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再次迟到旷课
“好了好了,你也别说了,我开始做这个决定的时候,就是你醒来后让我不要离婚,就算只是占这宁家夫人的位子也不要给贱人挪位,那时,我就知道,我的孩子可以独挡一面了。也可以好好保护妈妈了,是不是呀?”温柔充满爱意的一笑,信任的眼神。
低头,掩下眼中的复杂,她不知道如何回答,不知道怎样回应,这样的来自亲情的付出。
宋蕊茜只当她对于突如其来的事情,有些反应不过来,也没想多,宽慰的跟她说,“别想太多,你也不用做什么,只是你让你在这个宁家拥有一些底气。”
“妈妈,我会保护你的。”宁阑言想了半天,也没想好,只硬硬的说了很土的很幼稚一句话。
自己的孩子说什么都是好的,宋蕊茜笑笑,开心的说道,“好好,你保护好自己就是算保护我了。”
“嗯。”单单一个字,却坚定无比。
“行,那这些文件留给你看看,我先回房睡了。”说后一句时,一闪而过随即消失的黯然。
“晚安,妈妈。”
“晚安,我的孩子。”额头落吻,轻柔爱怜。
下床,离去,关门声轻响。
额头清软的湿润,眼中竟湿润一片,鼻头酸涩。
已分不清是原主的潜意识,还是自己的情感。
现下,只想哭泣。
良久,整理已失控的情绪,拿起文件一件件阅读起来。
夜阑星空,虫叫鸣鸣,宁阑言拿着文件阅读着进入睡梦。
……。
清晨,闹钟抖动,响彻房间。
床上的小鼓包不满的动了一下,
铃响依旧,
小鼓包挪动一下,再无动作。
手机闹钟再次响起。
小鼓包终于移动到床边,从被窝伸出一只白嫩圆润的手,在床头柜上胡摸,捞起手机收进被窝了,关掉。
时间渐逝,一觉醒来,惊吓坐起,点开手机,看现在的时刻,一个事实,
她、又、迟、到、了!
这次稍显镇定,一回生二回熟,
昨天都迟到加旷课了。
虽然她昨晚已经闹钟加手机闹钟双层保险,也叫不起。
慢吞吞下床,慢吞吞换衣服,慢吞吞……
下楼时,楼下又见宁老爷子坐在客厅看新闻。
一脸懊恼,这老人家最近怎么老出现客厅。
听到下楼脚步声,厉声呵斥,手杖跺地“你还知道去上学?统考在即,你怎么变得这么散漫了。”
“爷爷,昨晚我后背疼,不知道是后遗症还是还没好,一晚没睡好,好不容易睡着了,就睡沉过去了。”哀怨悲戚,委屈点点。
宁老爷子一听背上的伤痛,一阵心虚,面上不动声色,依旧厉声,“嗯,平时注意后背的伤,及时去医院复查,还有,你母亲会帮你请几天假,准备一下成人礼的流程,礼仪姿态,还有一些细节,你母亲会告诉你的。”
“是。”
“去学校吧。”
“是。”乖巧无比,应声出门。
……
一样的路,一样的人,一样的……包子。
宁阑言依旧大摇大摆从大门进去,记名的小明同学识相的直接让她进门,并未为难。
她一脸有前途的看着小明同学,鼓励的抬手拍怕他的肩膀,以示鼓励,再接再厉。
照她这种赖床的尿性,肯定是迟到常客,打好关系,很有必要,打不好关系,那她只能靠易木槿了。
本来她想靠自己的拳头,但想想,好像易木槿的更硬,且威名远播,作用力极强,又不费劲,不用白不用。
她不知道她这行为,以后竟会传出大绯闻。
现在已是上课时间,她不可能现在进去撞枪口,虽然这枪口火力不济,也是有伤害的。
还去楼顶?
她犹豫了,一去楼顶,那又是旷课一天啊,
乖乖上课?还是玩耍?
厌学少女果断抉择,玩耍。
现在上课也是复习,她自己晚上复习都比上课效率还快一些呢。
蹦跶蹦跶的就去了楼顶。
当她来到楼顶的时候,昨天应该是人员最齐的,现在就没有那么热闹了,零星的几个人在,
当她进入到楼顶天台时,他们兴奋的喊道,“啊~大嫂,”
黄毛仔更是跳到她面前感叹,“嫂砸,你又来啦,嘿嘿,你也别解释了,我们懂的,哎,年轻真好。”仰头45度角,故作深沉,悠然感叹。
一巴掌呼过去,“…装毛成熟啊。”
“哎哟,大嫂啊,你咋那暴力呢,你这样,很有家暴的潜质的。”黄仔子捂着被打的地方,哀怨的看着她尖叫。
“又没家暴你,你吼个鬼啊。”翻了一个大白眼给他。
“话可不能这样说吧,要是我们老大被你打到地上,那多毁我们心中威武形象啊。”
“所以为了你老大威武的形象,就别拉你老大和我这暴力女凑一对了。”
一个拳头落在他的黄毛上,“哎呦,哪个崽子敢在你毛爷爷头上动拳头?”
“我。”戏威并起。
暴怒转头,怂怂熄火。
“嘿嘿,原来是老大您来了呀。”嘿嘿讪笑。
“我能在你头上动拳头吗?挑眉问道。
黄仔子把手举到嘴边,缩着脖子,小声怂弱说道,”能是能,但老大可以不可以不要实际行动啊,我可能撑不了你的一拳。“
一拳又落下,力道骤少,已无威力。”
黄仔子叫的更大声,“哎哟哟,老大啊,现在你怎么开始对人家动手动脚了,肯定是跟大嫂学的吧。妇唱夫随啊,老大,你的刚硬哪去了。”
一脚飞过去,直直落在他的腿弯处,“黄仔子,少在那胡说八道。”
“哎哟哟,打人啦打人啦,夫妻左右开弓轮着打。”抱头离开,嘴里还大声嚷嚷,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挨打似的。
“……”这熊货!尽是胡说八道。看来要好好收拾收拾他了,还有那个二货,眼睛环顾四周,
“怎么没见二货呀?去上课了?”
转头看向身旁的易木槿,疑惑的开口。
“不太清楚,其实,我们都不爱主动说起自己家族的事情,那些事情复杂又多深,只能靠自己,旁人也帮不了多少。”
“是这样的啊。”
宁阑言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