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3章
众人听得金蚕蛊得来的经过,都感觉十分的残忍,而且想象到那种画面,忍不住便要起鸡皮疙瘩,克格见大家如此,却也并无任何反应,只是淡淡一笑,继续道:“中了金蚕蛊毒,身体消瘦,眼睛塌陷,牙齿露出,身上起疱化脓,舌头鼻子破裂,而陈彪的一切症状都附和,这也就是,他的确是种了金蚕蛊毒而亡的。”
听了克格的解释之后,大家已经相信陈彪并非死于瘟疫了,而才县的接连死人,必定是有人从中作祟了。
不过此时的包拯克格他们,已经不怕了,只要不是瘟疫,是人为,那他们就有办法解决此事。
克格让人将陈彪的尸体抬回了县衙,并且将陈嫂也领到了县衙,因为他有一些事情要问陈嫂。
陈嫂此时得知自己的丈夫是被人毒死,虽然气愤却也比死于瘟疫更让他平静,克格见陈嫂能够回答问题,于是便开始了询问。
“你丈夫是昨晚上突然发的病,是吗?”
陈嫂点点头:“没错,是昨晚上发的病,痛了一夜,今早上就死了。”
“那请陈嫂仔细想一想,在你丈夫发病前,可吃了什么东西?”
陈嫂仔细想了想,道:“应该是吃聊,我丈夫他经常夜不归宿,昨晚上也是回来很晚的,而且醉醺醺的。”
听了陈嫂的话,克格多少有些明白了,看来这个陈彪并不是一个好男人啊,不过不管怎样,克格必须调查清楚此事,所以克格继续问道:“你可知跟陈彪一起吃饭喝酒的人都有谁?”
陈嫂摇头又点头,犹豫了许久才开口道:“昨谁跟他在一起喝酒我不知道,不过他有一个朋友叫马二,经常跟我丈夫厮混在一起,他应该知道。”
问完这些问题之后,克格便没有再问,而这个时候,包拯立马派人去将马二押来。
在衙役押马二的时候,公孙策望着克格问道:“克兄弟,你既然知道他们中的是金蚕蛊毒,那么你一定有办法解了?”
克格眉头紧皱,摇摇头道:“公孙先生真是太抬举我了,我不过是会验尸罢了,能够通过尸体上的反应知道死者中的是什么毒,可要我解毒,我不行,这应该是你们大夫的事情吧。”
公孙策有些着急,继续问道:“那就没有什么办法防范?”
“金蚕蛊毒无è无味,恐怕很难防范,我们现在唯一能够做的,便是找出下毒的人,只有这样,才能够彻底解决这件事情。”
大家见没有办法防范,都很是无奈,而这个时候,yn无错问道:“既然已经知道他们是中毒而亡,并非瘟疫,我看不如开通城门,让长县恢复以往的繁荣。”
yn无错刚完,包拯和克格两人连连摇头,而克格更是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如果城门一开,就必须给百姓解释最近长县发生的事情,而解释这件事情,必定将金蚕蛊毒供出,如果凶得知此事之后,恐怕会销声匿迹,到时候我们想抓到他可就难了。”
“可让凶逃了,也比让他继续在这里害人强吧!”温梦有些看不过去,毕竟凶继续留在这里,这里就不会安宁。
而这个时候,包拯摇摇头道:“温妹妹这话就错了,若不将凶抓捕归案,他必将在其他地方作案,到时不知又要死多少人呢。”
温梦无话可,因为她已经明白,长县百姓的ng命是命,其他地方饶ng命也是命,他们不能够厚此薄蹦。
事情已经有了眉目,可克格却始终忧心忡忡的,克婉儿见此,连忙问道:“大哥,你还在担心什么?”
克格淡淡一笑:“我并不是担心,而是奇怪,凶为何要杀人呢,他有什么动,而且还一只杀一个?”
