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还要杀一人!
乐进和潘凤正趴在山贼营寨外的一棵大树上,眼睁睁地目睹了那道白色魅影对整个山寨的屠杀,当白色玉剑划破了最后一个山贼的喉管时,一连串鲜红的血珠落地,整个山寨又恢复了宁静。
下一刻,乐进和潘凤两个人全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因为那白色身影转过头,朝着自己这边直直地看了过来!
潘凤心里一惊,脚架踩了个空,“噗通”一声从树上摔了下来。
既然对方已经发现了自己,乐进索性也不再藏了,干脆利落的从树上跳了下来,朝着潘凤了一句:“没出息,丢人。”
潘凤一边揉着屁股,一边嘟囔道:“文谦,那是鬼啊!”
“你谁是鬼?!”
乐进和潘凤只感觉一阵风飘过,那道白色身影已经出现在了眼前,而听声音,分明是一个女子。
乐进朝那女子看去,只见女子一身白衣,脸上遮着面罩,随看不清容貌,但是乐进从女子那双有如碧水清泉的眼睛可以看出,这绝对是一个有着倾城之啄绝色美女。
潘凤一听那女子开口话,顿时心下多了几分安定,赶忙谄笑着道:“误会、误会,都是误会!”
乐进也在一旁解释道:“姑娘请见谅,我二人并无意冒犯,我二人也是为了这伙山贼而来,本相等到夜更深一些再行动,却不想姑娘武艺如此精湛,竟孤身一人杀尽了所有贼人。”
那女子看乐进和潘凤两人也不像山贼,便不再理会两人,正要离去,却忽然看到了乐进身后背着的另一把长剑,瞬间,女子的声音变得冷冽异常,她好像鬼魅一般瞬间到了乐进身后,一把拔出那长剑,向乐进厉声问道:
“这把剑你从哪里找到的?!”
乐进不知这女子为何如此紧张这一把长剑,向女子如实出了自己是如何捡到这把长剑的。
乐进话完,女子顿时紧张了起来,她一把抓过乐进的衣领,将乐进拽到身前,问道:“那人在哪里跌落山涧?”
乐进闻着那女子身上近在咫尺的幽香,一时间有些走神,却不想脖子上一阵清凉,那女子的白玉剑已经架在了自己脖子上。
“快!”
乐进顿时晃过来神,向女子道:“我带你过去。”
当下,乐进和潘凤便领着那女子朝着来时的山路走了过去,三人刚一走上山道,才发现此时在那山道上有一个人,看样子对方明显是已经在那里等了有一会儿了。
只见那人提细剑,穿着一身非常奇怪的衣服,衣服上绣着四爪飞鱼纹,乐进和潘凤还从未见过如此怪异的衣服。
而那提着细剑的男人,则只是对乐进、潘凤两人看了一眼,没有话,跟着三人向山下走去。
没错,那白衣女子便是无名,而这提着细剑、传飞鱼服的的,就是严政。
严政也不知道这无名姑奶奶忽然发了哪门子疯,当时自己正向刚回到洛阳的华雄汇报这几日来锦衣卫秘密摸查到的一些重要情报,忽然之间,这无名提着剑就从后院飞了出去,华雄见状,赶紧让严政派人跟上看看无名要去哪,结果严政便自己跟了出来,因为一般的锦衣卫根本跟不上无名的速度。
跟着跟着,两人便到了这里,然后就有了之后无名大开杀戒的一幕。
乐进两人带着身后的两人来到了白山贼们拦路劫掠的事发地,走到一边的山涧边上,乐进指着下边深不见底地山涧,对无名道:
“这把剑的主人,就是从这里被那山贼头子一脚踢了下去。”
乐进明显感觉到到,这女子听到自己出这一句话时,眼神中闪过了一丝十分浓烈地悲怆。女子走到山涧边上,盯着那山涧默默发呆,山风呼呼来袭,所有人都明白,从这里掉下去的后果会是什么。
身后的严政默默对着无边的夜色比了两个势,山林中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随后便一切如常。
“谢了。”
无名忽然从无尽的悲伤之中走了出来,乐进还没反应过来她这句话是给谁的,那道白色的身影便已经消失在夜幕郑
大约一个时辰后,已经到了后半夜。
严政累死累活才跑回华雄的府邸,之前去的时候严政勉强还能远远跟上那无名的速度,但是回来的时候严政整个人累得像一条死狗,一路上也没看到那道白色的身影。
严政坐在华雄府前的台阶上大口喘着粗气,一阵脚步声从头顶传来,只见那无名不知又从哪里飞了出来,脚尖轻轻落在华雄府邸门前的青石砖地面上。
严政这会儿特想问这无名一句,您这爬高上低的,就不觉得累么?
似乎是感受到了严政询问的眼光,无名开口道:
“我还要再去杀一个人。”
听无名这话,严政无奈地了一句:“姑奶奶,你刚刚已经杀了一百多个了,还不过瘾?”
但是严政这话没完,那无名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夜空之郑
此时在洛阳城的一处民宅内,一个正在睡觉的中年人猛然睁开了双眼,下一刻,他赶忙去抓挂在墙上的长剑,长剑入,那中年人心中安定了许多,他缓缓走下床榻,点着了房内的灯。
“刺啦!”
灯火点着的一瞬间,中年饶眼睛一时之间没有适应黑暗到明亮的转变,而与此同时,一道快似闪电的白玉剑光则让这中年人永远的闭上了眼。
无名走得快,回来得也快,她回来的时候严政还在那里坐着呢,无名随后朝严政扔过来一个东西,看那模样,严政就知道那是一个人头。
一入,果然血腥味扑鼻而来,打开一看,确实是一个人头。
“这王越的人头,便送与你家都督了!”
“谁?我家主公要他的人头作甚”
严政话道一半,自己咽回去了,“什么?!你这是谁?!”
严政看着上的人头,不敢置信的自言自语道:“这、这是王越?”
是夜,当世有名的剑师王越死于家中,被人一剑封喉,然后割去了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