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2章 柳儿归来
“呵!”唐糖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一旁的唐星。
“好大的口气,那些个老东西都不敢命令我,你哪里来的胆子,真以为我是吃素的不成?”唐糖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她微微向前一步,一双好看的眸子扬起,对视着唐星的眼睛。
唐星被她这一双眼睛看得有些发怵。
“圣女您知道您在咱们唐门的地位,若是被长老知道了”唐星话音未落,却见唐糖摆了摆,毫不在意。
“那又如何?我已经过了,无论如何我都是不会回去的,你去告诉那些老东西,他们要我做的事情,我都已经做完了,现在我的自由我自己来做主!”完唐糖便拉起了田柳儿的,就要跟着她一起离开。
原本还有些犹豫的唐星顿时一脸阴沉,他不善的看着田柳儿,若非这个女人捣乱,自己又怎会将唐糖丢失,如今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唐糖,就这么被他们走了,自己怎么回去交代?
今年至此唐星眼底闪过一抹狠色,他朝着身后的人使了一个势,那群人将田柳儿跟唐糖团团围住。
田柳儿眉头微皱,她的下意识的捏紧。
一旁比田柳儿反应更大的唐糖,一张俏脸也黑成了锅底,冷冷的看向了唐星,再将目光移到了那一些唐门的教众身上。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怎么得,唐星只觉得自己脊背一寒。
难道眼前这两人还真能再躲过他们吗?
不,绝对不可能!
唐星一边给自己心里打气,一边就紧紧的盯着唐糖跟田柳儿。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眼前的唐糖消失在原地,唐星只觉得脖子一寒,一只竟出现在了他的脖子上。
“圣女”唐星颤抖着声音整个人都如同筛糠一般。
唐糖的声音从他的脑后传来,带着一股子特殊的冰冷:“我最后一遍,回去告诉那些老头子,现在开始我自由了,若他们还敢来追,就不要怪我不念旧情!”
“是!”此时此刻唐星哪里还敢废话。
刚刚的那一幕真是将自己给吓到了,明明唐糖还在自己的面前,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她竟出现在自己的身后,那种感觉光想想就令人头皮发麻。
他忽然想起临走的时候,三长老嘱咐自己的话,无论如何都不要将唐糖给惹毛了,她真的想要出去转转,那自己也绝对不能强求她。
因为一路上唐糖都十分的乖巧,如同一般的孩子一样天真可爱,她恍惚间以为唐糖就是一个普通孩子,可经历了今天的事情,唐星明白唐糖并非善类。
他隐约想起了唐门中的一个传,传世圣女自古至今,便一直在唐门里,从来都是如此模样,没有过任何变化。
以前的唐星是不信的,可此刻他不得不信。
而就在他话音落下的时候,脖子上那冰凉的指已经消失,不知什么时候她又站在了田柳儿的身旁,拉着田柳儿的,两人好像一直就在那里一般。
而在一旁静静看着这一幕的田柳儿也隐隐有些吃惊,看来唐糖远比她想象的要厉害得多。
唐星目送着两人缓缓离开的背影,他双拳紧握,心中悲愤,同时也将田柳儿恨得不行,若非田柳儿的出现,如今这事情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
当两人走出了唐星的视线范围后,田柳儿松开了唐糖,一双眸子上下打量了一眼她。
唐糖被田柳儿这目光看得有些浑身不舒服,她干咳了一声,露出一抹尴尬的笑容道:“有事?”
田柳儿看着那她一副心虚的模样,倒是没有在追究,毕竟每个人身上都有着自己的秘密,比如如今的自己。
随着两人的离开,唐星也快速地将他们出现在山中的消息发了出去,唐门那边的长老也得知此事,他们想要找到唐糖,可奈何听到了唐星的汇报,一个个却是面面相视,心中有些无法定夺起来。
他们是一个古老而神秘的宗门,所以他们的禁忌会更多,而唐糖无疑是禁忌中的禁忌。
“算了,此事便由他去吧!”唐门大长老叹了口气。
于是乎得到了此信息的众人都有些不知道该什么,不过却没有人反对大长老的建议。
另外一边田柳儿跟唐糖此刻已经出现在了燕京外。
两人看着燕京,那偌大的两字,尤其是田柳儿心中莫名。
而此时在燕京的皇宫里,杨大郎看着那些奏折面上露出了一抹凝重之色,这一次的旱灾实在是过于严重,整个大燕国不是颗粒无收却也是寥寥无几。
别是税收了,如今老百姓连一顿饭都快吃不上了,命都快要保不住了,这么下去不用磅礴攻打,这大燕国自己就要完蛋了。
而根据杨大郎得到的消息,这一次的旱灾不仅仅是在大燕国,连带着大梁国此刻也被旱灾骚扰,不过因为大梁国周边是有不少的湖泊大河,倒是比起大燕国能好上不少。
但这不是问题,重点在于大梁国大兴国大英国周边的藩邦国家这一年都被旱灾,给害得颗粒无收,这样的话这些老百姓又该怎么活下去?
如今还是秋季,就算没有粮食,好歹有一些树皮草根可以果腹,可若是到了冬天呢,想到这里杨大郎一张脸又变得阴沉至极。
若是自家娘子还在就好了,不那空间的神异之处,就田柳儿那脑子却也是比自己聪慧的多,不定会想出一些其他的办法了。
而就在杨大郎满心忧郁之时,却听见内侍来报,有朝臣要见他。
杨大郎没有做,他想让人将大臣带了进来。
不过当阳大郎看清来人的时候却是微微一怔,此人不就是拓跋吉利吗?
当拓跋吉利看到杨大郎的时候,一张脸色这并不是很好看。
“不知皇叔前来找我所谓何事?”
杨大郎起身对着拓跋吉利抱拳行礼道。
拓跋吉利并未托大,他连忙扶起杨大郎,并且略带卑微的道:“臣不敢!”
两人并非是第一次相见,不过很明显,不管是在朝堂上还是在皇宫,拓跋吉利都十分明白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