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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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上官丰泽还未开口说好,风若琳那沉重的眼眸已经闭上了,她所期待的回答永远听不到了。

    “好!好!风若琳,我答应你,今生你也是我妹妹,”上官丰泽声音怒吼,他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

    易修荆赤一把将上官丰泽拉开,怒吼一声道:“别靠近!该死!”

    秦镹脸色一变,也发现了风若琳死去的尸体之上一个个鼓起肉瘤一般,仿若有东西在她体内涌动。

    上官丰泽眉头紧蹙,脸色一变道:“是蛊毒天蝠!”

    易修荆赤眉头紧皱,扬手之间,双手结印,倏地咬破手指,一滴鲜血喷涌而出触碰到那金黄色符印,瞬息之间散发出九道极光之线,笼罩在那风若琳身体之上,蓦地,那破题而出的天蝠触碰到极光之线,来不及发出任何叫声,而飞灰湮灭。

    十六个天蝠破体而出,被消灭后,易修荆赤扬手之间收力,但风若琳的尸身却缓缓间随风化作碎屑最后化为乌有。

    “风若琳!”上官丰泽看着风若琳飞灰湮灭的地方,失身的喊到。

    刊语站起身,脸上带着一丝凝重,打破那沉静的气愤道:“若不是风若琳,恐怕我们龙泽山庄会损失惨重。”

    这一次,这个女人在他们所有人心中都无法消失了,一个做事不经大脑的女子,出演粗鄙的女子,心机深沉的女子,做牺牲了自己。

    易修荆赤眉头紧蹙,看着紧紧抱住自己的秦镹,道:“我没事,这蛊毒之术我接触的少,但记住了几个多用的招式,”伸出手指戳了戳秦镹的面具,手指触碰不到但那面具受到一股气流的涌动而微微一动。

    秦镹眼角一抽,伸出手握住易修荆赤玩弄的手,虽然中间有气流阻隔但是能够握住一半,月非白!

    又加一笔!

    上官丰泽冰冷的双眸紧紧皱起,一向冰冷的双眸此时带着一丝茫然,“风若琳身世没有问题,难道是我所遗漏了什么?”

    风若琳,这个让他最厌恶的女子不得不说在他心中掀起了一层涟漪,但也是一层而已。

    刊语听到上官丰泽出声,便松了口气,道:“她的身世也许并没有出错,我才想这个风若琳就好比现在的天家一样,被人利用了。”

    而风家的灭亡也不过说给风若琳接近龙泽山庄找个借口而已。

    上官丰泽转身看向出声的刊语,眉宇间那股怒气猛的烧了起来,“刊语!”

    刊语笑意僵硬了一下,眼中略过一丝懊恼,他刚刚干嘛出口!

    不过也只是一刹那,瞬间脸色轻柔淡然,刊语缓缓做了下来,“丰泽有何事?不如想尊主禀报便是。”

    上官丰泽眉头一皱,深深看了一眼刊语道:“这笔账我们之后再算,”转身对着秦镹的方向,双膝跪地,“属下差点酿成大错,请尊主责罚。”

    秦镹松开易修荆赤,缓缓走向跪在地上的上官丰泽,“寒冰洞一个月,不过最近诸事繁多,等安定之后再去领罚,”身影一闪坐在上座,“阿赤,过来。”

    易修荆赤灿若星辰的双眸闪过一丝幽光,嘴角一丝冰冷邪魅,道:“大长公主的手很长,武林各大势力应该都遭受了她的侵袭,不过这次她对付龙泽山庄不成功恐怕还会有其他方法。”

    秦镹带着面具的脸散发着冷气,墨目寒光,“那就直捣黄龙。”

    易修荆赤嘴角上扬,“不如虎穴焉得虎子,五灵珠现宝藏,谣言已出,这五灵珠也该露面了。”

    一旁上官丰泽和刊语两人都有些不解,刊语率先问道:“夫人,这话是何意?刊语未听明白。”

    秦镹从怀中掏出从小白口中凝结而成的四颗灵珠,道:“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以假乱真。”

    上官丰泽眼眸略过一丝明了道:“宝藏?尊主是想利用宝藏引出大长公主背后的那两人?但,”脸上带着一丝不信,“那两人修为高深,看今日情况更是懂得蛊毒,深不可测,若真的引出,恐怕我们那无力应对。”

