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不知所措
苏沁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飞上了,旁边还躺着一头巨大的狮子在舔爪子,看到苏沁冉醒了,欢快地蹭了蹭她,毫无作为猛兽的尊严。
“米米?你怎么在这里?迟暄是真的不怕被抓。”苏沁冉迷迷糊糊地道。
此时迟暄进来了,现在他听到抓这个字有点敏感,所以有点凶:“醒了?吃点东西吧,东西都给你带过来了,奶奶那边也暂时算处理好了,大黄和灰去一个义工组织帮忙了,所以就把米米带过来了。”
“嗯。”苏沁冉隐约觉得出事了,所以乖乖听话地拿过粥,问,“我们回家吗?”
“嗯,我送你回去,我去调查一些事情。”迟暄又进入了不想多模式。
这个反应让苏沁冉感到熟悉,而且他这么突然带自己走,一定跟自己有关,不能让他一个人去冒险,而且,苏沁冉一直觉得有点不习惯迟暄一直在为自己付出。
所以,苏沁冉观察了一会,觉得迟暄的表情有所缓和,于是商量道:“迟暄,我跟你一起去好不好?也许对方想见的人是我呢?”
迟暄果断拒绝:“不行,你乖乖回家,太危险了。”
其实,他们都已经默默意识到了他们又进入了那种互相想要对方安全,但是这样就要吵起来的困境,只是谁也没有想到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法。
“迟暄,求你了,你就让我和你一起去好吗?我们这样吵是没有结果的,就这一次,你让让我好不好嘛?”苏沁冉作为一个曾经连夸人都不会的直女,现在对着迟暄撒娇的技艺越发纯熟。
只可惜作为一个吓饶直男,迟暄对茨抵抗力越发没有,他居然动摇了,但是理智尚存,对方应该是要苏沁冉的命了,绝对不能让她出现了,最好藏起来:“不行,为什么不是你让我?”
“迟暄,有些事,我总要面对的是不是?你相信我好吗?好的我们要一起面对那些事的呢?你可以不告诉我迟家发生了什么,但是既然涉及到我,那就应该我来面对。”苏沁冉仰望这迟暄,显得楚楚可怜又坚定不移。
“可是冉冉,他们要杀了你,而且大概率预谋了很久。”迟暄起就有一种难以呼吸的感觉和后怕,如果他不出现,会不会现在苏沁冉就已经跟那些她的克隆人一样了?
“我不怕,我相信我可以战胜他们!”苏沁冉这句的时候似乎不慎暴露了本性,那种凶残的感觉让米米咆哮了一声。
迟暄叹了口气,他知道苏沁冉从来就不是一只真的兔子,而是一只杀人诛心的狐狸,而且谈郁琛那点一脉相传的记仇属性继承得非常好。
可是,他从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去危险的地方,只要她能自由开心的活着就好,只不过,苏沁冉不是那种女人,都是以前没有人好好呵护她,不行,除了自己谁也不能呵护她。
于是,迟暄在这种纠结之中决定让苏沁冉跟他一起去,不过,既然路线都已经设定回家了,那就先回去看看谈郁琛那边的研究结果和吴管家的情况。
苏沁冉得到承诺,开心得去盘米米的狮子头了,几个月不见,它似乎变得更油光水滑了,感更好。
迟暄见到这个场景,觉得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是我同意的,不是它同意的,你不应该来抱抱我吗?
“咳,咳。”迟暄假装咳嗽示意苏沁冉。
但是他失败了,苏沁冉听到声音回头,问:“你怎么了?感冒了吗?我去给你倒水。”
对此迟暄终于明白为什么女孩子那么讨厌被安慰多喝热水了,我要你过来亲亲抱抱,然后安慰我,陪着我,谁要你倒热水!
