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九章色字头上一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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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京白家。

    “师兄”

    “师兄”

    “师兄”

    睡眼朦胧的文信随把人捞进怀里:“回来了你”他突然倒抽一口冷气:“怎么”

    “很想我?”辛安吐气如兰。

    他呼吸沉重,低头看向怀中不着寸缕的少女,她像只撒娇的猫咪一般从上往下的磨蹭着他,从肩膀到胸口,再到人鱼线

    少女的身体极嫩,软玉温香贴着他的阳刚硬朗

    天人交战片刻,眸光晦暗的文信痛苦的把人拎了上来,声音隐忍又暗哑:“又想要什么?”

    “你。”

    “嗯?”

    她伸出舌尖蛊惑的舔了舔唇瓣:“十多天没见到你了”

    “所以呢?”他一把捉住那只下探的柔荑,凤眸里有一闪而过的暗沉探究,师妹不太对劲,他可没这么好应付。

    她眼神放肆,语气里充满了挑逗和诱惑:“所以我欲求不满”

    欲求不满

    这还怎么忍?

    他瞬间就放弃了抵抗,翻过身来反压住她,将她的双按在头顶,不假思索的低头含住她嫣红的唇瓣。

    缠绵悱恻的要了她一回又一回,最后一回时,还故意等她得到了两次满足后,他才容许自己得到释放。

    某人再次壮烈成仁,胳膊都抬不起来了,依然强撑着眼皮,嘴巴叫嚣着:“继续我还没阵亡。”

    他有了几分了然,将那个脑袋按进自己怀里,声音带着纵欲过度后的沙哑:“别拿自己威胁我,好吗?”

    “我不想独守空闺,忍不住,很难受,我会想要你的。”

    他棱角分明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中气不足的她继续呢喃:“师兄你想做什么我都陪着你,冒险也好,玩命也罢,我都陪着你,我过,你能为我做的,我都能为你做,上次我们就做得很好,不是吗?以后以后也和我一起好吗?”

    她在他面前,向来都是百无禁忌的,该有多在意,才能把这些话的如此的心翼翼,好像重了,心中的悲伤就会跑出来似的。

    文信不敢直视她的眼睛,低语:“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谁也没办法保证万无一失。”

    文璧初即使被关,背后依然有文郁的周全保护,死灰复燃也许就是时间问题,他是不可能放过文璧初的。

    “师兄,谈恋爱和结婚是不同的,一旦把我娶回家,那就得夫妇同心,我还过,别人有的,我都得有。”

    他俩把文璧初关起来,尚且费尽了心,文信一旦去了镜岛,他再想把文璧初弄死就一定得冒很大的风险,搞不好就得两败俱伤啊

    他这样的后,她必须得给他消灭在萌芽之中!

    文信沉默了,她这样明显的态度,就是在逼他放掉所有的权,要么让她死,要么把一切都交给她。

    “本事大了,居然查到我头上了。”他语气淡淡的,她却能听出其中的懊恼来。

    “以后也会查。”辛安软糯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无力的哀求:“结婚之后,你就是我的了,我会把你看的死死的,谁敢觊觎你,我就剁了她的爪子,你的东西都得是我的,你的仇人也同样是我的仇人,文璧初我一定会帮你弄死她,行吗?”

    她虽然比不得他足智多谋,可她有自由,有时间,学着贺丰年的时间换空间,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

    “楚霈他们会保护好你的。”他垂死挣扎。

    “我妈过,夫妻应该步调一致。”她十分坚持。

    文信将头埋进她的肩窝里:“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

    “杀器,屠夫,血腥”一字一顿:“可我想要。”

    他的声音闷闷的:“还代表着野心。”

    “我是很有野心啊!”

    文信忍不住蹭了蹭她巧的肩膀,有野心还叫嚣着让文家血债血偿?“你很清楚,保护和使用是两回事,一旦把血卫给了你,我爷爷一定会找你麻烦的。”

    “所以你费了那么多心血,到头来却要把杀器当保镖?”

    “那又怎样?”他咕哝道:“保护好你,就是他们最大的价值。”

    文武两家极其复杂,一旦把楚家真正的杀器露出水面,所有人都会逼她做一个合格的少奶奶,而不是少夫人,他不在她身边,如何能够放心?

    她不再强求,深呼吸,脚并用,翻身压住了他:“来,继续,我就不信我吹不来枕边风”

    文信无奈的搂紧了她:“乖,让我想想。”

    “不许想!”

    霸道又蛮横,可中气不足的声音泄露了她的外强中干,听起来可怜又可笑。

    文信将她鸡窝般的脑袋按到他的肩膀上,妥协:“走之前会交代好,但那是王炸,不到万不得已,轻易不要甩出去,除非你看到了别人的底牌。”

    他过,只要她想要,他都会给,大不了他再多吃些苦头,只要能稳住她,他的空间依然可以用来换时间。

    辛安抬眸:“你的那些计划”

    “都交给你,你自己决定。”他彻底妥协了。

    “这么好?”她狐疑的凝望着他:“你向来爱留后,不会又在算计什么了吧?”

    “不会,是我精虫上脑了。”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精虫上脑?

    辛安彻底满意了,柔荑抚摸着他的腰际:“和我你的烂桃花们。”

    文信:“”

    又来了,师妹的醋坛子可真是酸啊,可明明是师妹自己更容易招惹烂桃花吧?

    “嘛!”她撒娇:“我去了肇东难免要碰到你的烂桃花们,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呀!”

    “战什么啊?”文信无奈了:“我过只有你这么一个,这辈子都不会有别人了。”

    一个都已经让他搭进去了大半条命,多来几个,谁吃得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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