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六章 飞南
面对怼着自己的枪口男人镇定得诡异,修长瘦弱的大长腿直直走进会议室内就着最近椅子直接坐下,更是胆大妄为拿起某人的茶杯细细品悦——哦,他可没有什么高尚的品味。
“呕!这味道真是太难喝了,你们应该尝尝冬澳的热酒那才是人间美味,才不是这什么什么茶!”男人颇为嫌弃丢开茶杯,红茶泼洒昂贵地毯满地,上千元一个的杯子也被碎了个干净,需要负责后勤的秘书险些没控制住直接在他眉中心开一个洞!
该死的混球知不知道这些东西价值多少钱啊啊啊啊弄坏就弄坏你赔的起吗!!
十二人并没因为男人的无礼动怒,在确定对方来意前他们还要绷着态度。
“清楚你的来意。”
“哦哦对!我都要差点忘了还有正经事!”男人颇为用力打了自己脑袋一巴掌,紧跟着就从宽大的西服外套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递给众人。“我是来办正经事的~还得麻烦各位看看这位我推荐的人选~”
十二人默不作声,眼睛将纸上资料一目三行,半响与不速之客对坐的长者才开口,“他并不在我们备选名单上。”
“当然当然!”男人大幅度摇摆着他的脑袋,给人一种错觉,他这细细的脖颈到底承受不承受得了这么猛烈的摇晃。“但是我向你们保证,他会比你们备选名单上任何一人都优秀~”
“”
男人扫视一眼沉思不回应的众人五颜六色的脸上浮上浮夸笑嘻嘻的笑脸。“如果我是你们我一定会认真考虑的~毕竟、现在能帮你们掌控甚至扳倒杨晨那坐大山的只有他了~”
十二人眼色一凝,这家伙莫不是真有可以抑制杨晨的段?
五月的盛夏热的街上行人恨不得全身泡在冰水或冰箱里,浑身湿漉漉迫于生计不得不跑行程大汗淋漓的社畜、行人急匆匆走过每一条街道,路过庄严华丽宛如城堡一样的中心厅步伐都会不经意加快,没有人敢去跟中心厅的人对视哪怕是看一眼门卫站岗的战士都不敢。
这里是权力的中心、是华国的中心、是武者跟十家豪门都无法随随便便动的地方——所有人都知道。
六层大开的窗台,纤瘦的身影大步退回到栏杆处,整个身子背靠外面危险又吓人的倾斜探出一大半,他冲会议室内众人愉快的挥了挥做道别,“那么我就告辞了~希望你们能多活几年亲眼看到他创造的奇迹!”
十分没礼貌的家伙双腿一蹬从阳台高高跃起,瘦弱但灵敏的身子在高空中弯折成大大的c字形,众目睽睽下以这样荒唐的方式辞别。
屋内所有保卫倒吸一口冷气收起枪支匆匆跑到阳台上想看那家伙降落的是否安全——没曾想看到的只有下忙空空荡荡草坪跟楼下附近同样一脸懵逼的同事,那家伙从楼上跳下来还没落地就不知弄了什么段炸响一团烟雾紧接着就从所有人眼中消失了。
魔术?!谁敢在中心表演魔术!
始终坐在位置上没动弹的十二人脸色都不是很好,一个未知身份的陌生人在他们会议室内来去自如,这是中心的失误也是对方对自己实力的自信。换个思路,也未尝不是对方在试探跟挑衅。
几人又再次拿起男人送来的资料,上头明晃晃不同中心资料中心叙事风格的字眼一个字一个字扎在他们心口处。
“飞南市廖丁旺,你们谁有印象?”
所有人都摇头。别廖丁旺这个人物是谁,就是飞南市他们了解的都非常少,实在是因为飞南市并非华国重点城市。一个区区三四线城市整体gdp还特别马虎的地方别有了不起的家族了,就是出名的东西都几乎没有。
“哦!飞南市我倒是想起来一件案子,牵扯到当地县城的一起封建迷信还挖出来不少腌制事在其中。”
“哦你这么我也想起来了,鬼谷宗不就自己飞南市么。好像是在飞南市华英县。”
没错就是夜嫁那个案件所在地区,只是无论是鬼谷宗还是让人绝望的夜嫁风俗都发生在华英县,哪怕后来在上发酵的轰轰烈烈飞南市都没有华英县出名。他们对夜嫁极其厌恶,自然连带着华英县、飞南市都被拉黑,即后来再有飞南市的相关都一同鄙夷过滤掉。
跟他们一样作为的人非常多,导致夜嫁事件后整个飞南市经济名望都受到严重重创,飞南市第一做主的想了很多方法都没挽救回来。他们只差把华英县全体父老乡亲杀了以儆效尤了,没办法满身遍野无辜枉死的尸体骸骨实在太震撼人心。
据那之后华英县还发生了不少事,有不少户人家知道自己亲人都是被夜嫁拖累致死后疯了不少人。有些人因为自己也曾参与其中过不了心中的坎直接自杀了,最严重一家七口全吊死买家中。还有些愤怒不行的人家选择迁怒当初最支持夜嫁的那些人头上,斥骂他们“侩子”“毒公”“丧尽天良”,把那些人的家打砸甚至于烧毁,那些人就跟过街老鼠一样有家不得回要被不停戳脊梁骨咒骂。
最唏嘘的便是已经九十岁的事儿老,没出事前所有人都敬重尊敬他,出事后他就是第一个被愤怒民众当场打死的。
听是市里探员准备将他押解回飞南市审判的途中,还没出村口就有人趁探员不注意当街拿椅子砸破了脑壳一命呜呼,杀了他的是个未成年的男孩按照年纪有罪也没办法判重刑。
谁都没想到那孩力气居然有这么大,更加没人想到他敢当众杀人就是他父母都没反应过来——只知道孩下死的原因是他姐姐也曾经是夜嫁的受害者。杀人后孩就转身跟怔怔的探员主动自首,后来他在市上少管审判庭时更是把自己双亲一并举报一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姿态。
男孩戴着铐满脸漠然和他父母当庭破口大骂的对比照片一度盛传络,再后来就没人知道这男孩跟他姐姐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