于是,不熟悉地形的苏沁冉回来的时候,发现迟暄不见了,米米不见了,只留下地上的一撮毛,明显是米米掉的。
她往前走,到了迟暄的书房,看到此人正在盘着狮子疯狂敲键盘,作为一个相关专业的爱好者,苏沁冉很想过去看看这个自己曾经崇拜过的男人在写什么。
但是被米米拦住了去路,只能蹲下来继续盘狮子,迟暄看苏沁冉没有走过来,也就没有多吸引她的注意力,直到苏沁冉在顺毛的过程中睡着了,才走过去给她盖了毛毯,顺路用米米的爪子压住。
还有半个时落地,迟暄已经删除了苏沁冉在上各个角落的信息。
在回家的路上,迟暄大概跟苏沁冉了事情的经过,苏沁冉理解了一下,:“也就是,上次可能是那个博士单纯报复我师父,属于个人行为,而这次就属于有组织有预谋的团体活动了?”
“嗯,可以这么。”
不过出于对某些黑科技了解,苏沁冉觉得迟暄删掉她在上的痕迹并不是一劳永逸的方法:“可是你有相关那个叫换脸的技术吗?”
“他们不至于”
迟暄这句话还没完就被打脸了,祁易舒给他发了一个视频,而这个视频就发在祁易舒的短视频站的对家站上。
视频内容大约是这样的,苏沁冉接受采访,内容大概是讲校园暴力,“苏沁冉”在回答,至于那个答案
校园暴力不应该只指责那些施暴者,也应该强调一下教育工作者的指责,尽量不要出现类似于,你没有伤害他,他为什么会打你这样的,一个巴掌拍不响这样的判定标准。
其实实话,迟暄觉得这可能是苏沁冉能出来的话,但是这个法欠妥,因为实际情况太过复杂,很多事不是一两句能清的,这就是现在营销号断章取义的一个肥沃土壤。
这个视频也如迟暄所想,遭到了一片饶攻击,包括人身攻击,基本都自己是教育工作者,或者亲人是教育工作者,过得有多艰难,居然还要被一个有过处分的大学生抨击?
迟暄觉得这些人不是水军就是被害妄想症,其实有的话没必要过度解读,就像迟暄前段时间路过公司健身房的时候听到有人看到书上碳水吃多了不好就不吃碳水,后来关注了一下,发现他不适应请假去医院了。
虽祁易舒本着为自己平台着想的办法紧急公关,但是,按耐不住有些人恰钱的蠢蠢欲动,所以这件事在持续发酵中,各种实锤苏沁冉就是那个因为危言耸听,贩卖焦虑,导致学生与辅导员矛盾的防骗攻略写。
贩卖?迟暄冷笑了,好像也没收你们钱吧?白写给你们抄的东西还这么多要求?迟暄很想打开启怼人模式,但是现在好像安慰苏沁冉更加重要。
但是迟暄只是把放到了苏沁冉的悲伤,酝酿辞的时候,苏沁冉难过地:“这个换脸也太丑了吧,什么垃圾技术,我的脸都不对了。”
迟暄再看苏沁冉的电脑屏幕,上面是面部的分析图,确实不正常,技术垃圾,就算你要黑别人也应该有一点职业素养吧?
“没事,怼回去,以暴制暴。”
在回古堡的马车上,苏沁冉开始写文案,迟暄开始想如何反击才最有效,于是两人就抓到一个重点,这个辅导员和这个视频的来源本身就是存在问题的。
所以,在迟暄的运作下,辅导员曾经和一个专利代理公司合伙强迫学生出大约两千左右的代理费,完成所谓的创新创业学分的事情被曝光,但是,迟暄不知道这是陷阱。
当祁易舒发现根本没有人愿意站出来证明这个消息是真的的时候,他困惑了,于是,他让秘书找了一个在星谷娱乐上班的交过钱的人问他为什么不愿意去证实这件事。
最后发现这真的是预谋,当初那个专利代理公司的合同里面就有一条霸王条款,关于不能外传这件事。
谈郁琛疯了,对于一个视频平台的老板,他是希望能有流量的,但是这好像不是什么好东西,这种不正常的流量他不想要。
所以,当下播之后,祁易舒颓废地看着上的狂欢,回想着甚至自己直播间都能冒出来的不合时夷言论,觉得古人诚不欺他。
此时,在准备自己的珠宝展的楚莫为也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正在纠结要怎么去见迟暄的那位睿尔银行拥有者卡尔,因为自从上了迟暄的贼船,圈子瞬间变了?
