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一章 妲己一般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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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辰找不到形容词形容面前的女子,大概只有用神话中以一人魅力勾的帝辛(纣王)成了暴君的妲己来比喻了吧。

    “不用了,我们自己逛逛就行。”他只能这样回答,面对绝世美人哪个男人能不动心?杨辰能保持淡定已经不错了。

    漂亮的女人身边还跟着几个样貌都格外娇艳的女性,几人打量起不知所措的杨辰跟邢文蔷悄悄发出银铃般笑声。女人好似了然的点点头,“你们是第一次来八镇吧,那也好,八镇对外人一向随和。要是有缘我再请你们喝酒。”

    着她甩了甩袖子就要同自己几位姐妹离开,却听到杨辰的询问,“八镇?!这里不是城池吗?”

    女人悠悠的转过身,“什么城池?哪里有城池,八镇就是个地方,哪会有城池这么大的风景。”完几人还有些揶揄杨辰的傻笨,哪会有人到了八镇还不知道自己身处哪里的?

    杨辰脑袋一片凌乱的站在街道中心,不时有人从他身边走过,他望着眼前的景象喃喃自语,“八镇居然让我们看到了八镇”圣地这是什么意思他弄不清,不过故意让他们看到曾经繁华的鹤鸣前身这点事显而易见的。只是这算什么呢??

    “八镇是什么地方?你听过吗?”邢文蔷狐疑的盯着杨辰出神的面容,“华夏里有八镇这个地方?”她在m国留学,但初高中都在华夏学的,可以华夏的图地理她不倒背如流也记得七七八八,还从没有听过八镇这个地方。如果是圣地随便拼凑的地方,为什么杨辰好似听过八镇?

    杨辰侧过脸看她,“八镇就是以前的鹤鸣城,很多年以前的鹤鸣城。”鹤鸣城百年前叫鹤鸣,比百年更早以前就是八镇了。

    邢文蔷瞪大着眼不可置信的望着杨辰,想从杨辰脸上找出笑的纹路又实在不像,最终吃能转过头痴痴的望着面前的街景,八镇?鹤鸣以前就是这样的吗?“可是,刚刚我们看到的破败又是什么!?”他们先前进城,明明到处都是荒凉景象,就像发生了什么灾难,所有人都没了,所有这里的一切也随着人的消失而死气沉沉。

    杨辰没有开口回答,心中却有了想法。只怕他们开头看到的就是八镇之后的景象,结合鹤鸣老人的话,估摸那般破败就是因为八镇的人都被“正义人士”屠杀殆尽了。思索到这里他不禁有些恍惚留恋的看了眼眼前的欣欣向荣,之后这里的一切都将化为泡影吗?

    先前跟两人有缘的女人走出不过几十米便被人拦下来,扒扶在酒楼二楼栏杆上喝的面目通红的大汉高举着中的酒坛高喊,“我你个狐媚子又去勾引初经人事的外乡人了?看人兄弟长的不赖又心痒痒啦?”

    大汉的声音很大,不远处的邢文蔷跟杨辰都能听的一清二楚,更不用大汉身边的人跟底下女人身边的路人。

    邢文蔷不舒服的拧起眉,觉得这男人好粗俗。大庭广众的这么指责一个女人想必人也不会好受不会好受才怪呢!

    大汉的话一点没有影响到底下的女人,娇柔的女人反倒是高挑起媚人骨的眼睛盯着楼上半个身子都快探出二楼的男人,“我大狗,老娘要真想勾引他他还会傻站在那里?到时候你们整条街的男人都别想逃过老娘掌!”

    女人这样猖狂放荡的话不仅没让周围人的不满反而是通通大笑起来,甚至不少男人还拍着胸脯大声嚷嚷着让女人大胆的勾引试试。

    在酒楼一楼大刀阔斧切着卤牛肉有些糙面的妇人也大喊着让女人试试去勾搭她不归家的丈夫,不停端酒上菜的婀娜女人也笑着让女人将这些臭男人一打尽。

    总之,面前的一切都协调的让杨辰二人吃惊。

    “哈哈哈哈你最好到做到!”大汉大口大口的喝着坛子里的酒,转头对不远处傻站着的杨辰举了举快要喝光的酒坛,“兄弟!你别介意,这娘们就是这样!只要是外来男人都逃不过她的,她总能跟男人搭上话!”

    话都到这杨辰还有什么不明白,感情之前他跟女人的相撞就是女人故意的呗?不过他也暗自讶异,女人的这些心思他居然一点看不出来,往常哪怕有一点异常他都能察觉。

    被大汉道破自己计谋的女人气恼的瞪了一眼楼上的人,“死疯狗成天破坏老娘的好事,心被老娘把你心掏出来吃个干净!”

    大汉看着女人遗憾的摇摇头,“你?啧算啦吧,想吃老子的心让你姐姐来才行。”

    周围还在欢笑的人群因大汉的一句话而逐渐安静下来,显然他口中女人的姐姐不是什么普通角色。

    大汉的话一下触及到女人的点,刚刚还气急的表情一下镇定下来,有些轻蔑的睥睨他一眼,“你?呵~什么时候姐姐能亲自动杀你什么时候你就光宗耀祖了~”女人不像是真看不上大汉的模样,只是单纯认为大汉不够格跟她口中的姐姐放在一起。

    两方相顾无言,最后几个女人有些无趣的一挥袖子,摆着纤纤的柳腰走远。

    这时杨辰也带着邢文蔷走到酒楼下,被好客的酒楼老板娘拦着坐了下来。

    “哎哟哟哟看两位风尘仆仆的来八镇不容易吧?你们也别想太多,这儿什么三教九流的人没有,来了这就当前尘往事做了一场梦忘的一干二净就好!”豪迈的妇女将一坛子酒放大两人桌上,转过身“咣咣咣”又切了二两卤牛肉给他们,“八镇给你们接风洗尘,往后会越来越好的~”

    罢她还摸了把有些迷糊的邢文蔷白净的脸蛋,“瞧瞧这闺女生的多水灵~”

    捧着酒碗的杨辰不经意的垂下眼,正巧望到妇女的左腕上,掩藏在麻衣下的黄皮肤上是骇人的伤疤。

    杨辰曾在一本杂记上看到,古时候对于押解的重犯都要打钉拷,锁住重犯的掌经脉以防犯人脱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