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全场MVP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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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咯吱”一声,门很快就被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个老奶奶。

    祁欢宴对乔月燕的占有欲很强,准确来,他对自己喜欢的东西,占有欲都很强。

    但是乔月燕在过几后会和他表达不满,之后祁欢宴再一再二又再三的让步,把自己变得一塌糊涂。

    “我家姐不接客,贵人请回吧。”

    老奶奶老眼昏花,却也能看得出来凉瀚插了一头的珠宝金簪。

    “告诉乔月燕,我是祁欢宴的人,你问问她见是不见。”

    老奶奶没有去问,她只是看了看那个一直跟在祁欢宴身边的太监,然后就把门大开,把人请了过来。

    这自然是祁欢宴的人,他在现在还没到后来那么无用,身边听话的人多得是。

    “不知姑娘是太子爷的人,老奴先前失礼了,您请进。”

    “无事,去把乔月燕给我叫过来吧。”

    凉瀚坐到了石椅上,身后那一群人立刻烹茶躲心,这幅忙碌的模样让刚过来的乔月燕站在了原地。

    “你这人是谁,好大的架势,竟然比祁公子还要威风。”

    虾仁猪心。想要干倒一个人,就要从根本入。

    凉瀚刚喝到嘴里的茶水把她呛到了,她咳嗽了几声,身后有宫女连忙递着帕给她捂着。

    凉瀚:你是想捂死我吗?

    “祁是皇姓,你还敢出口?这可是大不敬啊。”

    昨可不是白学一个下午的。

    “那你不也出口了?!”

    凉瀚笑了一声,原本以为是一个和中午那个宫女没什么差别的女人,毕竟在祁欢宴面前永远是那么一副楚楚可怜的白兔模样。

    如若不然,那位宫女也不会拿那副样子勾引祁欢宴。

    没想到她还能给自己带来惊喜,居然还是个伶牙俐齿的。

    “我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凉瀚脸上带着很温和的那种笑容把茶盏摔向了乔月燕的方向。

    茶盏落地,碎成了几瓣,里面的茶水溅了一地,不过凉瀚控制了距离,所以只溅到了乔月燕一个人身上。

    身后的那些人多少都有些为难,毕竟都是东宫的人,自然也清楚这位乔姑娘是多得太子爷喜欢。

    但是凉瀚这是太子妃,一时之间两个人都不敢得罪,更不知道哪边比较重要。

    虽然看上去太子爷移情别恋,但是要是过几又想起来乔姑娘的好,到时候太子妃未必有事,可是他们这群人呢?

    祁欢宴迁怒起来,可不管他们是不是无辜的啊。

    和程悦待久了,凉瀚没能像她那样,却把自己养出零笑面虎的意思。

    她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的话却戳进对方心里。

    身份,地位。

    这是乔月燕过不去的坎。

    然而她放弃对她最好的人,只因为时候有人给他一块糖。

    凉瀚对此不屑一顾,你愿意对谁好都没关系,但是何必托其他人下水,自己还要装好人。

    “我当太子爷金屋藏娇的是个何等美女呢,现在看来,连宫里伺候的下等宫女,都比她要端庄得体。”

    “这长得太清粥菜了吧。”

    “也是,太子爷寻花问柳,遇上的美人多不胜数,腻味了,想要来点不一样的也是正常。”

    凉瀚话很毒,这绝对是程悦养出来的毛病。

    “你话不要太过分。”

    姑娘没多少见识,狠话也只会翻来覆去的那几句威胁,凉瀚听了两次就觉得没意思了。

    这就是一个连爪子都没长的猫。

    祁欢宴给自己的任务听上去很重,实际上却很简单。

    有祁欢宴的乔月燕无人敢硬碰,没了祁欢宴的宠爱的乔月燕,什么都不是,真真正正的连东宫的一个宫女都比不上。

    “你我过分,那不知道一个叫祁穗昂的人你认不认识呢。”

    凉瀚脸上仍旧是那副笑容,这个人也是皇姓,他是祁欢宴的弟弟,母家不显,当初去过齐月燕那边,和人有一段花前月下。

    “你!”乔月燕瞳孔缩紧,看着凉瀚,一时之间就像是被人捏住了嗓子,再也不出话来。

    “听前几二皇弟出宫游玩,正巧撞上了乔姑娘,也不知道有没有旧情复燃。”

    其实那时候祁欢宴在场,只是两个人久别重逢,根本忽视了在远处寻乔月燕的祁欢宴。

    凉瀚想到这个,不得不觉得对方脑子有病,好好地一个太子,非得给自己戴个绿帽子,这么喜欢健康颜色吗。

    这不是爱情,这是脑子被水泡到没别的东西了。

    “若是把你送去给二弟,也不知道能不能混个通房的位份。”

    祁穗昂不是什么好色之人,却因为想要抢夺权利地位,靠姻亲笼络了不少人家,至少得十几个?

    反正正妃的位子还空着只是因为祁欢宴还没成婚,有点不成体统,但是听已经物色好了人。

    只等祁欢宴娶了妻子,过不了几他也得办婚礼了。

    只要乔月燕有脑子,就会知道自己应该选择祁欢宴,但是很可惜她并没有脑子。

    “啧,明日我再来看你,你做好决定,是去二弟家当个通房,还是来我东宫当个侍妾。”

    “你到底是什么人。”

    齐月燕问了这么一句,凉瀚才想起来自己从头到尾都没有过身份。

    “过段日子,若是你去了”

    “我倒是想多了,你这样的人应当没资格参加我与太子爷的婚礼。”

    因为还未成亲,所以凉瀚并未自称本宫之类的话。

    “不是因为你出身几何,只是因你贪得无厌,图谋不少却善鱼目混珠。”

    当初祁欢宴几次挣扎,就是为了给她名分。

    是她不要了这份恩宠,在祁穗昂登基为帝的时候去当了个白月光,一个妃位。

    一个四妃之一的位子,不是贵妃,不是皇贵妃,更不是皇后的位子。

    可能这就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吧。

    若那祁穗昂真是什么圣贤之君,她倒是能理解对方为了大义而牺牲自身。

    可惜一个只会靠姻亲笼络人心的家伙,一个除了皮囊,只有一点算计的人。

    比之祁欢宴自身,真不知道到底是谁强一些。

    凉瀚离开这里之后并未直接回宫,她直接去了二皇子的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