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义子轩辕齐鸣
气氛突然有些凝固,谈论起巨蟒来就连久经沙场的轩辕永逸都有些忌惮,毕竟畜生都是有灵智的,何况是懂得法术的巨蟒,断然是个会记仇的畜生。
叶深淡淡道:“若是巨蟒记仇轩辕将军一定要斩草除根啊,我听巨蟒成龙其中杀戮极其重,不知?”
轩辕永逸冷哼一声,不顾颜面,极为愤怒道:
“不瞒殿下,这巨蟒杀我府河所属县城数百人,若不是我军快马加鞭,这巨蟒隐于山洞,当真是抓不到它了。”
叶深沉目,道:
“北荒猛兽凶猛,若不是轩辕将军驻守于此,府河城中百姓断然不会过一个天平年啊。”
轩辕永逸闻言心中乐开了花,但是脸色不变,微微恭敬,道:
“我军能昌盛实乃北王之气运!”
叶深微微动颜,颇为玩味道:“此话为何?”
轩辕永逸瞬间站了起来,端起酒杯,激昂道:
“北王,我闻南靖发兵御城,我等坐立不安,只等北荒一声令下,我军十万悍卒立马发军南下,血洗南靖!”
罢,轩辕永逸昂头喝下杯中美酒。
伍月眉眼淡如春秋,心道:“饭还没吃,就这么急不可耐的表忠心了。”
叶深心中所想如伍月一模一样,但是他作为主宾却不露声色,也端起酒杯道:
“那多谢轩辕将军了,南靖的确发兵了,我们北荒可要齐心协力!”
“齐心协力!”
众人端起酒杯立马站起,豪饮一杯。
叶深落座,笑道:“那咱们开吃?”
刚刚开始,木门再次被吱吖一声推开。
众人侧目,只见门中走来一个身披黑甲背负蟒弓的将士,将士抱头盔,身材瘦弱但是双臂极粗犹如巨猿一般,相貌平常,双目却闪烁着精光。
轩辕永逸见到这人立马呵斥道:
“齐鸣!还不快快见过叶深殿下,怎么如此鲁莽!”
齐鸣闻言顿时单膝而跪,神色桀骜,道:“属下轩辕齐鸣见过北王!”
叶深看向轩辕永逸,轩辕永逸急忙解释道:
“北王,这就是我次子轩辕齐鸣,就是他一箭射杀赤龙,将那巨蟒的左前爪子射下来的。”
叶深见状道:“原来功臣啊,快来坐快来坐。”
轩辕齐鸣也不奉承,叶深让他坐他立马起身,很是嚣张的坐在轩辕登国旁边。
轩辕登国的脸上闪过一丝厉色,很是轻微不宜察觉。
轩辕永逸有三个儿子,但是轩辕登国和轩辕瑞琦一直都属于公子哥,很是碌碌无为,而这并不是亲生的义子轩辕齐鸣却是一个军功盖主的存在。
军中臂力第一,箭法第一,据他一箭射出可开金石,可见臂力之大。
而轩辕齐鸣最为拿的便是一弓九箭,射箭之时犹如泼水一般,箭如黄河之水,凶猛无比且箭箭可穿金石。
轩辕齐鸣坐下后,气氛明显有些尴尬。
这位常年奔波塞外的将军突然回来,府河中有三大阵营,一是轩辕永逸,其余是他的两个儿子,而这轩辕齐鸣只是在军中有所部下,此时显得格格不入,在这里只能算是茕茕孑立罢了。
轩辕齐鸣好似一个意外的插曲,又好似轩辕永逸刻意而为。
吃龙者是他,杀龙者是他儿子。
其中意味只有叶深能明白,不知道到底是邀功还是某种强硬的态度。
一顿丰盛的佳肴很快就被吃完了,风卷残云过后自然少不了美酒,下午时分,一众贵胄官吏已经是醉醺醺了。
叶深表面上好像喝的很满足,脸上绯红,醉醺醺一般。
但是丹田之中的神符却散发着一股股神秘的力量,对于叶深而言他知道,自己根本没有醉,一切都是假象罢了。
除了伍月心思缜密,一场饭局心中所记,所想很是费心。
而绿衣童子却大快朵颐,一大盘龙骨鱼肉都被她给吃完了,那散发着淡淡蓝色气体的灵气也消失殆尽,显然龙骨已经失去了它的价值。
期间,轩辕登国几次想吃点龙鱼肉,但是每次都被绿衣童子捷足先登。
若不是碍于面子,轩辕登国恨不得和绿衣童子吵起来,即便是轩辕登国也是第一次吃着龙鱼和龙骨,这盘佳肴好似神仙妙药,吃了对修为有好处,哪一个人不想尝一尝。
只是轩辕登国并不知道,绿衣童子左按刀,右夹肉,若是一个不开心,瞬间出刀。
叶深也只能尴尬的笑一笑,这绿衣童子很是鸡贼,从来只吃好的,对谁都冷冰冰,谁要是强了她的食物,只怕顷刻间便是一场血雨腥风。
绿衣童子实力不祥,但是叶深知道,她可是出刀半寸逼退安悠悠。
安悠悠是何人?御剑飞行的至高之人,实力绝对在玄武之上,可谓是江湖中隐藏起来的绝世高。
入住轩辕永逸的塌下,宽阔但并不奢华,很有北荒与敦煌结合的特色。
房间中既有北荒民族特色的古体建筑,又有敦煌极为璀璨的民间艺术画作,在的房间中能看到无数带着敦煌气息的物件,而最为平常的就是敦煌女神的画像。
模样繁多,璀璨无比,但是画作并不是出自某个名家,而是来自府河各地的平民画家,若是细细雕琢就能出来某些粗糙的线条描绘,但是大致无妨。
来到房间之后,伍月先是四处瞧了瞧,摸了摸,门沿外是否有探子,茶几,墙壁上是否隔墙有耳亦或是某种关。
探查一番,伍月才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个房间中并无异样。
来到叶深身边,曾经的柔弱少年此时双目精光闪闪,坐着的叶深自带一种气质,王者气质与缥缈的仙气相互结合,产生了一种让伍月都流连忘返的别样感觉。
叶深淡淡的喝一口茶,双放在膝盖上,看向伍月,道:
“有何感觉?”
伍月走了过来,坐在叶深旁边,并不话,而是很为淑女的帮他整理了下洒落的头发。
随即口吐幽香,道:
“轩辕永逸的意思很是明显了,但是具体而言只有两种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