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渡间的决定
呼啸的狂风在东倒西歪的岛国人周边不断的周旋,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风声,到了他们耳朵里却像是狂风在嘲笑众人一般。
杨辰另一只往周围的风中挥了挥,在众人面前疯狂的风落在他肌肤上只像婴儿碰触。
“真让我失望,你们这样还想杀我,华夏的修练者都比你们能抗。”杨辰颇为嫌弃,悬在空中的掌从弯曲慢慢的变成合拢。
“啊啊啊啊——”
一时间尖叫肆起,好些本就站立不稳的岛国人此刻已被风带离地面,犹如被两张巨大的掌托离,然后挤压
“噗——!”
队长用臂遮住眼周,勉强睁开了双眼,只来得及看到刚刚还喊打喊杀的岛国人悬浮在空中喷出鲜血。
风劲太大,不少岛国人的躯干都被挤压到变形,扭曲的四肢在空中宛如一副人体艺术壁画,又血腥又不可思议。
等杨辰的彻底握成拳,眼前就只剩遍地惨烈的尸体。风散去,只留下相比起来好像宝宝般温和的海风,这时浓烈的血气味才传到后知后觉的人鼻腔里。
“我的天啊!”他们无不不寒而栗,杨辰能轻轻松松夺取这么多岛国人的命,再多的怕是也不在乎。他们唯一庆幸的就是杨辰不是杀人狂魔,不是利欲熏心的反派b,没有跟国家作对。
“还没结束。”杨辰没有高兴的神情,不带一丝杂质的瞳孔紧紧盯着某处,“出来吧,我知道你没死。”
警察惊异下再次举起枪严阵以待,不过这次没有这么多人对抗他们了。
走出来的只有四个人,一脸阴翳的佐佐堂跟面色苍白双腿还在打抖面容极其像黄鼠狼的男人以及身高体态相当高大强壮面相有些紧绷的男子,剩下的一个,便是挣扎的梁笑笑。
“唔唔唔!!”梁笑笑挣扎着双,可惜她的被束缚着,抓着她的正是那名黄鼠狼。她瞪大着充斥血丝跟泪水的双眼看着杨辰,**的双足站在地上,杨辰眼尖的瞧见从她行走出来的路线上有两条血线
“嘘——”杨辰将食指放到唇上,示意梁笑笑不要再挣扎。
梁笑笑果然很快静下来,其实她每动一下浑身都在疼的发抖。刚到基地她就被黄鼠狼关进特别狭的牢笼里,宗长让她活着,但没不可以伤害她。
短短的一个多时,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挺下来的。
佐佐堂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搁到梁笑笑的颈动脉上,“杨辰,句实话,我们今天就没打算活着从这座岛上离开。你来救这个女人,也要看自己能不能救~你想杀多少武士都随便,反正他们的痛苦最终都会落到你的头上!”
杨辰冷漠的打量着他,他记得佐佐堂,一个相当自以为是自大的岛国人。自以为了解华夏的够多,其实不过是自己的贪婪想拥有更多。对于这样的人,杨辰也只有不外如是来形容。佐佐堂的最后这步鱼死破的棋在杨辰眼中也不过是最后的挣扎。
“如果你能杀她,那你就杀吧。”杨辰微笑着。
逼红了眼的佐佐堂等的就是这句话,他上登时用力——
“咕——!”划破空气的肥啾俯冲向垂死挣扎的人。尖尖的利爪恶狠狠的抓在他的虎口上,活生生抓下两大块肉。
“呀啊啊啊!!”惨烈的痛叫炸在梁笑笑的耳边,吓得她紧紧的闭上双眼。想象中脖子出的疼痛没有出现,被抓下肉的再拿不住刀柄,只能任其掉落在地面。
“我、我、我”黄鼠狼害怕的退后了几步,抓着铁链的颤抖的打着寒战。他最终只能掏出防身的枪对准梁笑笑的后脑勺,惊慌的喊叫着,“谁、谁都不许动不许靠近!只、只要动一下我就让这个蠢女人脑袋开花!”
杨辰不屑的眼神深深刺痛着黄鼠狼的神经,他濒临崩溃般的胡乱拿着枪口捅向梁笑笑的后脑勺,疯子般的喊叫,“你那是什么眼神!?你是不是瞧不起我!这个女人在我上你居然敢用这种眼神看我?信不信我马上打烂她的双腿,到时候你只能救到一个残废!!”
“蠢货。”杨辰掏了掏耳朵,多跟这种人废话一句都是侮辱自己的人格。暗中抬起的左准备趁其不备放出暗劲。
“什呃!!”巨大的疼痛感放大在黄鼠狼的后背,他只感觉得到火辣辣以及湿漉漉的感觉。
杨辰以及华夏众人惊讶的睁大眼,显然也没有想到情况会发展成眼前这个情形。
黄鼠狼一卡一卡犹如被放慢了镜头般的转过脑袋,看向身后抿着唇的高大男人。
“渡间大人?”他艰难又不可置信的吐露着话语,鲜血从他的口齿间涌出,“你背叛了、帝国”
他没有力气再去扳动扳,渡间的一刀砍的恰到好处,不愧是御流宗真正的新第一勇士。
直到黄鼠狼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倒在地上时都没有想通,自己不过是一个研究员,怎么就会落得这个下场。他应该获得整个帝国的夸耀及殊荣,坐拥着金山美人悠哉的享受完自己的下半生才对。
不过不要紧,渡间就算杀了他也带不出他们离开这个岛。想到这里,黄鼠狼笑着留下最后一句话,“渡间你能做到什么地步呢、岛上的秘密你还没看到呢”
渡间紧皱着眉,飞浪岛上有秘密,这个他知道。只是杨辰来的太快,黄鼠狼还没来得及介绍给他听。
黄鼠狼倒在血泊中弥留的抖动了两下,大张的眼睛不甘的望着渡间的方向,死不瞑目。
梁笑笑眨巴着眼眶里的泪水,她刚刚都已经做了死的打算可这个男人什么情况,居然救下了她?
情形一下变得相当的诡异,华夏警察们还很警惕,生怕渡间做的是一出苦肉计。杨辰则没有任何顾虑的抬腿走近两人,他一边给梁笑笑解开锁链一边问男人,“你是渡间?”
渡间没有回答,沉默的审视着杨辰跟周围的一切。
几十个同胞死的死残的残,连御流宗第一谋士佐佐堂也葬送在这里,而他却没有半点伤痕的活着,真是太讽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