克格这么一,大家也都觉得奇怪,一般凶杀人都是有动的,那么这个凶是什么动呢,他杀的都是无辜百姓,而这些百姓之间没有一点关联,难道他纯粹只是个杀人狂,只是在不停的寻找下毒的对象?
正当大家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衙役将马二领了来。
马二很瘦,很高,脸却有些圆润,跟他的身子骨有些不大匹配,他来到县衙之后,立马一脸堆笑,问道:“大人叫的来所为何事?”
马二的笑容让包拯很是反感,所以包拯一点不给好脸è,厉声问道:“昨晚上,可是你与陈彪一起喝的酒?”
马二一听,脸è立马变了,道:“大人冤枉啊,昨晚上的可没跟陈彪一起去喝酒,他是其他人去了n香楼,我可没跟着去啊。”
n香楼是长县的青楼,里面的姑娘很是**,马二他没去,让克格很是疑惑,于是问道:“你跟陈彪关系那么好,怎么可能不跟他去n香楼快活呢?”
被克格问,马二叹息一声,道:“实不相瞒,我跟陈彪的关系没你们想象的那么好,也就是喝酒的时候,他叫上我,可若是去玩女人,他还有其他朋友,早把我给忘了。”
“听你的意思,你是知道昨晚上都有谁跟陈彪一起去香楼了?”
马二连连点头:“知道,当然知道,是文至高啊,他们两人经常结伴去青楼,一去就是大半个晚上,非得在女人身上玩够了才回家的。”
马二刚完,温梦便发现了问题,问道:“那陈彪既然没带你去n香楼,那么你怎么知道他和文至高一起去的呢,莫非是你跟踪他们,然后给陈彪的酒菜里下了毒?”
这句话可把马二给吓到了,他连连高呼冤枉,道:“没有的事,我之所以知道这件事情是因为我跟文至高就住在同一条街,我看到他们两人一起去的n香楼。”
听完马二的话之后,包拯不再多言,直接派人去寻那文至高。
而这个时候,马二问道:“大人,该的我都已经了,我是不是可有回去了?”
包拯怒眼一瞪,道:“让你回去的时候自会吩咐,你急什么!”
被包拯这么一训斥,马二也就不敢再多其他,他那高挑的身子佝偻着,生怕那一点得罪了包拯。
一炷香的时间,衙役便将文至高给押了来,文至高是一个文质彬彬的书生,若是不知道他经常逛青楼,谁会想到他的内心是如茨肮脏呢?
不过这话包拯和克格等人都没有出来,因为若是出来,必然会遭到士大夫的评击,在宋代,去逛青楼是一件文雅事情,他们那些文人去了青楼,虽然做着苟且之事,却能用艳词来为之掩饰,普通百姓愚昧,也就听之任之,而久而久之,文人逛青楼也就是雅事了。
却文至高来到县衙之后,却也不跪,只是问道:“不知大人叫我来所为何事?”
温梦见文至高不跪,便很是气愤,怒道:“见了包大人你为何不下跪?”
文至高淡淡一笑:“在下有功名在身,见一个县令恐怕是不必跪的。”
包拯不想浪费时间,所以对于此事也没深究,直接问道:“昨晚上,可是你与陈彪一起去的n香楼?”
文至高点点头:“没错,正是在下跟陈彪一同去的n香楼。”
“那你可知,今早上陈彪死了?”包拯瞪着文至高,脸庞充血,显得更加的黑了。
文至高并不惊慌,道:“有所耳闻,只是那陈彪染了瘟疫而亡,难不成大人想赖在我的身上?”
克格冷冷一笑,道:“若陈彪真是染了瘟疫才死的,的确赖不到你身上,可惜的是,陈彪并非染上瘟疫而亡,而是中毒身亡的。”
听到这话之后,文至高刚才的镇定霎时间没有了,他望着克格问道:“你什么,你陈彪是中毒而亡?”
克格点点头:“没错,你还有何话?”
