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章 杨家孟家
接完电话的邢郁香因为那头的传来的消息气的差点背过气,整个人眼看着就要往一旁的瓷瓶栽去,还是连翠慌忙中尖叫着稳住了她。
连翠的尖叫把杨子隐、杨紫萱、杨隆厉给叫了出来,三人着急八荒的跑出来看到的便是半倒在连翠身上脸色差的不行的邢郁香。
“妈!”杨紫萱杨隆厉当即冲上前安抚下邢郁香,并高声质问佣人,“我妈怎么会这样?!”
连翠赶忙解释,“刚刚二夫人的弟弟家来电,听了那边电话后、二二夫人就成这样了!”天地良心他们这些佣人哪里知道怎么回事,二夫人要是出事他们没有一个有好果子吃!
杨子隐一听大概猜出恐怕事情有变,发生了不好的事才让婶一时气急攻心。挥挥让佣人去自己的屋里拿鼻通,一般用鼻通就能缓解过来,不是什么大问题。
连翠心翼翼地将绿色的瓶子放在邢郁香鼻下,两三秒后邢郁香缓缓睁开双眼,只是眉眼间都是悲愁跟疲态。
“妈你没事了吧?”杨紫萱问。
邢郁香倒是希望自己能没事,可一想到弟弟受到的苦难心脏就跟被钢刷不停的涮一样难受!她苍白着脸抬起,搭在自己儿子的臂上,“隆厉、紫萱,你我们邢家是糟了什么孽啊再毒一些,只怕你们妈是真的要被气啊!”
她断断续续的把邢老爷被杨辰冲上门打压下跪、威胁索要家财的事的八**九。自然关于邢文蔷的事邢老爷并没有透露给姐姐,也是怕自己的丑事被姐姐知道的太多,当年姐姐虽不喜欢若水但还是责备过他出轨的。
“那家伙欺人太甚!”杨隆厉听言就破口大骂起来,“他算什么东西敢上门让别人下跪还胆大到让舅舅把家产给他,他脑子被驴踢了吧!?”
“所以我我看不上那些乡下人呢,井底之蛙还赖想成人上人。”杨紫萱则没有杨隆厉这么气,但的话冷嘲热讽的没有一丝豪门千金该有的大度样子,“一个穷子有了点实力可不就到处显摆么,今天他赶上邢家让舅舅下跪明天指不定就赶上大都了。也难怪人家听了我们杨家不害怕呢,恐怕还妄想着找个由头来我们头上撒泼呢。”
“做他的梦去吧!他敢来我就把他往死里打!”杨隆厉往日就是遇上不舒心的人或者同学就会教训欺凌对方的人,从到大不知有多少同学被他莫名其妙的霸凌。
“怎么打?人家是修练者你是普通人!你真以为你打架那点段这个杨辰会怕你?!”杨紫萱受不了的冲自己笨弟弟翻了翻白眼,“你以为你是孟仲青那个疯子?”
起孟仲青杨子隐跟杨隆厉一同变了变脸,显然都吃了孟仲青的亏。十大豪门的好听是十根指同仇一气,实际不论是他们还是大都那些老百姓都知道他们没有表面上的这么和谐。各家子女间好的有,不好的更有,互相看对方不顺眼是常态。女的也许还只是在宴席之类的场合上互相奚落,男的动都是可能的。
杨隆厉就在孟仲青身上吃过好几次亏,有一回他不服气非要跟孟仲青飙车赌输赢,一身酒气的孟仲青笑着答应了,随后差点没有在山道上把他撞死。孟仲青根本不是跟他飙车,而是像一疯子一样追着他不断想将他撞出隔离栏外。杨子隐没有杨隆厉在孟仲青那里吃亏吃的多,因为他年纪比孟仲青他们都大上一截,自然不怎么遇上孟仲青,所以只吃了一次,就这一次让他“印象深刻”。他是以毕业生代表回的学院聚会,那时孟仲青还在上学。孟仲青文化上没杨子隐好,杨子隐稳压孟仲青一头成为满场焦点。正当他沉浸在满座的呼声中时,银色坚硬的枪顶到了他的脑袋上。那是杨子隐第一次认识到什么是恐慌到血液回流,因为他就直视这孟仲青的眼睛,他相信孟仲青真的会开枪。
幸好那晚孟仲青还是没有对他扣下扳,就是一直跟着杨子隐的狗腿子被当场射中了右大腿。子弹就在杨子隐的左边飞过,巨大的响声响彻在他的耳旁边。
“杨大才子厉害啊,就是不知道跟你弟弟相比如何啊?”
孟仲青的并不是杨隆厉,而是当时还没有死没有重生的杨辰。关于杨家大房的龌龊事跟不受欢迎的私生子他当然知道,毕竟杨辰上一世就是进了孟家外家当赘婿的。
孟仲青就给他这么一次难堪,但对杨子隐这样心比天高的人来已经是莫大的耻辱,心底杨子隐还是认为自己跟杨隆厉是不同的。
“好了,怎么好端端的扯上孟家子。”邢郁香不悦的皱起眉呵斥杨紫萱不合时宜的话,孟家最近属实不太好,那些不知真假的黑料也萦绕着孟家更不用本身就做了很多荒唐事的孟仲青。孟仲青的种种邢郁香也多少知道些,她不愿让自己孩子多跟这类人多接触。“紫萱的有道理,到底你是普通人跟修练者不一样,真碰上了也不要冲咋咋的!”她生隆厉紫萱生的如此困难,自然将他们爱的狠。
“这样吧婶,我联系家里那些门客,让他们去找那杨辰看看到底他打算做什么。如果杨辰打算就此退步道歉赔礼这就好办,要是他不打算和平了事有那些大师我们也不用担心。”杨子隐提议到,他现在接管杨氏的初期,自然享有杨家做主的权力。
“真的?!”邢郁香瞬间笑逐颜开,“那得麻烦子隐了,真的还是你办事婶妥当啊!”修练者大多都是傲气的,杨家虽花了大把的钱财供着几个宗师修练者不过能使唤这些大能的只有现在当家做主的大老爷。就是二老爷也就是邢郁香的丈夫杨国甄想使唤这些大师都要用上他哥哥的权力才行。
“到底还是子隐哥厉害,这下我们不用愁去哪里找修练者对付他了。”杨紫萱一改刚刚的尖锐夸耀起堂哥,对杨子隐杨紫萱是服气的。
杨子隐含蓄的笑了笑,心里却也觉得她的夸奖理所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