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新居
本来宁阑言新的居住地距离学校不远的,步行都都可以到达,但司焱枭直接让司机开车到最大的超市,说是买菜做饭。
“司焱枭,我先说明哦,我不会做饭的。”宁阑言理直气壮的说明。
“我会做,你只负责品尝。”司焱枭眼睛不离笔记本电脑,手指飞快的在键盘上敲打,一边分心和她说话。宁阑言看着努力工作的司焱枭,捉住一切空余的时间处理公司文件,看来当总裁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啊。
待他们回到宁阑言要住的高级公寓大楼门口,需要门卡开门,宁阑言这才想起早上忘记了问妈妈要门卡这档子事情,现在她没有门卡开门。
正当她郁闷纠结时,一只手拿着门卡,打开了公寓的门禁,司焱枭一只手搂着宁阑言的肩膀,一只手拿着菜,两人就一起进去了。
“哎,你怎么有这个公寓的门卡?”
“哦,今天在这里买了一套房。”司焱枭很平常的说道。
“……。”
正当宁阑言无语时,司焱枭还加说一句,“在你住套房的对面。”
“干嘛无端买一套公寓房啊,难道你家的大别墅不好住了。”宁阑言不懂缘由了,这里虽是高级公寓,但像他这样的人物,应该不会屈尊住在这里吧。
司焱枭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防止你不允许我和你住在同一屋,也避免我露宿街头才买的,你觉得这个理由合理吗?”
宁阑言:“……”
他这个理由,还真的是,合、理。因为她真的不想和他同居。
到了门口,司焱枭又拿出钥匙打开了宁阑言的家门后,霸气的把钥匙递给她,那叫个有钱人的架势,“那,这是你钥匙。”
“……”宁阑言默默无言的接过钥匙,她始终觉得这一动作像是。包养情妇的金主爸爸随手赏的一套房的既视感。
进到屋内,整洁干净,焕然一新。
宋蕊茜真的下了功夫帮她整理的,宁阑言去参观屋内的房间,而司焱枭则是进厨房开始准备做饭了。
待宁阑言溜达完全部的房间后,看到自己的房间陈设,都整整齐齐摆放好了,也没有什么可以在再整的了。她无所事事的溜达到厨房。
呜呼!~
能做菜的男人已经很有魅力了,能把做菜弄成展示自己魅力的工具,那可就厉害了。
而司焱枭就在这种人。
宁阑言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司焱枭已褪去西装外套,那半挽着衬衫衣袖洗菜,行云流水般的动作,那熟练飞快的刀工,帅气到飞起,看到最后的成品,看得宁阑言眼睛直冒心心。
她再走进一些,双手在背后交叠,和司焱枭无意的搭着话,“司少爷,你怎么会做菜啊,而且还做得那么熟练。”
“因为很久以前我猜到,我未来的媳妇是不会做菜的,”司焱枭停下做菜的动作看向宁阑言,“所以我就苦苦练习,下定决心要把才做得好吃又漂亮。”
“……。”宁阑言嘴唇抿成一条线,扯着嘴开口,“你就知道数落我。”话一说出口,她立马察觉不对,赶忙捂住自己的嘴巴,虽然已经来不及了,
已经被司焱枭捉住小尾巴,他怎么能放手,停下动作,转头,眼睛带着春风得意,勾着嘴角开口道,“终于承认是我媳妇啦。”
“我那是口误,禁止误会。”宁阑言说完这句话,就像落荒而逃把跑出厨房,她担心等下又被他忽悠着说出一些话来。明明是他在分心边做着菜,边和她搭话,为什么到最后被套路的还是她自己啊。
司焱枭看着跑路了宁阑言,笑笑,手里继续翻炒着锅里的菜,心下感叹,这里真的好像一个家啊,虽然地方小了点,但是只要给予你的心安定感的人在,那就是家的感觉吧,可我已经很久没有家的感觉了,爸爸妈妈,小瑶你们在那边还好吗,要不是那些利益熏心的小人,你们也不会这样永远的离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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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阑言坐在饭桌上,看着司焱枭端着一道道堪称是硬菜的菜品上桌,然后再低头紧盯这桌上的佳肴,都在向她招手,像在说快来呀,来吃啊,默默的她伸出了犯罪之手,进攻虾焖虾子君,待手指准备攻击到虾子君的腹部之时,瞬息万变,一双打手之棒横空袭来,阻断了她进攻的手,
