常了,凤洲他非常聪明,他通过一些蛛丝马迹发现了那个世界的古怪,于是他就在我身上下工夫,挖出了一些不该他知道的的秘密。”

    贺丰年意外了:“他他也知道了那是场镜花水月?”

    “对。”白伴真痛苦的捂住了脸:“信与凤洲本就有杀母之仇,后来还爱上了同一个女人,如果信的盘算都做成了,那回到现实之中就会多了一条夺妻之恨啊!凤洲他怎么可能甘心?”

    “夺妻之恨?”贺丰年忍不住反驳了:“那叫什么夺妻之恨?我闺女又不是他媳妇,再我闺女的初恋本来就是文信啊!许凤洲用了那样卑劣的腕你居然能出这种话来?都是血脉至亲,都很疼爱你骗鬼呢?”

    白伴真被堵的哑口无言。

    贺丰年压了压火气,再次开口:“继续那个不甘心的许凤洲他到底做了什么吧!”

    “他”白伴真悔恨难当:“他趁我对他放松了戒备,拿走了知后用来凝结记忆的匕首,放在了令爱的身边,如果令爱对他下不去,明他回到现实世界之中也能得到令爱的心,可如果令爱下了狠,他虽然不是那个世界的主人,可他的神识依然能被带出来一丝,那样的话他虽然记住的不多,却也有可能凭借这一丝神识再次找到令爱,这次他就会全心全意的对令爱,丝毫算计也不会有了,他也就有会彻底得到令爱了,他他比文信还疯狂!”

    文信起码还知道要研究一下辛安和她周遭人的生平,可凤洲根本都不确定辛安是否能重生,就孤注一掷了啊!

    贺丰年皱眉:“这不通吧?如果谁都能带出来神识,文信拿着那把匕首随便杀人不就行了吗?你弟弟也过夫妻才是一体的,所以文信才要娶了我闺女,让她带着记忆出来,不是吗?”

    “没这么简单。”白伴真疲惫的靠向银杏树:“凤洲他一直保护着令爱,他知道他很有可能是在为他人作嫁衣裳,他怎么甘心啊而他很了解令爱和肇东的情况,他知道只要他在那时候死了,令爱一定会去动他的电脑,那样的话文璧初很快就会动,令爱也很难活到文信腾出来之时,他在赌文信会把会给令爱,那样的话,那个世界就会成为令爱的世界,而凤洲与令爱虽然没有夫妻之名,却有夫妻之实,又是在那样的时候死在了那把匕首下,还是死在镜岛附近那他的神识多少都会被带出来一些。”

    贺丰年依旧不解:“可许凤洲如果被带出来了神识,他就不再是一个单纯的镜花水月里的过客了吧?你父亲会允许这种事发生?他就没想过办法吗?”

    白伴真脸色难看,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贺丰年心头一动,眼里划过一丝光亮:“以文信那种不肯吃亏的个性来推断许凤洲一定占不到他的便宜,怎么?死后还被人做了脚?”

    “不错。”白伴真痛苦的捂住了眼睛:“本来令爱离开镜花水月之时,当时作为观众的我父亲,趁出是有可能把凤洲那一部分推回去的,可那样做势必会对令爱有所损伤,那个那个煞星怎么能容忍那种事情?他自己都能粉身碎骨,所以他他提前就把凤洲给挫骨扬灰了啊”

    “原来如此”贺丰年赞叹:“干得漂太狠了,难怪我闺女他是个心黑冷的。”

    白伴真知道贺丰年在幸灾乐祸,可她根本无力去计较这些了,呆呆的看着湛蓝的天空,这样美好的世界,她的凤洲却偏偏要选那条最难走的路,凤洲又何尝不是在文信会把他挫骨扬灰呢

    “那个煞星他向来都要把事情做绝,他那样做了,凤洲就会走上镜花水月里的老路,活不过209年,除非凤洲能把丢失的那部分找回来,彻底变回一个镜花水月里的过客。”

    “怎么找回来?”

    白伴真咬了咬牙:“血脉是很神奇的,而凤洲的神识又在令爱的身上,只要令爱与凤洲生下一个血脉相连的孩子,我再在她生产之时使用白家的秘术,凤洲的神识就可以找回来了。”

    “真的假的?”贺丰年惊呆了:“那要是文信用那把匕首杀了许凤洲,你打算怎么找回许凤洲的神识?两个男人”

    “你想多了!”白伴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凤洲之所以能被带出来,就因为当时他与令爱那是有夫妻之实的呀!这是凤洲一早就盘算好的,他与信又没办法夫妻一体!如果凤洲真是信杀的就好了,那样的话凤洲就根本不会被带出来神识了!”

    贺丰年呆楞片刻,才想明白这里头的原理,感慨:“真是匪夷所思!”

    白伴真沉默了。

    贺丰年叹了口气:“文信敢下那样的黑,明他对我闺女志在必得,而我闺女想必你也看明白了,她对文信一心一意,所以许凤洲这个闷亏吃定了。”

    白伴真依旧凝望着天空,沉默不语。

    态度很坚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