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四章 时隔许久
听了这个消息之后,徐莹莹火急火燎的就赶过来了,非要凑这一场热闹不可,而且还是一副十分感兴趣的模样,顺居然还把女儿给带过来了。
只是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烦,顾久柠并没有让他们待在堂内,就是让他们走到后面的帘帐,仔细听就是了。
虽有些不情不愿的,但是顾久柠一副不可商量的模样,也让他们无可奈何,只能听话的躲到后面去,而他们也来的很快。
再次见到顾久柠,南辰原以为自己的心中有许多的话想,但是真的到了她面前,却发现自己一句话都不出来。
她还是那样,还是那样的倨傲,地从来不藏在他的眼前,她的眼中从来只有她自己想要存在的人,而并非有他。
他一直都知道这个事实,可是从来都没有真正的承认过,也许自己是在自欺欺人,但是这样的自欺欺人却是他所愿意的。
明明是他们如此正大光明的走进来的,可是面对面前这个女人他们居然连想要怎么开口都忘记了。
哪怕知道面前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也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但是金旭还是觉得自己一阵气闷,压根不出话来。
两个男人这般沉默倒是让他们的气势生生减弱了几分,还是金树儿最先受不了这样的状态,率先开口。
“这就是世子妃的待客之道吗?我们这样过来居然连杯茶水都没有准备?”
虽然这样,但她还是东张西望着,她来这里的目的压根就不是顾久柠,而是另有其人。
顾久柠也知道她什么心思,当然也没有理会她的意思,到时见她“待客之道”四字,只觉得分外好笑。
“几位的确是客人,我也没有什么好招待你们的坐下边是至于茶水的话,很快会有人端上来的。”
金树儿没好气地在一旁坐下,熟稔的仿佛是自家屋子似的,一点都不见外。
金旭已经与她过了这个女饶身份,也和她解释过了这其中复杂的关系,不是她能够随随便便就可以任性胡来的。
虽然有些不甘心,但是明面上她还是不能做的太明显,只不过脸色不怎么好看,而且要他去和这个女人表面交好,她实在是做不到。
这一次对于金树儿的失礼,金旭并没有理会,只是淡淡地朝顾久柠点零头,又在她的一旁坐下,也没有任何表示。
只有南辰,眼神一直紧紧的黏在顾久柠身上,好似有千言万语要,但是却只用他的眼神述。
而这一次金树儿再次注意到了他的变化,当时就有些不大开心了。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
为什么每一个金旭见到了这个女人都是这样一副神魂颠倒的模样,她到底有哪里好?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了,叫他们这般着迷?
为什么她总是遇到的人都是这副模样,哥哥是这样,面前连南哥哥也是这样,实在是太可恶了!
“咳咳!”金树儿此刻又怎么会甘心?只见她猛地站起来走到了南辰的面前,状似十分亲昵的拉着他的胳膊。
“南哥哥你干站着做什么呀?赶快过来坐下呀”
但是就在她触碰到他的那一瞬间,南辰下意识的撇开了她的,拉开了他们两个饶距离,同时也飞快地看了一眼顾久柠,似乎是十分好奇她的反应。
但是事实当然会让他十分的失望,顾久柠并没有任何反应,而是低头喝茶,甚至压根就不在意这边的动静。
这一切的一切显得自己放大的动作是那样的可笑,是那样的自作多情,也是那样的活该。
或许是面前的这一幕让南辰想到了什么,不由得苦笑一声。
无论自己先前提醒过自己多少次,要再次认清楚自己的地位,要不再在这个女人面前浪费自己。
可是真的站到了她面前,那又哪是自己能够控制得聊呢?
“南哥哥?”被他这样撇开了,当众落了面子,金树儿自然不会开心,当即就变着嘴委屈出声,“你这是干什么呀?”
若是旁人看了,兴许还会觉得他们十分亲密关系,肯定不错,但是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他们之间气氛有多么的尴尬,又有多么的生疏。
“坐下吧。”最终南辰也只是淡淡地了这么一句,并没有在金树儿身上浪费太多的时间,自顾自的坐了下来。
虽然扑了个空,在顾久柠面前没了脸面,但是谁让金树儿最擅长的就是脸皮厚呢,也不在意,也理直气壮地坐下来。
兴许是这么一出南辰,反而要觉得自己更加自然了一些方向,那么一瞬间的局促,此时此刻也消失了差不多,到没有让他再度失态。
当然他一出声便已经暴露了他的真实状态:“许久不见,阿柠可还安好?”
出这句话之后,南辰恨不得自己打自己的嘴巴,还想着可以多硬气呢,结果到了这个女人面前压根就垮的不像话。
“托太子的福,日子倒也还过得去。”顾久柠淡淡的点点头,连笑容都是不带任何情绪的,就只是没有感情的勾了勾嘴角而已。
相比于南辰对顾久柠的称呼,她对他却是十分的生疏,甚至好像是不曾认识过一样。
从前的那些种种,好像都在今个这些消失不见,他们的回忆也瞬间磨灭掉了。
他们最后一次的熟悉感,这一次的见面里让他丝毫感觉不到。
想当年他们多少还能称得上是余生朋友,可是现在却是这样一副冷淡的样子,这到底能怪得了谁呢?
只是这一边金树儿却有些不淡定了,听他们的语气显然是早就相识了,而且看南辰如此亲密的称呼他,难不成两个人早就有了
自己好不容易看上了一个金旭,结果还没有下,就已经被告知是这个女饶夫君。
这倒也就罢了,就算是一时半会儿得不到那个男人,起码还能算是她不抢有妇之夫。
可是现在呢?南哥哥那么的俊郎,和容墨比起来,那也算是不遑多让的,她怎么能不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