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顾瑾遭遇众人孤立
顾瑾浑身酸软无力,整个人浑浑噩噩的,他一只手臂搭在脑袋上,脸带病色。
不想动弹,顾瑾睁着大眼茫然的看着房顶,不知有多久,来了vip病房的高级护士推车来送药,看着这一屋狼藉有些惊讶,却聪明的选择不去多言。
高护遵循本职地替顾瑾配齐了药,然后去饮水机接了一杯热水,看着顾瑾把药咽下去。
然后拿了碘酒,棉签,纱布等等东西。
仔细的一一揭去顾瑾脸上,手臂上的纱布,替顾瑾身上擦伤的地方重新换了药,贴上纱布。
这才转身去配好点滴,扎上皮筋,扎上点滴,解下皮筋。
做完这一切该做的事,才去拿了扫把默默清扫屋内的玻璃碎片。
“咳……咳……”药太多没咽下去完,个别的药片化在嗓子眼,一嘴苦味,顾瑾捂着嘴巴差点吐出来。
干呕了几声,喝水止住了反胃,顾瑾抿了抿唇,他不想在待在医院里了。
顾瑾叫住护士,“请问我进来时的衣服呢?我的手机在哪儿?”
护士从沙发上取了衣服和手机递给他,然后微笑地关门退出去,全程都没有多一句废话。
甚合顾瑾的心意。
成云医院的护理条件,不愧价钱都巨贵,好像连员工的素质很高。
顾瑾编辑了一条短信发给助理,“我在云成医院的vip病房,现在来医院接我。”
“好的,顾总。”
没一会儿,手机就显示有了回信。
顾瑾重新躺回到病床上,拉起被子盖在眼睛处,他不想哭,即使这个房间一个人都没有。
不知道是药还是点滴有安眠作用,着点滴不知不觉顾瑾就又睡着了,他这一睡就睡到了下午,睁开眼助理就在病房等着,安安静静的。
看顾瑾睁开眼助理才上前,“顾总,出院手续已经办理好了,您真的要现在出院吗?您脸上……”
顾瑾摸了摸脸上的纱布,一把揭了下来,“我没事了,陪我出院吧。”
出院后,一切都如常。
又似乎一切都不如常。
世界并没有因为顾瑾这个人的住院而停止转动。
顾氏也没有因为他消失的两天而停滞不前,作为顾氏的副总,顾酒卿把顾氏理的井井有条。
这个世界上,只有他顾瑾一个人像是多余的。
到了现在,一切好像都没有意义了。
和顾酒卿的恩怨解决了,也千辛万苦拿到了他并不想要的顾氏,顾酒卿现在也不再做击顾氏的事威胁他,一切仿佛尘埃落定。
可是他却丢失了很多东西。顾旎现在不知道身在何方,从疼他的那个顾酒卿没了,赫连袭也终于放弃他了,他的心也丢了……
生活似乎变得了无生趣。
每天麻木的一个人起床吃饭,然后上班,再跟着午休,再上班,接着下班,又吃饭,锻炼身体,睡觉。
可是,周五到了,顾瑾还是要去“dylm”上班。
毕竟他拿了股份,这一年的工作契约才刚刚开始,最起码他也要工作完一年。
他不知道赫连袭现在是什么态度,他只能尽量祈祷自己不要再碰到赫连袭。
可是顾瑾的祈祷终究要落空了。
顾瑾在停车场就碰到了赫连袭。
赫连袭身旁还是保镖环绕,一众人煞是惹眼。
他身形挺拔,一步一步向顾瑾走去,目不斜视,顾瑾站在哪儿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有些心慌。
一步,两步,三步
赫连袭走到了他面前,顾瑾觉得有些尴尬,他在想要不要个招呼,赫连袭就与他擦肩而过。
而后,越过他,越走越远。
就像第一次碰面那样,他若没有开口,赫连袭若没有停步,他们就会像这样擦肩而过。
再没有交集。
顾瑾微微抿唇,幸好他没有自作多情的开口,若是真的开口,赫连袭这般无视的走过去,他该有多尴尬。
顾瑾等赫连袭走的无影无踪了,才锁了车门,抬步走安全通道步行上楼。
现在人还少,b1层人不少,零零散散一些美貌的少年少女凑在一起交谈。
顾瑾不常待在这里,不该他来的时间一天也不会多来,他与这里的人多少有些不合群。
所有人都是三五成群,两两成对,顾瑾一个人靠在墙上,显得有些不合群。
确实,单从衣服来,顾瑾都不合群。
虽然顾瑾今天穿的比较活力:上身一件白色暗纹长袖,下面搭配破洞牛仔裤,口袋那边镶嵌了一条金链,随着走路微微荡漾着。顾瑾头上反戴着白色鸭舌帽,长袖的袖口微微撩起,露出腕上限量版的手表。
顾瑾的一身衣服虽然简单却也特别精致,很注重细节,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那种。
顾瑾的很多衣服都是在国外时量身定做的,尺寸很服帖他的身材比例,衣料都是用最好的衣料,衣服也基本是独一件。
dylm里的人多是为钱进来的,就算是赚钱最多的人一月下来的钱也未必供的起顾瑾这身,顾瑾这样的存在,在这里就是让人嫉妒的。
可偏偏顾瑾本人没自觉,他从就过得骄奢,习惯了这种生活。顾瑾的一身衣服订做下来价值不菲,顾老爷子一生节俭,生前没少因为这事训顾瑾,也曾因此克扣过顾瑾的钱包。
顾瑾一个学生自是没有经济来源,他又是个奢侈惯的,一身臭毛病改不了,如果不是顾酒卿总暗地里钱给他,他真要天天上街喝直饮水度日了。
想到顾酒卿,顾瑾不由微微垂眸。
顾瑾算是生面孔,四周人看着顾瑾如此张扬自是不满,结成队声议论着。
有人道,“我看他那一身气派倒像个世家少爷。”
旁边人不屑的嘁了声,“哪个豪门少爷来这里?他除了必来的日子,其他时候都不来,拿不了多少费。能穿的起那一身,恐怕有些手段,傍上了大款。”
“对了,他当时‘出道’时可是有个洋妞为他投掷了五百二十万,最后还下重金包了一月,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