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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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王进来,稍微有些局促,可到底也是自家的兄弟,也没有拐弯抹角。

    “九弟啊,我来呢,是想问问修止的事情”,燕王看了看容珏的脸色,发现根本就没差。又才敢起,“我知道,你是觉得止儿过于的不成气候,可是到底也是咱们的自家,他犯的错误再怎么不容饶恕,也请九弟看在我的面子上,就算了吧,给他一些教训便好。”

    容珏轻轻的啄了一口茶水,平心静气,语气之中没有丝毫的波澜,“五哥觉得,他到底是犯了什么错呢。”

    这些错,让他自己出来,是否觉得可以饶恕呢。

    “这……”

    “不出来了吧,还是,这些事情,本就与燕王府有些关联,这样冒昧的出啦,着实是有些不怎么妥当。”

    “没有!”燕王一口回绝,情绪显得有了几分的高涨,“这个孽子做的事情,我们自然是不知道的,他已经成年,心中早就有了想法,我这个做父亲的,怎么也已经是老了,哪里还能看得懂他。”

    燕王就知道,过来找容珏要人绝对不算是一个明智的决策,容珏过于的镇定,在面上,所谓是看到一点的让人误会的东西,和他话又是极累的。

    “五哥若是不知道,那么我就与五哥吧”,容珏放在茶杯,眼睛中带着些许的笑容,“霸占妻儿,强抢民女,谋害皇族,结党营私,勾结外戚。你倒是与我,这里面的哪一件是可以算了的?”容珏的笑容突然变冷。

    算了?

    如今别人算是告了官,这是在告他啊,要是真的算了,这个锅还得由他给君修止背了,燕王府的脸,也是有些大了。

    燕王汗水岑岑,也不敢什么饶了他的话,这些东西不能查,一查便是整个王府的事情,他咬咬牙,“这个孽子居然做出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九弟莫心慈手软,这件事情但凭九弟做主。”

    一句话,把整个燕王府摘的干净。

    容珏不话,盯着燕王,后者感觉毛骨悚然,再待下去非得出了毛病不可。

    “我今天过来,也无非是贱内的要求,一定要让我见见这个孽子,这个事情他是一定得负责的,还请九弟宽容宽容,容我和这个孽子见一面,好让他从实的招了,免得浪费了九弟的时间。”

    容珏皱眉,“你燕王府的人跑我容王府见?五哥,这是什么意思。”

    燕王诧异,“这估摸着半个月前,孽子就被容王府的暗卫带走了。”完还把暗卫的令牌交到了容珏的手上。

    他仔细的看了看,心中大意,却也是不动声色,“五哥笑了,这令牌并不是容王府的暗卫所持有的,王府的暗卫只有少几个有,还请五哥那人的特征,我好确认一些。”

    燕王道,“特征倒是看不出来的,那人穿着黑色的衣服,整个人都被笼罩着,只能听得出来是女声罢了。”

    容珏深呼吸一口气,手上捏着令牌的的动作又紧了几分,“五哥且先回去吧,这人,的确是不在容王府,我也没有下令把他带回来,再者,容王府的暗卫中,也没有女子手持令牌的,你仔细的瞧瞧,这做工,的确不算是容王府的出处。”

    完还扔了一块自己的令牌作为比较,燕王一看,的确是不同的。心里也是着急,倏的站了起来,“那这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谁把止儿给带走了。”

    “五哥还是先回去吧。这容王府并没有你要找的人。”

    燕王被哽了一笔,面红耳赤,今天倒是好,什么没得到,自己还招了,还把人给卖了,想到这里,他便拂袖而去。

    等他走了,白芨进来,看着容珏的眼神目光如炬,正要开口,却被突然的扔了一个东西。

    他拿下来,突然明白了王爷此时的震怒,“这……这……”

    呼啸的风而过,书房的门被带了好几个圈儿,几天不见的允之也不知道怎么就出现了,眼巴巴的抢了白芨手上的东西。

    抬头一看,他的眼神里面全是红血丝,出的话也暗哑的不像话。

    “这个东西……哪里来的……”

    白芨把自己在门外听到的给他草草的了一番,他心下了然,却还是抑制不了内心的悲伤,“咱们做暗卫的,向来是见不得光,只有牌子能象征我们的身份,这是乐雪的东西,你们,这个牌子不在她的身上,到底又明了什么。”

    白芨听的不忍心,“你别着急,许是掉了也不一定……”

    允之抬起头,这才看见他的脸上早就布满了泪水,身上的衣服还是消失的时候穿着的,可见这些日子,他过的并不好。

    “我去了她回来要走的那条路,一路上都是死人,我害怕,害怕她也在里面,便一个一个的看,哈哈,白芨,你知道么,我从来没有那么害怕过,我以为在那里找不到她就是安全的……”

    “别了,允之,我们先出去吧。”

    他却突然的抬起头,带着些恨意的盯着容珏,“是你,你让她走那条路,如果不是你,她现在不可能是这样的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模样!”

    白芨立刻低下头,“王爷,允之糊涂了,你别和他一般见识,我这就带他下去。”

    完推着拉着的把人给带走,这一个做法,容珏并没有多什么。

    可是允之却挣脱了白芨,冲了上来,拿着剑就对着容珏。

    他闭着眼睛,狠狠的一掌过去,人却是立刻吐出了一口污浊的血。

    “今日便算了,本王的决定还容不得你来质疑,带下去,多久想明白了多久再出来。”

    白芨一听,立刻跪下,“王爷……”

    “别了,带下去,今天的事情就如此的算了。”

    等到人都走了,他才拿起刚才落下的牌子,反复的看,是乐雪的无疑,只是到底是谁,要冒充她的身份,却又故意把令牌丢在了燕王府,让他们送回来。

    这些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