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七章 城堡的陌生来访
清晨升起的阳光笼罩着广袤的森林,穿过这片郁郁葱葱透过众横交错的枝林——在众多荆棘、蔷薇、茂盛植被的环绕下,矗立着一座巍峨庄园城堡。它还不算老,看的出是刚刚建了不过十几二十年,主人一定经常花大笔大笔的钱财用来修缮它,要知道修缮一次这样的庄园城堡就够好几十户帝国居民一周的生活费。白黄色城墙上爬满暗绿色的蔓藤,如此之多,都快把窗子全包围了,有的甚至钻进了窗子里,透出几分阴森。
可是在这座浪漫的城堡前,此时却开满了白色的蔷薇,风中的蔷薇花还带着清冽的微笑,单纯得令人神往,细腻如丝的白色那么轻盈,花瓣上的晨露犹如水晶一般,在清晨明媚的阳光下折射出琉璃样的光芒。
带着温凉的阳光透过大扇的窗户照进屋内,将倚靠在床上闭眼休息的优雅妇人印出一个金色轮廓。推着餐车的管家带着女佣心的走进房间,在她身旁搭起餐桌摆上精致的餐点。
没有人敢让伯爵夫人不高兴,从日不落帝国市区搬到这里后夫人的情绪就变得异常不稳定。整个庄园城堡上上下下十多个佣人都负责照看这位尊贵的“囚徒”,每天都要跟皇室报告,要是她发生点什么事噢上帝他们简直不敢想象!
“亲爱的老管家,今天又是谁在外面想要进来看看我这可悲囚犯的笑话?”夫人睁开双眼,漂亮的双眸移向窗外。这里是整个城堡最好的房间,能将城堡外的庄园一览无遗,当然也能看到那巨大铁门外苦苦等了好几个时的人影。
自打她被下方关到这里禁止对杨辰、华夏不利后就总有人跑来要求见上她一面,这里没有市区的保镖只有一群普通佣人,偶尔会被无礼的客人闯进来。
管家将金色的拜贴递给她,这让伯爵夫人有些吃惊,要知道现在很少有人来见她会这么正经了。只不过翻开拜贴的夫人挑了挑眉,m国人
最终夫人还是同意了他的见面请求,当看到戴着高帽踩着高皮靴的男人时她愣了愣,“m国人?”要不是确信写拜贴人绝对是出自m国人之她也不会犹豫,只是面前这人透露的却是浓浓帝国味道。
男人优雅的将自己的棕色高帽脱下来朝伯爵夫人做了个标准的帝国男士皇室礼仪,“尊敬的伯爵夫人~我当然是m国人,只不过除了m国我还喜欢太多国家。”他甚至会七个国家的语言,其中就包括华夏。他是天才,走了错路的天才。
伯爵夫人将拜贴掀开,卡片上的左下角被盖了一个戳,这个印记她再熟悉不过。“你是西盟的人?”
“是的。”
“呵~”夫人勾起讥讽的笑意,“真让人意外西盟居然还存活着,我以为失去重心再加上其他国家干预它应该已经消失了才是。”就像她从高高在上的神坛上掉下来。
男人略带怜悯的摇摇头,“不得不卡尔带领的西盟确实很厉害,遗憾他的时代结束了,属于西盟的辉煌也结束了。”他也曾是卡尔带领下的第二团团员,只不过他不喜欢纷争不喜欢出头,幸运的没有参与一年半前的战役。
“哼,你今天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实不相瞒夫人,西盟现在有了新的领袖,他叫jred。”男人摆了摆,“请稍安勿躁夫人,我知道您不会高兴有人取代您儿子位置,可现实是必须要有个人站出来坐在这个位置上带领我们。我想您一定也希望找杀人您儿子的罪魁祸首算账不是吗?”
伯爵夫人压下心中的愤怒,不解的看着他,“难道你们打算去找杨辰麻烦?”她不明白,有了新的领袖明明可以走别的方向。jred她没记错这名字意欲的是血统身份高贵的人。
“当然,只要将他杀掉西盟才能再次在国际上打响名气,没有什么比让人再度生畏更能让我们快速捞金的了。”穿了他们就是一群被放逐的恶人,没有西盟这座庞大的背景就等于离死不远,只有快速让西盟重新恢复才能安心活着。“夫人,您可以好好考虑您只需要付出一些金钱权力,就可以报复回杨辰。等西盟重新建立,您会是西盟第一个邀请的伟大人物~”
他着走到伯爵夫人床边摩挲着一边大大的窗户,“瞧瞧我真是替您可惜,明明曾经是那么尊贵,卡尔为帝国奉献了这么多到头来他们不仅没有把杨辰的脑袋带来献祭还将您关在这座城堡里等到十年以后,有多少帝国人还记得夫人您的名字呢?”
沉重的铁门再度被打开,戴着高帽的绅士踩着哒哒哒皮靴声优雅的走出来,没走几步转回头向东边某处脱帽做了个礼。接着哼着帝国的某首童谣一步一步走向林间,看来他的心情很不错。
在森林外等候着一辆白色豪车,开车的是位牙齿掉光的老者。当男人摘下帽子坐进车里时,老者几乎压着时间踩开了油门。
“看来今天一切都很顺利。”戴着夸张草帽拥有一张娃娃脸的萝莉正襟危坐在男人旁边,膝盖上还平稳放着两杯咖啡。他们可不是帝国人,永远没事只会喝茶。
“是的~”男人愉快的接过其中一杯,居然还带着温热,“我想我们很快就要去华夏执行任务了。”
“杀了他吗?”萝莉扭过头直勾勾盯着自己的搭档。
“当然!你会怎么做呢?”男人问她。
“割下他的头剥下他的皮,带回给jred。”她冷静的着与她长相完全不成正比恐怖的话语,“太好了,我的房间又会多一个娃娃了。”
开着车的老人也在这时笑起来,没了牙齿的嘴发出嗬嗬嗬的笑声,骇人且诡异。
他们都曾经是西盟的成员,卡尔将他们留下来守护大本营以防万一认为自己带的人足够拿下华夏,却没想到连卡尔都命丧异国,也是一种天大的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