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79章 拜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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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只见另外两人浑身突然青筋爆出,直接撑爆黑衣,一脸狰狞之色,浑身气劲乱窜,扬手之间直接将一旁山石拍碎,“啊……”

    易修荆赤想死的心都有了,尼玛!这是瞬间提升内力的!有木有搞错!

    自己快把自己玩死了!

    再往另外赶来的几个黑衣人还有那水月儿看去,浑身爆红混乱之中撕扯的彼此的衣服,而那水月儿一脸隐忍的模样,“修墨!”

    最终抵抗不住一阵阵燥热加入其中,易修荆赤撇撇嘴,我勒个去!

    春药!

    尼玛!

    她一共用了四颗丹药,那还剩下一种呢!

    抬眸间看到那两个内劲暴躁的两人向自己攻击而来,眼睛微微一闪,现在的她根本不是这两个人对手,“噗!”

    这不是虚弱的喷血,而是被自己气的吐血!

    因为最后那个丹药效果已经出来了,而且她想这一幕千万不要被她家小九九看到,不然她一定死的很惨!

    易修荆赤双手微动,全身内劲汇聚掌心,融合太极之力,“砰……”与那两人对抗而去,却在瞬间易修荆赤身体被那两人的力道哄退数步,一脚踩空。

    “阿赤!”易修荆赤眼睛朦胧间,听到了一个撕心裂肺的声音,却浑身已无力,微微呢喃一声,“九九?”

    她现在唯一的想法确实,千万别看到那个人,不然她即使跌不死也会被这男人的醋淹死!

    秦镹踏空而来,一身冰冷煞气四散,扬手之间直接将那两人挥开,眼角瞥见一人上身完整,下身却仿佛多出来一条腿一般,扬手之间直接一掌爆裂头骨,“滚!”

    趁着那空隙,不顾身后影主的阻挡,毫不犹豫从悬崖之上跳下,“阿赤!”

    全身内力翻涌,面具飘落,俊朗的无可挑剔的脸颊满满的担忧和恐惧,“阿赤!”

    易修荆赤感觉到温暖的气息,缓缓睁开双眸,“九九?”这男人又跳下来了?

    “笨蛋!之后再跟你算账!”一手如获至宝般的抱过易修荆赤,另一手掌一把匕首紧握刺向悬崖璧,“呲呲……”

    “砰!”倏地一块突出的石头与之相撞,秦镹手微微一顿,随后手中匕首飞出,顺势而落,骤然之间,秦镹双手紧紧抱住易修荆赤。

    “九九!”易修荆赤看着抱着自己的秦镹,看着他又把自己当成垫背,来护住她!

    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

    “砰……”就在秦镹微微一笑间,两人落地。

    易修荆赤缓缓昏了过去,眼角久违的一滴眼泪滑落,这个该死的男人!

    而此时悬崖之上。

    影主眼眸无限冰冷,回身之间看向身后那缠绕在一起的几人,再看向狡辩死去的几人,“将他们带回山庄,监禁在地狱堂!”

    转身看向悬崖之下,尊主竟然跳了下去,眼睛微微一闪,“你们几个下去嗖!”

    他必须将这事禀告上官丰泽,让他应付着灵阁剑道会出现的事!

    夕阳西下,渐渐冰冷,丝丝寒气袭来。

    易修荆赤缓缓睁开双眸,浑身酸疼无比,倏地,响起昏迷前那一幕:“九九?!”

    艰难坐起身,看着自己所在之处,“这是……”

    “躺好!”一道熟悉的沙哑老声响起,随后伴随着粗鲁的扯开手腕处的绷带,“想死就说。”

    易修荆赤眼睛划过一丝亮光,看着面前为自己治疗的鬼母道:“鬼母,是你救了我们?那九九呢?就是和我在一起的那个男人呢?他如何?他……咳咳咳……怎么样了?”

    脸上满满的急切,秦镹以他自己为垫背,虽然最后内力缓冲,但是那高处跌落的力道,易修荆赤看着面前的鬼母,“鬼母!”

    “死不了!”鬼母手微微一顿,冷冷的看了一眼易修荆赤,缓缓起身,将一颗圆润的白色丹药放在她面前,“吞下!”

    易修荆赤缓缓扬起右手,接过那颗白色丹药,眼前一亮,“这是……”与她配制的药丸不一样,带着一种别有的气息,“难道是传说中的丹药?”

    随后直接吞了下去,缓缓之间一股股气息在体内流淌,滋润着干枯的经脉,一道道被山石划破的伤痕也缓缓愈合。

    缓缓起身,盘膝而坐,引导着气息缓缓流荡在经脉中,一股股热流不断滋润,直到全身伤痕愈合,倏地,睁开双眸,“多谢鬼母相救。”

    “他在另一屋,”鬼母站在窗前,看着床上的易修荆赤,枯老的脸上还有叨叨伤痕,“拜我为师。”

    易修荆赤抬眸看着面前冰冷的鬼母,缓缓从床上下来,双膝跪地,“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三个响头后,缓缓起身,坐在床上,“师傅。”

    “他没事,”鬼母瞥了一眼自家刚收的徒弟,缓缓一顿,“就是浑身骨头裂了而已。”

    “……”易修荆赤眼角一抽,看着面前淡然自若的刚拜的师傅,“师傅……”

    第一次相见,她就有拜师的冲动了。

    这次不仅救了她,而且还知道了她能炼制传说中的丹药!

    便直接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只是,这师傅说话大喘气!

    易修荆赤就要下床,却被鬼母一个冰冷眼神阻止,道:“躺下,自己内伤多重不清楚?”

    “清楚,”易修荆赤眼睛微微一闪,随后抬眸道:“但九九……”

    “他没事,上了药了,”鬼母冷冷的瞥了一眼易修荆赤,“男人不可信。”

    易修荆赤便安稳的坐在了床上,眼眉微微一挑看向正在捣鼓药草的鬼母,“师傅可认识宫鹰?”

    鬼母手一顿,随后满目冰冷的看向易修荆赤,道:“你给我好好疗伤,在胡思乱想,我扎死你!”

    随后直接起身离开了茅草屋内,在门口处,“赶下床,我就扎死那男人!”

    一句话断了易修荆赤下床的心思。

    易修荆赤坐在床上,一阵郁闷,她是不是拜错师傅了?有这么个师傅是好是坏呢?

    而另一旁不远处的屋内,秦镹缓缓醒来,却发现自己全身动弹不得,眉头一皱,就要运力。

    “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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