“哎哟,干嘛啊,你都做出来了,还不让我尝尝啊。”宁阑言委屈到手的虾子君飞走了,扯着她那刚刚被打通溢出的泪花,可怜巴巴瞪着那个阻挠她吃虾的“恶霸”。
被她瞪得有些莫名其妙的司焱枭,无辜的开口道,“怎么哭了,我没出多大力吧。”惊讶的看了一眼手中的筷子。
他这一说,让宁阑言瞬间抓住的把柄,愤怒的举着她的“爪子”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什么没多大力啊,这都红了。”
司焱枭抓住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的“爪子”,仔细查看,还真的红了。
宁阑言见他看到红印了,立马抽回手,一副山贼打劫的口吻,挑眉坏笑,“你打算如何赔偿啊。”
司焱枭看她玩得正起劲,那就陪着她演下去,“嗯?不知这位爷要怎么惩罚呢,是要肉尝呢,还是肉尝呢。”还朝宁阑言抛去颠倒众生,富有诱惑力的媚眼。还有他那话的内容简直就是撩死人不偿命的那种。
宁阑言心脏果然被他的姿色狙击到了,吓得她赶紧咽了几口唾沫镇定镇定,才能咬牙继续实行她的“打劫任务”。
清清嗓子,开口道,“咳咳,嗯~我想肉偿就算了,苦力还是可以的。”
“哦~怎么苦力法。”司焱枭嘴上说着,手上没闲着,把筷子递给宁阑言。
宁阑言不紧不慢的接过筷子,先把刚才垂涎已久的虾子君下手,吞入肚子后,才开口道,“嗯~这个油焖大虾好好吃啊,要不就罚你给我做饭吧,不过考虑到你工作太忙的缘故,就改成一周两次吧。”说着,又一只虾子君落入“虎口粉碎”。
司焱枭未动筷子,斜支着脑袋,眼睛一直看着宁阑言吃虾不停歇嘴巴,和她那兴奋不已的小脸。
宁阑言吞下了几只虾子后,还没听到司焱枭的回答,抬眼望去,发现他正看着她,不知在想什么事情,想到入神,伸手在他眼前摇摇手,示意他回神,“司焱枭,司焱枭~”
司焱枭回过神,宁阑言才问他说道,“想什么呢都出神了?你不吃吗?”
司焱枭拿起筷子象征性的吃了几口,就停下筷子。
“你,减肥啊?吃那么少。”宁阑言咬着筷子,含糊的问道。
司焱枭眼睛对上宁阑言眼眸,“嗯?我自己做的菜我都吃腻了,实在没什么胃口。”话语见流动着期待的亮光。
宁阑言咽下口中的食物,才开口对他吐槽,“你做的东西那么好吃还没胃口,偏要吃别人做得难吃的菜,你是有受虐体质啊。”
司焱枭慵懒的半耷拉的眼皮,良久后,才启唇说道,“我是有受虐体质,不过这个体质只对你发作,不行吗?也就是说我这病得由你才治得了。”
司焱枭说这话的时候,宁阑言正拿起水杯喝水,像是恶作剧般在这个档口说出的话,果然,宁阑言一听这话,立马被呛到,
“咳咳咳,你能不能不要再我吃东西的时候和喝水的时候说出让我呛到的话。”宁阑言顺下气,双眼冒火直直摄射向眼前这个一脸的得逞的笑脸。
“哦,比如什么话不能在那个时候讲啊。”司焱枭非要宁阑言说个所以然来。
“你…。”这话果然堵住了气势凌人的宁阑言,那些话她怎么说出来啊。
看着宁阑言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司焱枭朝她得意的轻笑一声。
败下阵来的宁阑言默默低头的开始吃东西,管他是发呆还是吃太少了,她还去搭话,被堵被气被呛到的还是自己,感觉是她有受虐体质,虐待她的人就是司焱枭。
待宁阑言吃得差不多了,肚子也饱了,司焱枭看着渐渐见底的盘子,幸福的笑笑,朝着宁阑言说道,“暖暖啊,你看我都把你喂饱了,你啥时候来喂喂我啊。”可怜巴巴眨眨他那双好看的眼睛,哀求着。
宁阑言摸着涨起来的肚皮,十分满足的憨态可掬的模样,一下子摸肚皮的动作一僵,喂喂他是啥意思,应该不是我到的那个意思吧,可能真的是她想歪了吧。感觉她好龌蹉啊,干嘛老是听到这些词就想到别处了呢。
在宁阑言假意摸肚皮的时刻,心里建设了很久后,才对司焱枭开口,“你是想我怎样?”
