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成为练习生

A+A-

    有时候,一个的意外就会转变一个人的人生。成为练习生并不是我当初的理想,而那时的我之所以做出这样的选择,大概只想逃离那个冰冷的国度吧!

    ——来自20年3月,徐恩娅关于最初的梦想的采访。

    现在美国纽约jyp分公司所在的大楼门前,时间正好是20年6月20日下午点。

    徐恩娅挂完电话,没过一会儿,如愿地看到了朴振英大叔匆匆地从楼下赶过来。

    “丫头,你怎么来了,不是不愿意吗?”

    朴振英大叔一身米色西装,没系领带,一看到徐恩娅连珠炮似的问道。

    “想来就来了,可以先参观一下。”她对着朴社长非常平静的。

    只见这位大叔很热情地对她介绍,末了还特意解释道:“这里是美国的分公司,所以并不算大,如果回了国本部要好很多,我们公司各种设备可是很齐全的,培养爱豆不敢称第一也是前三的。”

    “嗯,我知道。”

    “明天叔叔就要走了,还好你今天过来了,不然就见不到我了。”徐恩娅瞧着他一副扮作委屈的样子,默默地扯了扯嘴角,毫不留情地拆穿他:“阿加西,别演了,我不吃这一套。”

    朴振英受伤地扶了扶额,便听见她犹如天使般的嗓音想起:“不过,我会考虑做练习生看看的。”

    “我想上苍还是眷顾我的。”

    “如果你不经常打电话就更美好了。”

    “前提是我你让我知道了你的联系方式。”

    没错那天在医院,朴振英大叔借着受伤的借口要到了我们徐外表无情内心柔软恩娅的号码,并且每天孜孜不倦地打扰她,虽然他用的借口是关心和问候。

    “怎么突然想通了?”朴振英问道。

    徐恩娅抿了抿嘴唇:“我想离开美国,越远越好。”

    “离家出走?”

    她先是低着头,不语。

    “唔,这可不是好消息。”

    徐恩娅朝他翻了个白眼:“阿加西你真是管太多了。”

    “还真是离家出走,果然是青春啊青春。”

    徐恩娅:“”

    “合同可是需要家长签字的。”

    “邮寄。”

    “你就这么确信你的父母会同意?”

    “我会有办法。”

    朴振英挑了挑眉毛,并未发表意见。

    “需要先做一个简单的测试。”

    “这是规定?”

    “嗯,这是进公司章程,虽然大叔我特别想签你总要意思意思。”

    “阿加西,爱骗人的阿加西,你之前可不是这么的。”

    朴振英咳了咳:“这是为了更好制定你的发展计划。”

    徐恩娅一副不相信他的样子,摇了摇头。

    我们朴社长瞬间觉得自己受到一万点暴击。

    朴振英将她领进考核室,已经有两个老师在等着了。

    “你有什么擅长的吗?”

    徐恩娅想了想当爱豆是需要唱歌和跳舞的吧!唱歌的话以前跟着社区里的大妈参加过唱诗班。

    “唱srbrgfr”

    “圣歌?”

    “嗯。”

    “那么请开始你的表演。”

    徐恩娅清了清嗓子,清甜的声音从她的口中缓缓流出:“

    areygngtsrbrgfr

    prley,ge,rery,ndtye

    reeberetnewlvetere,

    herelvefne

    telltkeebrrt

    女曾经由世界级女高音莎拉布莱曼演唱,是非常有难度的歌曲,这也是徐恩娅非常喜欢的歌。那种直击灵魂的音乐能够净化人的心灵,仿佛上帝与你同在。

    徐恩娅的嗓音属于轻柔甜美型的,刚开始时仿佛是情侣之间的呢喃细语,轻和温柔慢慢地渐入佳境渲染了一层空灵之色,而大概是参加过唱诗班的原因,她的高音部分也非常可圈可点,让人眼神一亮。

    包括朴振英之内的三位评委不约而同的看了一眼,点了点头,似乎是表达自己的满意。

    “或许恩娅有学过唱歌?”

    “时候参加过两年唱诗班,后来太忙就不去了。”

    “那恩娅在唱歌方面很有天赋呢!”

    “谢谢!”

    “会跳舞吗?”

    “以前学过些芭蕾。”

    “能展示一下吗?”

    徐恩娅点了点头,跳了天鹅中的一段,并且表演了芭蕾的几个标准动作,完了之后九十度鞠躬谢幕。

    “因为太久跳了,所以身体有些僵硬了。”

    只见朴振英大叔点了点头:“虽然不算太出彩,看得出来是学过的,可塑性还是有的。”

    真是毫不留情的点评呢?

    朴振英:“怎么样?”他问其他两位评委。

    “她声音辨识度很高,而且音域也很宽广,高音也不错。”

    “不过比起她甜美轻柔的嗓音,让我印象深刻的是她的那张脸。连妆都没化,年纪现在虽然但可以预见她以后得美貌了。”

    “是很不错,这种特别灵气的天然美貌已经不多见了,放到任何一个女团都是门面,就算是以美貌著称的sm也是数一数二的,更何况她现在还没长开。”朴振英表示非常赞同。

    “舞蹈方面虽然看起来是短板,但她本身有基础柔韧性和协调性都很不错,学起来应该还不错。”

    “这次是个好苗子啊!”

