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六章他到底是一心多少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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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楼大会议室,文郁的交接工作,终于告一段落,剩下的,就是日后的慢慢调整和人员的熟悉磨合了。

    此时早已过了饭点,管家带人送来了商务午餐。

    武勋也走了进来,附到文信耳边,低声道:“罗家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安安没用文曜和璺环,也没给任何解释,直接就压着办了。”

    “嗯,她在做什么?”一个罗家罢了,师妹确实不需要解释什么,有**份。

    武勋觑着文信的脸色,回答:“还在三楼会客厅,正与罗亦行和许凤洲单独谈话。”

    文信口吃着面前的养胃粥,又酸又甜又软又糯,管家是师妹起床后亲做的,做好了才去处理罗家的事情。

    吃了几口,才问武勋:“她今天什么打扮?”

    武勋自认与信少配合默契,这次也被问的一愣,回想了下,才:“黑色的连衣裙,暖黄色的丝巾,好像是同色的平底鞋,其他没仔细看。”

    虽然很好看,但谁会没事去关注别人的老婆是什么打扮,问他这种问题,好奇怪啊。

    “丝巾”文信剑眉一扬,眼里的笑意一闪而过,嘟哝了句,“欲盖弥彰。”

    “什么?”武勋没听清楚。

    “没什么。”文信的心情显然不错,忍不住问:“我师妹的气色,看起来很好吧?”

    气色武勋到底是相对了解文信的,顿时便有了个隐隐约约的猜测,可又不敢深思,只得耷拉着眼皮,老老实实的回答:“是很好,容光焕发,神采奕奕。”

    听了这两个词儿,文信心情就更舒畅了,拼了老命的滋润着师妹,她当然是容光焕发了。

    也没再多什么,文信淡定优雅的吃着面前的粥,不知不觉的,就比平时多吃了不少。

    另一边,文郁看了眼时间,问文信,“累不累?需要休息一下吗?”

    “不用了。”他放下勺子,拿起餐巾擦了擦嘴,才:“一次性算完吧。”

    趁着精神好,一鼓作气把事情都处理好了,再去好好睡觉,师妹去了桩心事,也能好好的陪着他了。

    文郁也知道孙子的想法,回头吩咐云飞,“通知他们过来。”

    文信也回头看向满,“去三楼会客厅外头等着,少夫人出来了,就让她去书房找我。”

    又吩咐武勋,“把烽锦也叫过来,他也该适当的参与一些了。”

    听了这话,一旁的白知后欣慰的直点头,每天吟诗作对的,有什么前途?确实该历练历练了。

    文信又抿了几口温水,才站起身,“各位慢慢吃,先失陪了。”

    这些烦躁的收尾工作,都让他精疲力尽,何况是此前独自面对着这么多状况的师妹呢?

    看着孙子单薄的背影渐行渐远,文郁终于露出了一丝疲态,到底是上了年纪,退下来也好

    如果能早日得个重孙,他就可以跟那些老家伙似的,含饴弄孙,自娱晚年了。

    不过,那悍妇会让他亲近重孙吗?

    应该是不会的。

    那么霸道的女人,不仅不会让他亲近重孙,怕是会把重孙也教的泼辣彪悍,蛮横无理吧?

    他开始发愁了。

    与此同时,文郁脑海中的悍妇已经处理好所有事情,在满和星白的陪同下,来到了二楼的书房。

    她吩咐这二人等在了门口,开门进了书房,就看到横卧在沙发上的妖精,他在闭目养神。

    原本一肚子的怨言,瞬间就消失无踪,几步走到他身边,“不舒服了?”

    就知道会这样,身子不好又要处理那么多公务,偏偏还要抓紧时间纵欲狂欢,真是个疯子。

    文信懒散的睁开眼,一双凤眸里精光四射,哪有半丝疲态?

    她略松口气,由着他把自己揽进怀里,声警告,“以后不许那样了,知道吗?”

    “哪样?”

    能是哪样?她正想抱怨,他又问:“霸王硬上弓吗?”

    贺心安翻了个白眼,轻轻捶他一拳,“正经点,你现在病着,得懂得节制,不能杀鸡取卵。”

    他解着丝巾的一抖,蓦然大笑,“杀鸡取卵!哈好恰当的形容,那我取到了吗?”

    这流氓

    她气恼了,正要骂人,他直接搂紧了她,:“师妹,现在还不行,以我目前的身体状况,万一生出个体弱多病的,你就会更累了。”

    最重要的是,就算是自己的孩子,也不能让师妹花费太多的心思,自由生长挺好的。

    贺心安彻底无语了,谁要生了吗?

    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做的?怎么就把话题带到了这样的地步?好像她迫不及待的想给他生孩子似的。

    文信嫌弃的丢开丝巾,又拉下她的衣领,欣赏了一番自己的杰作,还不要脸的点评:“这脖子太嫩,看起来香艳过了头,幸好你遮挡了下,不然,别人会以为我——”

    “你够了。”她拍掉那只不老实的,“你这心眼太了!”

    人都娶回家了,还要这样的炫耀,有必要吗?

    “我本来就心眼。”他眸光一闪,“好叫某些人知道,什么叫做刚柔并济。”

    这妖精!这么快就知道了prty上的事,他到底是一心多少用啊?

    她也不再抱怨,钻她怀里,仔仔细细的着刚才在会客厅的事情。

    文信越听越开心,尤其是那句“难不难养,我师兄都养的起”,让他顿时就眉开眼笑了,确实啊,师妹想怎样都可以,他兜着就是,这是他的妻呢

    贺心安完,才想起另一件事,问他:“月白把画送过来了吗?”

    “送来了,”文信随指了指书房的一角,“在那了,我看了下,没发现什么问题。”

    如此精明的人,在情感之事上,到底还是单纯了些。

    她叹了口气,才:“邱穆的画功太超然,我总觉得文璧竹的神情和眼神都有问题。”

    “怎么?”

    “先文璧竹本人,一个人几次三番自杀,都没死成,明了什么?明她根本就他妈在装大尾巴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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