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谭(倒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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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鲁斯出生时,他的父亲托马斯韦恩已经四十六了,而她的母亲玛莎韦恩也过了女性最佳的生育时间,他在玛莎肚子里时就把他的父母折腾得不轻。而他终于出生了,却没来到一个好时代。

    运输费在涨、物价在涨、生活成本在提高,工资却没涨。唯一降得只有政府投注在公共报障、教育、医疗上的预算。

    政府每年的预算都在减少,政客称之为减负,藏富于民,民众却也不知道被藏起来的几个亿藏到谁身上,公司每天都在裁员,似乎就为了将那个私拿了老爷钱的民逼出来。

    宫殿里衣着奢华的政客不会承认,没有一家报纸提到,媒体闭口不言,但所有人都知道,经济危来了。

    不,不,或许不是所有人都知道。

    上流社会的人们,每天在派对和宴会中游转的绅士和淑女们并不相信经济危会降临哥谭。毕竟现在可以难得的好时候,人工费、成本费便宜得像是回到了黑奴时代,而商品售价却好像已经通货膨胀到了星际时代,每天都有大笔的流水,每日他们的身价都在上涨,卜昼卜夜的宴饮舞蹈,数不清的奢侈品信扔进垃圾桶,香槟黏在兽皮地毯上,金箔也不过是一张不经用的薄纸,爱马仕不够精致,香奈儿不够奢华,路易斯威登不过是贫民炒起来的牌子,宝石铺在路上当装饰的石子,饮用水要法国的,食盐要意大利的,管家来自英国,厨师来自日本,只有床上一天一换的美人不挑产地。

    生活唯一的不顺心,不过是哥谭的刁民变得更不知感恩了。

    无人处理的垃圾熏着了姐们的鼻子,街边的污水沾湿了先生们的裤腿,佝偻的流浪汉脏了洁癖们的眼,闹事的人扰了他们顺畅的心情。

    偶尔,在派对与派对之间的无聊路上,在酒精褪去的清晨,在**疏解后的贤者时间里,他们也会有一个不安的想法:是他们把民众逼得过不下去了吗?

    但再仔细思考一番,就会发现这不过是个愚蠢的念头。

    他们建造了哥谭,他们给了民众工作,给了活不下去的民众福利保障,但他们并没有因此自大,他们没有堵上民众生存的路。只是这群刁民又懒惰又贪婪,不愿意好好读书,只想要免费的面包,不肯努力的工作,只想要橱柜里的牛奶。

    没错,只要他们好好上学,取得好成绩,做好学问,他们还是可以改变自己的生活的。

    看!乔纳森克莱恩,哥谭大学的高材生,他不就是一个很好得例子!

    “是的,是的,我没玩过乐高。”克莱恩端着一杯香槟,自嘲地笑了笑,他看起来并不因此自卑,落落大方地承认了,这让他身边的女士对他的感想更好了。

    在宴会上,乔纳森克莱恩是个十分受欢迎的新角色。长相周正,衣着翩翩,彬彬有礼,而是是哥谭大学的高材生,前途无量。

    他把自己时候想买乐高的故事当成一个趣闻,出来给大家听:“我在电视上看到过,一套霍格沃茨城堡,六千多个零件,我爱惨了所以我缠着我母亲给我买。我母亲一看,一套儿童积木玩具能有多少钱呢,所以她了k,然后在那个周六,带我去了哥谭乐高的直营店,然后那套霍格沃茨城堡就在那,一进去正对着,我现在都记得自己有多兴奋。”克莱恩的嘴角忍不住扩大,像是回到了当时的情绪里,“然后我母亲确认了我想要的是这套,问了售货员价格,知道了一套霍格沃茨城堡要八百美元,直接拉着我离开了那里。自此我家禁止再出现乐高这个词。”

    “为什么?”挨着他的年轻姐不解地问,“给你买嘛,又不是很贵!”

    “啊恩——”克莱恩晃了晃了空酒杯,带着迷人笑容对她,“对你来不是,但对五岁的克莱恩来可是天价了。”

    不谙世事的姑娘撅起嘴,“不买就不买,反正乐高也不是很好玩。”

    “你的对,伦纳德姐。”克莱恩放下酒杯,依旧深情款款地看着她,眼中的笑意却消退了很多。

    伦纳德姐对此一无所觉,好奇地望着对面一直不话的玛莎韦恩:“韦恩夫人,你家布鲁斯现在在玩什么?”

    玛莎抬起头,礼貌地笑了一下,“布鲁斯才六个月,能玩什么玩具?”

    “我两个月就有一只泰迪熊了。”伦纳德姐兴奋地,用比划了一下,“这么大,纯白的,毛软软的,时候妈妈总用她来逗我,后来我也一直抱着她睡,大家都我和妮妮是一起长大的朋友。”

    玛莎对这个充满童趣的话题终于提起一点兴致:“现在呢?”

    伯纳德却一下垮下脸,不大高兴地:“三年级的时候,有一个讨厌的同学一直嘲笑妮妮过时了,还拿她那个限量款的蓝宝石泰迪一直在我面前炫耀,我一生气扔了妮妮,非要爸爸给我买那个蓝宝石泰迪。现在想想我可真傻,想回去找妮妮也找不到了。”

    玛莎的兴致被糟蹋了,她几乎维持不住脸上的笑容,连忙喝了口果汁。

    克莱恩的眼神转了一圈,俯下身子低声安慰伯纳德姐几句,伯纳德姐再次笑嘻嘻地投入到众人的闲聊中。

    玛莎在这张桌子上待了十分钟,再也待不下去了,远远地看见托马斯韦恩的声音就了告辞。

    一墙之隔就是一个供客人休息的空房间,玛莎冲进去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托马斯跟在她身后,锁上门,把嘈杂的声音锁在门外。

    玛莎有点粗鲁地擦了把嘴角的水渍,低声喊到:“我真受不了!在慈善宴会上聊他们的玩具!七百美元一个的玩具,还问为什么不买!天!”玛莎站起来,握着空水杯的激动地指着外面,“这紧挨着的就是贫民窟,门口还有孩乞讨呢!”

