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七章流言蜚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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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桑榆眉目舒展,声音柔婉:“也不能这样,信表哥他过于厉害了些,与常人不同,别人比不得。”

    过于厉害?

    与常人不同?

    而且这是什么语气?提个名字就**了?

    余安平静如水的划拉着,好像他们的人她压根儿就不认识似的,心里却腹诽着,某人是很厉害,可他最厉害的是在床上,你知道个屁!

    “起这个。”容璟瞄了眼沙发上的几位姑娘:“我听到了一些传言,信少失踪了。”

    “我也听了。”与容璟关系不错的纪泽开口了,纪家是容家的附属家族,他能来肇东公学读书,不过是陪容璟读书罢了。

    吕桑榆一愣:“谁”

    “胡八道!”楚云驹不以为然的抢先开口:“文家人还能失踪啊?信少经常好几年见不到人影,谁知道他又去哪儿花天酒地了?”

    纪泽摇了摇头:“这话可是修少那边传出来的。”

    武勋正打台球的一顿。

    “修少?”楚云驹有些傻眼,追问:“真的假的?他怎么的?”

    纪泽撇了撇嘴:“就他家老大好久见不到人影了,虽然没明,可我听那意思,好像以后文家谁继承都不准了似的。”

    “啊?”楚云驹着急的看向吕桑榆:“扯淡呢吧?你知不知道信少在哪儿了?”

    谁都知道吕桑榆从就生活在文家的曜光岛,偶尔还会跟在肇东之主文郁的身边,比一般家族的族长还要有脸面。

    吕桑榆已经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故作镇定的道:“肯定是哪里搞错了,他跟咱们不一样,政务繁忙,日理万,哪有什么时间花天酒地?”

    余安眼里闪过一丝笑意,解释了这么多居然是介意楚云驹那句“花天酒地”,到底是涉世未深啊

    要是知道她那个冷冰冰“表哥”是怎么花天酒地的,这种正儿八经的姑娘会估计吓得半死吧?

    这点倒是不如孟姝的学识渊博了,这大概就是有没有历经过人事的女人之间的差别吧

    楚云驹虽然大大咧咧,可也不是真的傻,一下就察觉到吕桑榆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当下心头一沉,扭头看向白烽锦:“不会吧?你爷爷是信少的老师,他有过什么吗?”

    “不清楚,你知道我住校很少回家。”还是同样的回答。

    楚云驹接着看向正在打台球的武勋求证:“你呢?你跟信少关系那么好,怎么不话呢?不会也不知道吧?”

    武勋慢条斯理的放下台球杆,不以为然的道:“有什么好的?信少从就爱往外头跑,在曜光岛的时间本来就不多,不过我前阵子还去找过他,他确实是太忙了,大概也是为了过阵子能出去好好花天酒地一番。”

    吕桑榆脸色微变。

    她上次见到表哥还是在半年多前,表哥当时看都没看他一眼,步履匆匆的离开了主宅

    表哥年纪不了,武勋又与表哥关系深厚,那表哥是不是真的会出去花天酒地?

    就像公学里的那些男生一样

    楚云驹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我就嘛!文家大房可是禁地,别桑榆学妹了,就算是修少,估计也是进不去的,话这信少也太神秘了些,我都有几年没见过他了,他什么时候能忙完?咱们一块儿出去潇洒啊?”

    武勋轻笑出声,开始揭老底了:“这话的,好像你跟信少很熟似的。我怎么记得你一看到他就吓的不出话来,却又总要跟在他后头晃悠,你忘记你是怎么被大满扔出了信少的休息室吗?还叫他出来一起潇洒?你打算跟他潇洒什么?”

    吕桑榆脸色一白,她也曾被大满扔出了表哥的书房

    “那”楚云驹被噎了一下,急忙辩白道:“那会儿年纪还啊!他那冰块脸看着太瘆人了啊!可现在大家都大了,那肯定是不一样了呀!再他既然喜欢花天酒地,那我知道的好地儿就多了去了,保证让他”

    “你闭嘴!”武勋一口打断他的废话,眼角偷瞄了下某人,据是个醋坛子啊

    楚云驹有些委屈了:“为什么啊?你们从就不带我玩,让我也偶尔参与一下,不行吗?”

    他打儿就崇拜信少,年纪就爷们范儿十足,那可是纯爷们儿啊!比他还像楚家人!

    爷们儿们一起去那种地方花天酒地,那一定会迅速的增加兄弟情义啊!

    武勋无奈的解释:“你可算了吧,信少是真的忙,再他对女人的要求高着呢,就你那些地儿,他看不上的。”

    妈的,文家三房明显是坐不住了,失踪的话儿都传出来了,他还得帮某人安抚娇妻,他容易吗?

    “啊?”楚云驹八卦起来:“信少喜欢什么样的?我帮他找啊!”

    武勋:“”

    他喜欢的正面无表情的坐在你后头,你还在这大放厥词,简直就是找死!

    白烽锦眉头一挑,忍不住要凑趣了:“云驹我跟你,信少对女人的要求真的很高,特别喜欢那种会画画的女人。”

    余安:“”

    这是什么语气?

    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应该不会,白烽锦清心寡欲,又很喜欢绘画,一定是她想多了。

    余安镇定的端起一旁的咖啡杯。

    “画画?”武燕南眼睛一亮:“桑榆很擅长画画的,给信少画过?”

    吕桑榆俏脸一红:“我哪里擅长画画?胡乱涂鸦罢了。”

    她的母亲是昔日肇东第一才女,对她方方面面的要求都很高,她那一工笔画,在公学里无人能出其右。

    原来表哥竟在私下里偷偷的注意着她

    白烽锦尴尬了一下,急忙解释:“信少喜欢的画得有太阳才行。”

    喝着咖啡的余安突然呛咳出声。

    卧槽!

    真是这样!

    竟然把她的画拿给别人看?

    而且白烽锦这表情

    妈蛋!

    文信居然骗她,还什么数着日子盼他回去的姑娘,这明显就是都懂了那层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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