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做梦
看着顾墨一脸的纠结,九夏心中总算是好一些了,寻思着他多半是想给自己寻一个好人家,刚好容珏就出现了,刚好人还不错,刚好自己还跟着他,所以……
至于君修止那一段,“罢了罢了,也不好这样的为难你,就当是我当时的脑袋抽了吧。”
转头视线之中的顾一,依然像个提线木偶一般的点头。
容珏当天从房间里面出来的时候,两个哥哥非常有默契的躲在她的身后,其实和别人相比起来,容珏真的算是君子,轻易的原谅了他们做的傻事,然后若无其事的带走了她。
走之前,在顾九夏残忍的目光下面,顾墨做了一件让其极其欣慰的事情,往她鼓鼓的包里面装了好大的几张银票。
她不知道容珏有没有看见,当然就算是看见了她也不给,这个东西是属于自己的。
美得很!美得很!
她只知道自己在路上十分的困,所以就在他旁边华丽丽的睡着了,等醒的时候,已经在一张原木的熟悉的大床上了。
她十指一算,自然是什么都没有算出来的,这种掐指一算的,她可能……真当自己是实实的古人了。
不行,改天得问问,这个掐的是什么?也要背九九乘法表么?
“棠棠!”她叫了几声,并没有人进来,突然想到当时把棠棠放在了醉仙楼,她不会一直都没有回来吧。
下身的时候一阵眩晕让她差点招架不住,果真是睡多了,人都傻了。
“嘎吱!”门突然开了,棠棠进来看见她醒了,兴奋的就差拿着大喇叭吼了。
被她扶回了床上,这才知道,自己已经睡了四天了,要知道,像她这种健康的人类,居然睡了四天,绝对不是什么正常的事情。
可是当有一个像顾一这样的哥哥的时候,睡四天就是非常正常的事情了。
远在闽南的顾一
“阿嚏!”他擦了擦鼻涕,“有人骂我?顾墨,是不是你又骂我了!”
王爷呢?是容珏把他抱回来的?想着是抱,因为像她这样的一个人,容珏总不可能把他拖回来了,这实在是不雅。
“姐,你怎么了,睡了这么几天”,她担心道,“王爷太坏了,居然把你放在这里就没有再过来看你了,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顾九夏摆摆手,又躺在了床上,意思是自己不在意,迷迷糊糊之间,听着棠棠兴高采烈的给自己讲她怎么回来的事,就那样又睡着了。
“主子……”白芨从房间里面蹭了出来,“那个顾一了,这个药没什么大碍,当时本来想给她弄一颗强身健体的,想来是弄错了。”
容珏的手一顿,脸上一阵呼啸的寒风,弄错了?这一家人的脑袋是生着送的吧!
“不过,我刚才去院子过来的时候,姑娘好像是醒了,只是醒的时间不长,又迷迷糊糊的睡了。”
“我知道了。”
白芨知道容珏的姿势是想要送客,可是自己这几天看他也没有休息好,终归就多了几句话,“主子,你从去闽南就没有好好休息过,这几天晚上还要去……姑娘那里……还是多多保重身体才是。”
“嗯。”
白芨迅速消失,天空混混沌沌的像是劈出了山火,高案上的男子就那样坐在上方,等待着夜幕的降临。
“你不相信我?如果你不相信我,又凭什么陪我一起去死!”女子推开她,白玉一般的脸庞沾上了血迹,朱唇含笑,却是凄厉的笑,男子的手在她的上方,想要摸了摸她,可终归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都是血,他从哪里下手啊……
浑身都痛,他该去抚摸哪一块地方啊……
容珏突然惊醒,他从来感情就不外露,如今这个噩梦可谓是让他更加的心悸,当即拿出了外衣,翻身一跃,到了屋顶。
他来到房间,发现里面的女子还是那样恬淡的睡着,是不是还吧唧嘴,也不知道梦见什么了。
“唔,好吃!”突然的梦语让他以为她已经醒来,却只是听见她来了这么一句,又翻了一个身继续睡觉。
他就那样的坐在床头,整个人从清醒再到迷糊。
“轰隆!”天空一声惊雷劈下,容珏一个搁楞,立刻清醒了,看着床上的人突然瑟缩着,十分难受,她是怕雷的。
他一直都知道。
当容珏把一双大手放在顾九夏额头的时候,她却突然的醒了,长眉星眸,竟带着几分的妖娆。
容珏心中一动,差点被勾了神,正想着一副辞:
我长夜漫漫,无意飘到了你的住处?
那啥,有点累,走错地方了。
你在做梦你在做梦!
正要开口,床上的顾九夏皱起了眉头,“容珏大晚上你干嘛呢?怎么还不睡觉!”完一看自己,睡在了最外面,这才吐吐舌头,“我是不是又挤着你了,你怎么不叫醒我啊!”娇嗔的看了他一眼,挪出来一块的地方,扯着容珏让他睡上来。
容珏被这样的一副场景吓到了,可是又想,这或许就是做梦还是梦游来着,听人是不能叫醒的。
恍惚之间已经被她拖上了床,自己的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踢下去了,衣服松松垮垮的扯着,女子的芳香就在他的怀里,九夏像个八爪鱼一般紧紧的搂着他。
他也忘记了推开她,虽然觉得她十分的怪异,又十分的……猥琐……
一只拱着身子没有睡下去,胡留意期期艾艾的了一句,“你别想了,怎么天天都那么精气十足啊,让我休息休息不好么!”完气若吞兰一般,一双手也不老实了,往着他的神秘地带下去。
容珏一张脸崩的通红,想呵斥她一句,却又听到,“再不乖乖睡觉,我就给你捏爆!”
哇呜!他重重的砸向了床,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剧烈变化,却只有生生的忍着,这样居然也睡着了,还睡的十分的不错,半晚九夏的一双手绕过他繁琐的衣服,贴在他火热的身躯上,酥酥麻麻一般。
到了五更天一点,顶上的白芨终于忍不住了进去了,却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