    “嘘嘘嘘——别激动玛莎,别激动”托马斯轻柔地安抚玛莎。自打玛莎生下布鲁斯后,脾气就古怪起来,医生这是轻微的产后抑郁,托马斯也只能尽力安抚她,保证她心情良好。玛莎最近脾气其实已经收敛多了,只是难免还会有现在一样暴躁的时候。

    玛莎深呼吸,努力平复着心情。

    ***

    “天啊,萨莫,萨莫——!哈琳——哈琳她尿了!”亚瑟僵硬地抱着往自己嘴里塞着拳头的婴儿,完全不知所措。

    萨莫躺在沙发上用抱枕捂着脑袋,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啊——”

    潘妮连忙从亚瑟里接过眉毛有点红的哈琳。

    “ppy,这时候要赶紧换尿不湿!”她教育了亚瑟一声,把哈琳放在床上,轻快地帮她换尿不湿。

    亚瑟死里逃生似地坐在萨莫脚边,不禁埋怨她:“你干嘛要把这种个大麻烦带回来!”

    “我怎么知道养孩这么难!”萨莫崩溃地,“哈莉在莉莉那可乖了,她让我带两天我就答应了!”

    “赶紧把这个东西送回去!”

    萨莫翻过身,把自己埋起来:“等莉莉离完婚!”

    亚瑟惊了:“那得多久啊!”

    “没办法,她那个人渣父亲一直用哈莉威胁莉莉,我答应了要保护哈莉,让莉莉专心打官司。”

    亚瑟恶狠狠地:“她就不怕我们养死她女儿?”

    “这不是有潘妮呢吗”萨莫的声音下去,含含糊糊地。

    潘妮和萨莫冰封了好几年的关系,因为哈琳的出现有了松动的趋势。虽然萨莫对潘妮还是一副不耐烦的模样,但看在只有她有照顾孩的经验上,她现在也偶尔主动和潘妮几句话了。

    潘妮抱起换完尿不湿的哈琳,托着她的屁股,一边晃动着身体,一边哼着一只调,哈琳开心的在她的怀里无齿大笑,挥舞着拳头。浅金色的发丝乱糟糟地贴在脑袋上,蓝色的大眼睛看着萨莫使劲眨巴眨巴。

    萨莫望着无忧无虑的哈琳,再次被萌到了,她突然起身摸了摸亚瑟的头发,假装自己在抚摸两个月的亚瑟。亚瑟抬起头,倒着疑惑地看她。

    “哦”萨莫发出一声亚瑟经常在中年妇女那经常发出“心都要化了的”的声音。

    “看看哈莉的脚趾,指,还有那头乱糟糟的金发。亚瑟,你时候的头发可是金棕色的。”萨莫如梦似幻地,又嫌弃地看了看亚瑟随着年龄越来越深终于停留在深棕色头发。他的头发留得很长,向后梳成一个背头的模样。

    “彼此彼此,你时候是浅棕色长发,”亚瑟反敬,伸摸着萨莫刺的寸头,忍不住问,“真的不打算留起来?”无论如何,他还是觉得姑娘还是应该留长发,哪怕只是齐耳。

    “习惯了。”萨莫。她又望了其乐融融的潘妮和哈琳一眼,低声问他:“潘妮现在还每天去送信吗?”

    亚瑟摇摇头,“哈琳来了就没了,偶尔三四天去一次邮局。”

    萨莫低低地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

    亚瑟忍不住劝她,“好歹是个念想,你别老打击她。”

    萨莫忙:“我可没有,我连话都少跟她,怎么打击她。”

    “是,你不话,但你的肢体动作会话。”

    萨莫嫌弃地扭过脸,眯了眯眼睛,拍着他的额头问:“你不好奇她信里写了什么吗?”

    “哈?!不是求情的信吗?”

    “也有可能是威胁韦恩的信。”萨莫猜想,“她可能是在韦恩庄园工作的时候发现了托马斯韦恩的把柄。”

    “拜托萨莫,别总阴谋论。潘妮能发现什么把柄?要真是这样,韦恩家的佣人都早发财了。”

    “有句话怎么的?傻人有傻福。”

    亚瑟拍了萨莫一下,看她颇有想拆开信检查潘妮到底写了什么的意思,告诫她:“那是潘妮的**。”

    “我也就是想想。”玛莎摸着挨打的胳膊委屈地,“你就不好奇?”

    “不。”亚瑟立马回答。

    “真的?”萨莫带着洞悉一切的笑容逼问他。

    亚瑟的眼神动摇了,他望了望一脸笑容正在带孩子的潘妮。“不!”亚瑟重申,向萨莫也是向自己强调,“那是潘妮的**!”

    作者有话要:  看有人纠结哈莉和丑的关系e其实哈莉也不是每个世界都是丑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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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节回老家颓了好几天没写好不容易养胖的存稿又瘦了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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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有人问he,be的事情:

    虽然不敢保证中间到底有多虐,但结局肯定是he(笑

    其实这个世界应该是最虐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