    “毕竟是看脸就能出道的程度,何况歌声也挺惊艳的。”

    不过此时此刻的徐恩娅可不知道他们的想法。在考核完,她就被工作人员领去了休息室,需要了填写个人资料。

    才刚写完,朴振英大叔就过来了,徐恩娅将填好的资料交给他。

    只见他翻了一翻:“9年的孩子?完全不像呢?美韩双国籍呢?唔,特长一栏只填了钢琴?”

    “嗯。”

    “居然会中英韩三国语言呢!”

    “因为妈妈是美籍华裔,爸爸是美籍韩裔来着。”

    朴振英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不过你的简历真得简单易懂。”

    “谢谢。”

    “不客气。”

    紧接着这位大叔带着她去了附近餐厅吃饭,点了一些特色菜。

    “需要和你父母一声吧!”

    “我虽然还没有成年,但我拥有自我判断的能力。”

    “能出这样一句话,你可真不像一个九七年的孩子。”

    “我会在电话里通知他们的。”徐恩娅撇了撇嘴:“还有,阿加西,你太唠叨了。考虑那么多,心变成秃头或者地中海。”

    朴振英幽怨地看了她一眼,表示:“就算变成秃头也是帅气的阿加西。”

    徐恩娅不置可否。

    “现在住哪里?酒店吗?”

    “我家在洛杉矶,来纽约当然住酒店。”

    “你一个人来的纽约?对,你离家出走来着。”

    “”徐恩娅默默地吃饭,不想理他。

    这孩子真大胆:“我以后可是你社长了。你要称我为一声朴社长或者朴老师。”

    “阿加西更亲切。”徐恩娅包里的铃声突然响起,是钢琴曲卡农的高潮部分。看清楚来人,她微微一滞:“抱歉,我先去接个电话。”

    朴振英大叔表示十分理解地点了点头。

    徐恩娅走进女厕所推开门然后锁住:“什么事?”

    “你离家三天了?”

    “所以呢?从前我离家一个礼拜也没管过我,现在才三天就管我了吗?”

    “恩娅,你已经十四岁了,不是四岁该懂事了。”

    “我倒是想懂。”

    “妈妈不想和你吵架,这件事确实是我们不对,我们瞒着你也是为你好。”女人的声音似乎有点疲惫。

    “为我好?”徐恩娅呵呵一笑,表示不屑,“要真得为我好,你们会从将我扔给保姆?还隐瞒你和爸爸已经离婚的事实?”

    “我只是不想你受到伤害。”

    “已经受到伤害了。”徐恩娅地紧紧握着,声音有些微微颤抖,“妈妈,有些伤害是无法痊愈的,也无法弥补的,从它存在的那一天起就注定永远不会消失。”

    “你还有什么想的吗?没事的话我挂了。”

    “别挂我在纽约。”

    “正好,我们见一面吧!”徐恩娅讽刺地笑了笑,得来全不费工夫。“地点你来定,到时候发到我上就行,反正你不是知道我在哪里吗?”

    挂了电话,她深吸一口气,开门。从洗台的镜面上看着自己,徐恩娅突然迷茫了,好像有什么要消失,什么又会出现的感觉。

    回到餐厅,她直接让朴振英大叔将合同交给了她。就是一般的练习生合同,五年期,jyp是大公司,待遇上也还不错,还有生活费补贴虽然并不多。

    徐恩娅父母虽然每个月都有给她打钱,但是如今她不打算用他们的钱了。

    虽然知道徐恩娅这个丫头可能家庭出了问题,但是作为外人,他也没有多问。这丫头外表看起来好像无所谓,内心要强又脆弱。这件事情还是她自己解决才行。

    第二天上午,徐恩娅将签好的合同交给朴振英大叔。

    他翻了一翻,心存疑惑问道:“gr不会是我以为的那个程柔吧!”

    “虽然这个世上同名同姓的人很多,但就是你以为的那个。”徐恩娅慢慢坐下,喝起了刚刚助理送上的咖啡,还不错,这位大叔还是很会享受的。

    “那个成名近二十年的著名钢琴家?”

    “嗯,虽然我不知道你们怎么称呼她,但确实是她。”

    “看来我似乎捡到了宝。”

    “大叔,你应该感到幸运才对。”朴振英想了想问道:“不过外界好像没有程柔结婚的消息啊!”

    徐恩娅低着头沉默。

    “比昂内,我只是好奇,我曾经是她粉丝来着。”

    “坑恰那。”

    “其实我们比较低调,她也不想让工作影响到私生活。”

    “理解,不过你是怎么让她同意签合同的。”

    “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喽!大不了吵一架呗!阿加西你放心吧!这个签名非常合法。”

    朴振英将合同放到包里:“走吧,大叔请你吃饭。庆祝你加入jyp。”同时也庆祝我签到这样一个好苗子。

    “我可以随意点吗?”徐恩娅抬头望着他。

    “呃”

    “阿加西,你犹豫了”

    “当然可以。”

    “那我就不客气了。”

    朴振英:“”仿佛听到了钱包肉痛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