    刊语神色冰冷,一向温润的脸上带着一丝冷厉道:“此事非同小可,若无十足把握,此法我们不能尝试,以防打草惊蛇招来灭顶之灾。”

    易修荆赤低垂眼眸,抚摸了一下手腕处的手铐,脸色十分凝重道:“这是个下下之策,杀是可以杀掉,但杀他的代价很大。”

    这高分子炸弹瞬间让周围数十公里寸草不生,一片荒芜,可想而知若想除掉他,他们得付出多少代价。

    “什么低价?”上官丰泽看向易修荆赤问道。

    易修荆赤神色慵懒,眼眸流转,似笑非笑,声音狂而嚣道:“周围数十公里生灵灰飞烟灭,此后永远寸草不生,甚至只要接近此地人或其他任何生灵都会脱皮脱发生不如死!”

    “什么?!”

    “什么?!”

    “什么?!”

    刊语白老还有上官丰泽三人同时惊呼出声,数十公里生灵全部灰飞烟灭,甚至以后只要接近此地的圣灵都会生如不死!

    什么东西能有如此大的威力!

    上官丰泽脸色不敢置信的看了一眼易修荆赤,转眸间看向自家尊主问道:“尊主,此事可真?世上真有此物有如此威力?”

    秦镹抬眸间看向易修荆赤,随后缓缓点头道:“有,你们都见过。”

    上官丰泽眉头一皱,依旧没有想起来,“是何物?我从未听说过,也未从书本上看到过。”

    “你看不到也不会听到,”易修荆赤扬起右手,慵懒无奈一笑,“喏,就是这么个玩意,当初我一到你们龙泽山庄就说过这个东西胡爆炸的。”

    只是她从未想过有一天真的会引爆而已。

    郁闷!

    这东西爆炸威力太强,她都是用了吓唬人的。

    “呵……你说就是这么个东西,这怎么可能?”上官丰泽顿时摇头,一脸不信道。

    刊语眼眸无神,脸色却一片严肃,依靠着模模糊糊的影子走到易修荆赤面前,问道:“夫人此话可当真?”

    易修荆赤顿时没好气道:“这东西能开玩笑嘛?本来我就没想到有一天能的要引爆它,这东西可是很要命的,刚刚说的情况是好的情况!”

    易修荆赤脸上也非常烦躁,尼玛!这玩意可是一旦引爆就会接触空气,其能量会不断膨胀的,若一个不好只要有空气的地方就会引爆的好吧!

    这在他们大陆开始严禁的!

    甚至所有相关资料都早已经被各国联合损毁了,这一枚是她偷偷留下的!

    刊语愣了一下,“这是好的情况?那不好呢?”好的情况是这样?

    “全部完蛋,我都没见过这玩意爆炸,制造它的人都早已经被灭了,连资料都毁了,这是世界上仅此的!谁知道这个是不是完整的,若不是完整的,那么它的爆炸是没有办法控制的,只要有空气的地方就会爆炸,你说会怎么样?”易修荆赤眼角一抽,也不是她吓唬他们,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会怎么样?

    上官丰泽眉头紧蹙,看着易修荆赤,问道:“既然如此危险,你怎会每天都带着?”

    易修荆赤扬了扬手腕<,双肩一怂,“特定的方法才能爆炸,这可是很安全的,所以放心。”

    缓缓一顿,龇牙一笑,“有谁敢杀我,我若抵抗不了了,就同归于尽。”

    上官丰泽看着面前自己最讨厌的女人那灿烂的笑意,此刻在他眼中化作魔鬼的微笑,本能的咽了咽口水,后退了一步道:“奸诈!”

    伸出手拉了拉刊语,道:“你以后离着她远点,咳咳咳……以防止主子吃醋。”

    绝对不能让这个女人教坏他家语儿!

    这女人比恶魔还恶毒!

    一肚子鬼主意坏水,不能让她教坏刊语!

    易修荆赤眉毛一挑,回眸间扫了一眼默不作声的秦镹,这家伙也不反驳一句,就这么被自家属下当枪使啊!

    她不知道的是秦镹心中巴不得所有雄性都离着她远点呢!

    反正刚刚哪话也不是他说的,目的达到了,他干嘛还要问啊!