司焱枭一下子表情变得既期待又纠结,又不说一句话。
看得宁阑言一阵肝疼,这是要说还是不说啊,一掌拍在餐桌上,不耐烦的语气中又带着女老大的气势,“你有话快点放出来,别憋着不出声,我又不是玻璃心,会被你的话吓着吗?”
“那你就给我做顿饭吧。”司焱枭倒是说出口了。
可听的人…。
宁阑言表情蓦然的开始变化,极致间移开视线,夸张的大声说道,“什么?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哦,我想我应该吃太多了,堵住了我的听力,我的赶紧去吃个健胃消食片,”推开椅子就跑进了自己的房间去了。
司焱枭看着她一系列的动作,连串不停歇的,自然又快速的离开,哭笑不得。
晚上,司焱枭收拾好餐桌,拿出笔记本电脑,和从公司带在身上的文件,在客厅的沙发上开始处理文件起来。
直到到了深夜,司焱枭依旧在高度集中的工作着,宁阑言所在的房间终于打开了,她背着手,捏着脖子,一手拿着水杯出来,一脸疲惫的样子。
强力记忆知识的后劲就是疲倦不堪。
看得司焱枭坐在沙发上出来文件,脱口而出,“你还没离开啊?”
刚还集中处理文件的司焱枭听到她这话,抬头看向她,眼眸迸射出锐利的冰刀,威胁的语气,“嗯,你又没赶我走,我干嘛要离开呢,你现在是要赶我走吗?”
“我…”宁阑言心里腹诽,就你那杀人般的眼神,她哪里敢说什么话赶他走啊,“呵呵,我没有要说什么,你忙你的吧,我就出来喝点水而已。”
到饮水机那倒了一杯水喝了几口后,再接满,准备捧回房间,继续的复习。
虽然已经过了一遍,很多东西她都拿起来了,但她不确定自己的真正实力,还是谨慎的又重头开始再来一遍,距离到考试那天,她可能要过到第三遍吧。
谨慎点还是好的吧。
“一味的闷头,时间一长吸收的东西效果会很弱的。来过了坐坐。”司焱枭拍拍他旁边的地方,示意宁阑言过去。
什么啊,她明明吸收得很好。不过她倒是有些累了,回房也不一定是,索性坐下看看他要做什么。
宁阑言没有做到他旁边的位置,而是坐到他对面的沙发上,喝着杯中水,“说吧,怎么解闷法。”
“看我。”
“……”mmp,她这是又被他唰了吗?
司焱枭拧着眉头,不解的问,“难道看我还不能给你解闷吗?”
“你可能对解闷有什么误解。”
宁阑言觉得她还是回房比较好点。刚想起身回房,
“坐下。”一身严声吓得宁阑言又坐回去。
“干嘛?”
“有事和你聊聊。”
“说呗。”
“我要住在这里。”
“不行。”宁阑言坚决的拒绝道。
“那你就选择回到宁家或是宋家其中一个家里居住。”司焱枭没的商量的语气。
“为什么我不能自己出来住?”宁阑言气不过。
“因为你是宁家的继承人,是宋老的外孙女,用你的脑子想想其中利弊。”
自己是宁家的唯一继承人,是宋老的外孙女,在水深不见底的帝都,多少人亡命之徒可以为了金钱利益放命一搏。自她成人礼后,媒体早已经公布了的她正脸。现在不知道又有多少人暗地里开始计划着从她身上或是从宁家宋家捞一把金钱。
“你是说我有被绑架的危险?”宁阑言深吸一口气说出自己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