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斩杀玛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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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城内出入森严,不管是出去,还是进来,都会记录在案。

    聂武城找了许久,终于在五天前翻到了一个可疑的记录,守城的士兵还记得比较清楚。

    因为那是两个异族人,是从西北过来做药材生意的,他们拉了一马车的药材,官兵们仔细检查了,也没有什么异样。

    且从城中来了一个自称善德医馆的汉人大夫来接他们,官兵们就自然的放他们走了。

    聂武城冷然一笑,哦,还有内应,这玛木倒真是好手段。

    聂武城带上几个武功高强的暗卫,身穿便服,准备前去不动声色的拿下那个所谓的善德医馆。

    正午时分,日光强烈,各家各户都在家中吃饭。

    处于偏僻地势的善德医馆之中也是冷冷清清的,没有什么人。

    聂武城手持折扇,目光轻挑,如一个玩世不恭的公子哥。身后是几个侍从扮的暗卫,一起走了进去。

    一个十二三岁的医童十分不耐地从里屋出来,“谁呀!大中午的还不让人睡觉啊?”

    聂武城将纸扇一合,“兄弟,你们的坐堂大夫去哪了,我这随从阿旺近日好像得了什么不可告人的隐疾,耽误不得,需要立刻医治啊。”

    随从阿旺:“…………”这种借口真的不会被拆穿吗?

    “大夫……好像去了西街的什么巷里串亲戚了吧,对了,他有什么隐疾啊?”医童有些好奇。

    聂武城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挥挥手。身后的暗卫立刻递上二两银子,聂武城将银子拿在手中把玩。

    “如果兄弟愿意带在下前去,这二两银子便是你的。”

    医童惊讶地张大了嘴,自己在医馆干一年杂活,可都没有二两银子。

    “这,这,我能要吗!”

    “当然,只要兄弟肯带我们去一趟,这银子便全是你的,实在是我这随从的病耽误不得。”

    医童高兴地一拍胸脯,“好!我这就带你们去!”

    走了半个时辰,终于来到了那个巷。

    医童有些气喘吁吁,手往里面一指,“诺,一直往里走就是了,好了,我的银子呢?”

    聂武城对身后暗卫使了个眼色,“阿旺,给兄弟银子。”

    暗卫上前一个手刀劈在医童后颈,医童一下就昏了过去。

    “去查清楚,看看这孩子有没有什么问题。若没有问题,这银子便给他吧。”

    “是。”

    然后暗卫肩扛医童迅速离开。

    善德医馆的大夫是一个秃顶的四五十岁老头,名叫金锐,长相猥琐,面目可憎,眼睛得像一条缝。

    并且喜好男色,经常去倌馆玩男人。他父亲是蛮夷人,母亲是被强抢去的中原女人。

    他自幼长于蛮夷之地,后来一个人去京城开了间医馆,玛木以五十两黄金为条件找上金锐帮忙。

    金锐玩过不少男人,看到邵渝的第一眼,就觉得这个男人太普通了,让人提不起什么兴趣。

    又听那尔这个人嘴特别硬,不任何东西后,殷勤地向那尔提出帮助他,用手段让邵渝出一些东西来。

    那尔显然不以为意,只是对金锐不要把人弄死就行了。金锐满口应下。

    金锐的性·癖变态恶心,喜欢在欢爱时虐·待对方,所以他使得一手好鞭子。金锐用鞭子人不会破皮,但却专挑软肉,疼痛难忍,被者至少要躺上一个多月才能缓过去。

    第一鞭下去,邵渝的衣服被破,露出了白皙的胸膛。

    金锐疑惑惊讶的“嗯”了一声,上前扒开邵渝的衣服,顿时目露精光。

    “脸不怎么样,身体倒是极品啊!又白又滑,跟牛乳一样,嘿嘿!还不留痕,好宝贝呀!我真是走了大运!”

    邵渝简直恶心的要死。

    金锐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一颗的淡红色药丸,捏着邵渝的下巴,强迫地给邵渝喂了下去。邵渝紧咬着牙关,金锐卡着他的喉咙。

    “宝贝,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一看你就知道是个雏儿,这药丸是我秘制的,不仅可以催·情还可以使后·庭柔软,便于开拓,不让人遭罪,嘿嘿嘿!”

    那尔虽然知道金锐是个没什么头脑的东西,却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在此时精虫上脑,对邵渝下手。若知道,一定会直接杀了那个败事的孬种。

    邵渝吃了那个药丸之后,不一会儿,便感觉后方痛痒钻心,如火焚身,脸色赤红。

    心中恨极了金锐,他用牙齿含住舌头,准备就算死也不遭人玷污,要是被将军知道后,还不如早死早超生呢。就在他刚刚准备咬舌自尽之时。

    “轰”的一声,门被人一脚踢开。

    聂武城一脸杀气地出现在门口,抽出利剑,对着被吓得屁滚尿流的金锐直插下身。只听金锐一声惨绝人寰的痛叫后,疼得满地滚,生不如死。

    聂武城一把抱起满头是血,衣衫不整的邵渝,轻轻安抚着。

    暗卫则训练有素地拖死狗一般的拖走了金锐。门外是被五花大绑的那尔和玛木。

    玛木跪在地上神情淡然,胸有成竹。

    他觉得自己知道余州判匪幕后推手的一些事情,可以和聂武城谈条件了,他觉得聂武城不会也不敢杀他。因为余州判匪之事,背后牵扯的可太多了,有些人甚至是朝廷都不敢动的。

    “聂武城,我知道……”

    聂武城先用外袍盖住邵渝的眼睛,再面无表情的走近,毫不犹豫的一剑砍下玛木的头颅,不给玛木片刻的话时间,果决狠辣。像一个从地狱走出的死神。

    玛木的头滚在地上,血溅到了聂武城的衣角上,溅到了那尔惊恐不已的脸上,暗红的,温热的。

    也许玛木身上有很多重要的消息。

    可…………那又怎样?

    杀了不就杀了。

    又不是查不出来。

    聂武城用看蝼蚁的目光看着旁边昏死过去如一条肉虫的全身赤·裸的金锐,“这人给我留着,我亲自审审。”

    暗卫浑身一个激灵,想起每次将军亲自审问过的犯人的下场,杀人不眨眼的他不禁也有些面色发白。看来这人是触到了将军的逆鳞啊,才让将军如此动怒。

    暗卫上前一步,“是,将军。”

    而窝在聂武城怀中的邵渝,双颊绯红。耐不住的声呻·吟。将军身上的气息令他欣喜,令他安心,令他沉·沦……更令他疯狂。

    邵渝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太羞耻了!太淫·荡了!将军一定会看不起他了,一定会觉得他下·贱,他忽然很想哭。

    聂武城又不是傻子,看了一会儿,便发现他中了春·药。有些苦恼,要不要给他找个女人呢?可他头上还有伤,好吧,先处理完伤口再。

    聂武城将邵渝抱着赶回了聂府,剩下的事情交给暗卫来善后。

    聂武城一开始准备从大门过,又发觉邵渝现在的样子被人看见不太好,于是从围墙处跳入了自己的院落,将邵渝抱回了房间。

    先清理完伤口后,再给邵渝认真的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