    刊语看了一眼没有反驳的尊主,也悄悄后退了一步,一旁易修荆赤看着那上官丰泽满意的松了口气,瞬间咬牙切齿,果然她还是最不喜欢上官丰泽了>

    上官丰泽仿佛察觉到易修荆赤的眼神,瞬间翻了个白眼,那意思仿佛再说:彼此彼此。

    刊语看到两人厮杀的眼神,心中还有数个疑惑,道:“若真如此,此物不到万不得已,我们不能用。”

    易修荆赤收回眼神,严肃道:“这是个下策,但除此之外正面对决我们是不可能了,其他方法暂时没想到,”微微一顿,“不过,先用这五灵珠现宝藏将他们引过去再说吧,杀不了也能重伤,到时候我们再正面对决。”

    一旁上官丰泽也一脸严肃,沉思了片刻道:“但若他们毫发无伤,最后受难的还是我们。”

    久久不语的秦镹冰冷的声音传来,“做事就没有百分之百,任何事都有风险,这无非是我们赌注大了一点而已。”

    他今天的地位和一切也是这么一步步来的,人生若想要王者之位怎么会是一帆风顺,百分之百算计的道的!

    “我们都未与那两人交过手,只有交过手真正了解才能知道他们的实力,”秦镹伸出手拿下了面具,眼神深邃,声音冰寒道。

    易修荆赤嘴角勾起,看向上官丰泽和刊语道:“消息传出,我们自然也是插一脚的,一路上看情况确定最终方法,而这我的铁手镯也是最下册万不得已的方法。”

    “可这只有四颗灵珠还有一颗呢?”上官丰泽看着秦镹交给自己的灵珠,眉头一皱,问道。

    “独孤廉在哪?”秦镹没哟回答,反而看着上官丰泽问道。

    一旁易修荆赤也看向上官丰泽,“也没有看见毒老。”

    刊语轻轻一笑,虽然看不见身旁上官丰泽的脸色但他也能想象到,于是解释道:“廉和毒老十分厌恶风若琳,而且毒老对她一直怀疑,甚至感觉很不舒服,曾因此与丰泽起过争执,最后干脆眼不见心不烦。”

    易修荆赤眼眸一闪道:“是那天蝠,让毒老不舒服了,哎呦这毒老还是个蛊毒检测器啊!以后遇到蛊毒拿出毒老测一测便好了,”眨眨眼,一脸笑意道。

    “夫人不要笑话老夫了,老夫功夫还是不到家啊,竟连这蛊毒天蝠都看不出来,惭愧惭愧啊!”毒老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身旁还跟着一身黑翼的独孤廉。

    独孤廉和毒老同时对秦镹和易修荆赤行礼,问候道:“尊主,夫人。”

    “你叫我?”独孤廉飘到易修荆赤身前,对,就是飘,一点声音都没有,出现在易修荆赤面前,然后面无表情说道。

    易修荆赤眼角一抽,看着面前比他家九九还面瘫的独孤廉,道:“你这样以后会找不到媳妇的。”

    “……”独孤廉淡淡瞥了一眼,仿佛看白痴一般,直接转身飘回毒老身旁。

    “哎哎哎啊……你站住啊,我还没说完呢?”易修荆赤看着独孤廉离开,起身喊到。

    这人真不懂的玩笑,太闷了!

    独孤廉眉头紧皱,“烦,多话。”

    瞬间大堂之中,一阵闷笑,就连秦镹也是一脸笑意,“阿赤,有人嫌弃你了。”

    看热闹不嫌事大,秦镹出言戏谑道。

    易修荆赤额头划过一丝黑线,怒瞪了一眼秦镹,“你闭嘴!”这家伙竟然还落井下石。

    抬眸看向独孤廉,直接伸出手,“剑。”

    独孤廉眉头更皱了,又后退了一步,看向秦镹,“尊主。”

    易修荆赤眨眨眼,这是啥意思,还怕她抢啊!

    一旁毒老苍老的脸上满是笑意,道:“夫人,这冰小子手中这把剑除了尊主,他还没让任何人摸过。”

    秦镹看着自家阿赤那咬牙切齿的模样,无奈一笑,对着独孤廉微微点点头。

    独孤廉眉头紧锁,十万个不情愿的走到易修荆赤面前,将长剑交给易修荆赤,但心中却无限警惕女人都是抢他剑的人!

    易修荆赤握住那把黑色的长剑,就感觉到周围空气冷了好几度,抬头看着面前紧紧盯着自己握住他的剑的手,易修荆赤将剑拿到右边,独孤廉那双眸子倏地转向右边,剑到左边,那双眸子就到左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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