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有惊无险
侍卫把门撞开后,苏倾不让他们进去,先是自己去看了看情况,发现卧室里只有妮可拉在,就关上了门。
苏倾猜得没错,妮可拉遇到了不大好的事情,这一幕不能让侍卫看见。
她的胳膊上捆着绳子,嘴里塞着布条,满脸泪痕,不过好在身上的衣服还是完整的,看样子他们算是及时赶到了。
苏倾赶紧取下妮可拉嘴里的布条,她立刻大哭出声,:“湛玉,还好你来了,不然我就完了,奥卡姆那个混蛋那个混蛋”
苏倾看她还哭的这么大声,知道她的心情还不算绝望,有些微的放心,把她身上的绳子取下来,湛玉立刻扑上来抱住了她。
“湛玉,你别走,今晚陪着我好不好?我怕那个混蛋”
“你放心,我不会走的,他也无法伤害你,他不会再来了,不然我们就把他当场打残。”苏倾边轻拍妮可拉的后背,边。
妮可拉被她逗笑了,噎了一下,又继续哭了起来。
苏倾抱着她任她发泄。
过了好一会儿,妮可拉的哭声才止住。
苏倾这天晚上就陪妮可拉在会馆歇息,侍卫则回去通报奥兰多情况。
翌日早晨,苏倾起来,妮可拉还在床上睡觉,她没有惊醒她,到窗台上看到奥兰多朝这边走来了。
苏倾忙下去找他,奥兰多问苏倾:“公主的情况怎么样了?”
“她情绪还算稳定,希望没有给她留下心理阴影。”苏倾。
“昨晚的事情我都听了,侍卫看到奥卡姆从窗口逃跑,不过没有拦住他。”奥兰多。
苏倾点了点头,看来他们还是低估了奥卡姆,就这样让他逃走的话,很难治他的罪。
就算有妮可拉的证言,也难保国王不偏袒奥卡姆,而且昨晚的事情传出去对妮可拉的名誉也不好,苏倾倾向于隐瞒一切。
奥兰多大概和她也是同样的想法,:“你问问公主的意见,这件事或许还是瞒下去比较好。”
“好的。”
苏倾得到奥兰多和大臣的同意,和妮可拉一起住在会馆。
妮可拉还在睡觉,苏倾就没有打扰她,好不容易她醒来,为了不影响到她的心情,苏倾也没有什么。
妮可拉好像从昨天晚上的噩梦里走了出来,脸上重新有了笑容,度过了平静的一天。
翌日,苏倾还没有问妮可拉,她就自己对苏倾:“湛玉,如果揭发奥卡姆的所作所为能帮到你的话,我愿意去揭发。”
“你不用为我做什么,”苏倾摸摸她柔软的头发,,“我不想伤害到你,所以我想,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吧,不过,我会让奥卡姆为他做下的事付出代价的,我向你保证这一点。”
“谢谢你,湛玉!”妮可拉感动的抱住了苏倾。
不过经过了这件事,妮可拉还是吓破了胆子,不敢再在罗德尼待下去了,怕奥卡姆再使出什么花招来。
她在大臣的安排下,秘密的回国了,离开王城的当天,苏倾亲自去送了她。
从会馆回到奥兰多的宫殿后,苏倾才发现已经很久没有和他见过面了。
其实昨天她也遇见了他,不过总感觉有种阔别已久的感觉。
“过来。”奥兰多对苏倾招。
苏倾觉得有些异常,不过还是到了他身边。
一走到他身边,苏倾就被奥兰多重重的揉了揉头发,苏倾觉得他就像揉一只宠物一样毫不留情。
“头发有那么好玩吗?”苏倾有些苦恼的。
奥兰多闻言怔住了,笑:“这是我打招呼的方式。”
“有这么奇葩的方式?”苏倾不信。
“只对你这样。”奥兰多。
难道她还应该觉得荣幸?苏倾只觉得再被他这样揉下去,怕不是有被揉秃的一天。
在妮可拉离开后不久,格里芬的大臣也离开了,回到了格里芬,过了不久,库博也离开了王城,回到了斯顿。
据,格里芬对于人选的要求是不要大王子,其他人都可以。这件事虽然知道的人很少,但是知道的人无不惊愕。
苏倾听是妮可拉回到格里芬跟父王了奥卡姆的事情,当然大臣也把事情详细汇报了,饶是和奥卡姆有来往的国王也禁不住发怒了,认为奥卡姆是个阴险的青年,不能把女儿交给这种人,罗德尼也千万不能由他来继承。
格里芬和奥卡姆斩断了关系,并要求驸马不能是大王子。
事情的原委也传到了国王的耳朵里,表面上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听人给王妃和奥卡姆的供奉都削减了。看来国王也觉得奥卡姆的行为有失体统。
在剩下的王子里,潘西提出不想娶公主,五王子认为自己配不上公主,奥兰多婉拒了联姻的事,就只剩下三王子和四王子了。
最终决定由三王子和妮可拉订婚。
国王让三王子出发前往格里芬访问国王和公主,苏倾很是为妮可拉捏了一把汗,不知道政治联姻下的她会不会获得幸福。
斯顿方面则是决定直接让第一王子来到罗德尼访问公主,到时再决定选择谁当妻子。
库博离开后苏倾松了一口气,不过这口气很快又回来了,因为她有种不祥的预感,好像库博很快就会再次来到罗德尼。
苏倾在中庭采花的时候,一个男仆急匆匆的走过来,端着一壶热水,苏倾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那热水眼看要泼到她的身上,潘西从旁边的花丛里钻出来,一挥帮苏倾把水壶挥开了。
可是滚烫的水壶岂是能用触碰的,他胳膊上立刻起来一大溜水泡,而且红肿起来。
苏倾吓了一跳,扔下中的花剪,让人把医师叫来。
她扶着潘西回了宫殿,立刻对烫伤的地方进行冷敷,过了一会儿,医师终于赶到,接过潘西的胳膊查看起来。
“烫伤比较严重,”诊治完后,医师,“可能要修养一段时间。”
“不会影响到筋骨吧?”苏倾着急的问。
“这倒不至于,修养一段时间应该就好了。”
药师拿膏药给潘西涂上,然后就离开了。
苏倾又感动又心疼,对他:“你为什要救我,看把你弄成这样。”
“难道我要眼睁睁看着你一个姑娘家受伤?我受这点伤很快就好了,不过你受伤的话,估计要很久才好。”
一直都很骚包的潘西,此刻却这么真挚而直白,苏倾是真的有点被他打动了。
按照当时的情况,如果水壶碰到她,那她肯定会受比潘西还严重的烫伤,苏倾甚至不确定此刻还能不能好好的站在这里。
是潘西为自己挡去了灾害。
苏倾想着要把血喂给他喝,这样他的伤势很快就能好了。
她趁潘西不注意的时候把一滴血——之前保存下来的,如果次次割的话那也太痛了——倒进了药里,然后让潘西喝下。
苏倾以为潘西这样就能变好,结果第二天却得到消息,潘西的情况恶化了。
不知道是不是伤口发炎的缘故,他发起了很严重的高热,整个人意识都有些不清醒了。
苏倾不相信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听到消息第一时间就赶去看望潘西。
消息的没错,潘西躺在床上,脸上除了沉闷与痛苦外,没有别的神色,双眼紧闭,看起来情况比昨天要差很多。
苏倾上去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烫的不可思议。
为什么烫伤会引起发烧?为什么发烧这么严重?为什么人鱼血会不管用?
苏倾虽然有很多问题,但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治好潘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