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阴险的棺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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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在这等我,我去看看。”我一面打量着着地下室的环境一面,心想反正这个棺椁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打开的,便安慰自己有什么问题大不了就跑,百米赛自己可是冠军。

    “不行,我去。”齐教授作势起来,“你们。。。。。“

    “记得给我买保险。”我一把将齐教授按了回去,我冲着齐教授一笑,转身向青铜馆快步跑去,在这种情况下越慢发生危险的几率就越大。

    “万俟阳,你心点。”齐教授在后面焦急的喊道。

    我做了个ok的势,边走边在脑海里回放着自己敲打青铜馆的场景,思考着最后的落瓶点,“蝠纹”,站在青铜棺前,我又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口棺材的纹理,对比着中国历史上出土的棺椁图案,极力的寻找不同,古人对于祭祀习惯默守陈规,生怕坏了风水,犯了忌讳。

    若是有了改变,或许就是关所在,我一寸一寸,一个一个的对比,不知不觉冷汗顺着脸向下淌,直到氧气报警,还是没有找到任何的信息。

    “死就死吧。”我用力的握紧拳头,抬脚在最后落瓶的位置狠狠的踢了一脚,转身就跑,跑了两步,青铜棺没有任何的声响。

    “难道错了”我收回脚步,转过身青铜棺依旧在那里,没有任何的变化,就在我停下来考虑要不要回去在踢一脚的时候,熟悉的械声再次响起,此时变得又快又急。

    椁盖,棺壁从中间迅速断开,顺着断裂处一排利箭迅速射了出来。

    电光火石,不过这一切在我眼里犹如慢镜头一样,我眼睁睁的看着箭头飞驰而来,大脑里却一片空白,身体没有任何的反应,我我唯一能做的只有认命的闭上眼睛,等待着毫无悬念的一箭。

    “心”莫毅飞突然将我扑在地上,我的后脑重重的磕在水泥地上,箭头带着风擦过发梢飞驰而去。

    “妈蛋,你不要命了。”我抬起头就看见莫以飞捂着左,原本密封的防护服已经被划开一道伤口,红亮的血顺着指缝滴了下去,渐渐汇成河,远处一排利箭整齐的钉在水泥钢筋的墙上,露出的箭头上闪着诡异的幽蓝色,明显淬过毒。

    “莫毅飞,你别动,千万别动?”我连忙站了起来,心顿时提到嗓子眼,将帽子上的带子拽了出来,紧紧绑在莫毅飞的臂上,才拉起莫毅飞的左,一道一寸左右的伤口从掌心划过,不是很深,样子却也骇人,不是十分规整的皮肤向外翻起,鲜血不停地从伤口溢出,鲜红鲜红的。

    不知道是经历过千年的岁月,还是在古代的时候已经开始偷工减料,莫以飞的伤口居然没有任何的中毒现象,皮肤依旧是粉红。

    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不管怎么现在受伤都是很危险的事,这里是地下室,也是考古现场,别是中毒,就是没中毒,人类对于几千年以前的细菌也是毫无抵抗力的,一旦感染,就可能没有以后可能了。

    顾不上身上的疼痛,一把拉起莫以飞一个箭步跑到柜子前,熟练的拿起双氧水倒在莫以飞受伤的上,一瞬间莫以飞的就好像碰到盐酸的大理石,伴随着莫以飞的嚎叫,泡沫四溢。

    “你,就不能轻点。”

    “两千五”这已经是我这个月所有的积蓄了,我转过身用棉签沾了些碘酒,将泡沫擦去,仔细看了看贯穿整个掌的伤口,见血已经止住了,又放心了不少。

    “啥?”莫毅飞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不要,不要拉倒。”我拿出剪子将莫毅飞翻开来的表皮剪掉,仔细的查看有没有脏东西。

    “有钱不要是孙子!”莫毅飞顿时喜笑颜开,完全忘了上的伤。

    “还痛吗?”我接着用碘酒重新擦拭了一遍伤口,然后是酒精再擦拭一遍,直到伤口里没有任何脏东西才停。

    做完这些莫以飞已经大汗淋漓,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哀嚎,只是皱着眉头,看着我上的动作。

    好在莫毅飞伤的不重,只是皮外伤,不用缝合,做了简单的包扎,又用胶带将防护服粘上。

    “哥们不会断掌了吧!告诉你丫的要是毁了容,泡不到妞,你赔!”莫毅飞看这包好的掌,一脸的心痛。

    “我赔,那不就有个现成的吗?”我用随指向青铜椁。“你敢要吗?”

    心想你要敢要我给你当孙子。

    。“你”莫毅飞指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还是你收着吧。”

    “莫毅飞没事吧。”齐教授拿着两个氧气瓶跑过来,给我和莫毅飞换上,看见莫毅飞的伤口紧蹙着眉头“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万俟阳不就是医生吗?”莫毅飞指着我道

    “法医,我的病人都在解剖台上,诺”我若有所指的看着解剖台。

    “应该没事,不过一会得去打针破伤风。”毕竟箭头已经沉睡千年,得了破伤风就麻烦了,其他的即便是有事在没有有表现出来的时候,一切高科技都是枉然的。

    “继续吧,两千五别忘了。”莫毅飞看了一眼上的伤口道。

    “不行,你必须出去。”齐教授坚定的道

    “不就是一点伤嘛,我行就行,没事。”莫毅飞不以为意道,“你还不相信万俟阳的医术嘛”

    “我都不相信。”这个时候莫毅飞的确不适合在这里。

    “哎呀,没事的,没事的,你看青铜棺都打开了,怎么也得让我领略一下这位主的风采吧”

    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械声还在继续,只是整个动作都在放缓,青铜椁侧壁慢慢的折叠,当整个椁盖紧贴着侧壁时候就看见侧壁也开始依次从中间下滑,向外继续偏折,向外延伸形成台阶。

    那场面绝对可以媲美擎天柱变身,精彩到让我忘记了呼吸,所有的目光和思绪都集中在此时的青铜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