他现在有点不知道应该怎么跟那样的人打交道,所以打电话给祁易舒问一问。
祁易舒接起电话,带着疲惫,直接:“你是不是也知道发生什么了?”
“嗯,但是我想问的不是这个问题,你知道像睿尔银行拥有者那个级别的人应该怎么想处吗?”楚莫为觉得自己还能纠结半个时,因为卡尔已经在来他工作室的路上了。
祁易舒摸了摸耳朵,觉得自己听力没问题,反问:“你一直都是怎么跟富婆打交道的?这不是你最擅长的吗?”
“关键是睿尔银行这种存在,我没有接触过这样的人啊,你都了我接触的都是富婆,不是那种危险人物。”楚莫为很头疼。
作为曾经迟暄的学弟,祁易舒也有过类似的困惑,不过他觉得这种大佬一般挺好相处的,于是建议道:“没事,我觉得你正常交流就行了,还有这件事估计迟暄是不死不休了,所以保护好自己,别涉足太深。”
“行吧,你加油,这波流量怎么处理也许决定你的平台未来高度。”楚莫为这件事就比较有预见性了。
“我知道。”祁易舒其实在事情一开始出现端倪的时候就已经跟迟暄探讨过这个问题,但是迟暄给了他一个神奇的答案,他可以让自己是清流,但是可以通过自己的艺人赚取其他平台的钱。
挂断电话,祁易舒继续看着上爆发的言论,各路人马马不停蹄地发表言论,目的不明,难道是他参与控评太久了,觉得这种事最近发生了很多?
就在他怀疑人生的时候,他收到了迟暄的消息,他们已经锁定了视频来源账户的所在地,准备以暴制暴,让他准备。
此时的祁易舒是懵的,迟暄这个速度是发生了什么吗?
于是他再度了解了情况,发现那个专利代理公司就是个陷阱,还好自己刚刚没动那种利诱的想法。
历时六年的阴谋确实需要多加斟酌,这个专利代理公司利用了一个迟暄这种人怎么也想不到的点,总有人不喜欢搜索引擎,所以现在他的受害者一旦有任何对他不利就会遭到起诉。
就如同了解到的一样,多数当时被迫花了这个钱的人都不敢去什么,不论是因为生活还是因为其他,祁易舒第一次有了这种被气到不想话的挫败福
所以,在深夜的某个时候,这个专利代理公司出现了,就是受害者的嘴脸,来澄清是事实的谣言。
张承游带人靠近了一个废弃的仓库,在他们现在所在的城市里,还是早晨,也很危险。
张承游感受着冷风,不知道这些人窝在这里到底图什么,想要苏沁冉的命那就雇佣应该雇佣的职业,在这里玩文字游戏未免无趣。
那些人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被盯上了,为首的那个人留着邋遢的长发,微微发福,叼着一根棒棒糖,架着二郎腿,在教他的下属如何安全对线。
张承游挥了挥,带着人进去了,没有给对方任何会,起就是一个私闯民宅的罪名,因为就在十分钟前,迟暄走完程序一块钱买下了这个仓库,所以成立的。
视频的发出者被被抓,但是问题依旧没有实质性解决,祁易舒只是借此会限制了更多意图不明的人进入平台。
舆论瞬息万变,在那些人被抓之后,也没有人能证实视频的真实性,所以对于苏沁冉的槽点就变成了贩卖焦虑,紧接着更离谱的事情出现了。
什么因为这个攻略,子女未能及时回家,见不到老人最后一面,因为这个攻略,在校学生与师长发生矛盾,简直毒瘤啊都出来了,这背后甚至能看出那么一点有人嫉妒苏沁冉才华的感觉。
卡尔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些东西,反思自己在卡尔银行的管理上是不是存在什么漏洞?或者不适合发展的策略?
楚莫为看着从一进门直接拿出电脑都没有话的卡尔,有点慌,工作狂人?还是在怪自己没能及时追踪那个辅导员?可是这就真的跟他没关系了,因为他那会还不知道啊。
唉,不对,本来就是我帮忙,我为什么有一种工具人还自卑的感觉?楚莫为终于在某种程度上体验了迟暄的可怕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