文至高额头冒冷汗,许久之后才开口道:“就算陈彪是中毒而亡又如何,我可没有杀他,我们进来n香楼之后,各找了一个姑娘便去快活了,根本就没在一起,我又如何下毒?”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们没在一起喝酒吃饭,我如何下毒,你们想找凶,去n香楼找那些个青楼女人吧!”
克格望着文至高,觉得他并不像是撒谎,而且长县死了那么多人,不可能每个人都跟文至高有联系的,而且一个文人,有必要杀这么多人吗,这是根本不通的。
没有什么可问的了,包拯便让文至高和马二两人离开了,不过却告诫他们,在案件没有调查清楚之前,那里都不能去,而且要随叫随到。
这点对于文至高和马二两人来自然是可有的,而且就算他们想离开长县,也没有那个本事。
夜渐渐深了,秋月很亮,把整个县衙内院都照的清晰如许,大家沐浴月光,感觉很是清爽,而这个时候,包拯望着克格问道:“如今该怎么办,如果不再做点措施,恐怕又要有人被毒杀了啊!”
这点克格又岂会不知,他仔细想了想,道:“我和yn无错两人去一趟n香楼,你们则去调查一下,之前死的那些人在中毒之前都去过那里,又都吃了什么。”
这点包拯赞同,只是当克格和yn无错两人准备走的时候,温梦连忙喊道:“要不我也跟你们一起去吧?”
克格见温梦如此,笑道:“你放心好了,我们是去查案,又不是风流快活,你们还是留下来办包大人吧,毕竟死了那么多人,人少了恐怕要调查很长时间。”
听克格这么,温梦切了一声,道:“谁是怕你们风流快活,我只是想去看看去年n香楼里到底有没有凶罢了。”
大家都明白温梦的意思,所以也就没有多言,克格和yn无错两人急急忙忙离开县衙,向n香楼赶去。
来到n香楼的时候,那里灯火通明,男男女女在n香楼里里外外亲亲我我,那样子好不避讳,好不放浪形骸,好不让人觉得羞耻。
不过里面的人却不怎么在意,该怎么玩还是怎么玩,就好像他们不知羞耻似的。
克格见他们如此,不由得感叹,男人在青楼里,就好像动物一样,当众脱衣,当众媾合,与畜生何异?
一群女人向克格和yn无错两人迎了来,远远便能闻到阵阵香味,而那些女人体态轻盈,让男人望之便想摸上一把,不过克格和yn无错两人都是有很强自制力的人,所以在那些女人迎上来之后,克格立马喊道:“让你们老鸨出来。”
这句话刚落,一个很嗲的声音从楼上传来:“哟,谁来青楼还找我这种红颜已老的老鸨啊,莫非公子好我这口,要真好我这口,好的很,我们后院像我这个年纪的,还不少呢,他们虽然颜è衰了,可本事和技巧却不是这些个女人能够比的,怎么,要不要我给两人介绍几个,保证让你们舒服。”
老鸨着扭着腰,那样子就像是在勾引男人,又像是发n的老猫走路,恨不得马上将公猫给上了。
不过克格和yn无错两人可不是公猫,那老鸨刚来到克格和yn无错两人跟前,克格立马在老鸨耳边低语了几句,老鸨脸è猛变,连忙道:“两位公子请请楼上话。”
老鸨的样子很害怕,那些青楼女子和寻欢的男子何时见过老鸨如此,于是便都纷纷猜测克格到底跟老鸨了些什么。
青楼女子和寻欢的男人窃窃私语,可他们却都猜不到克格到底在老鸨耳边了什么,不过虽然猜不透,恶搞却是有几个的,比如有一个正在女人怀里温存的男人就,克格一定是想尝试一下老鸨的特殊体位,这让老鸨又兴奋有紧张,以至于激动的连话都不连贯了。
那男人这么一之后,整个青楼里的人纷纷大笑,就好像克格真的是想跟青楼老鸨来一场大战呢!
而那男子这么的时候,yn无错他们刚好走到二楼,而且他们刚好听到,克格对于这些无聊的人不想费神,可yn无错却不能够允许这些人出侮辱克格的话来,所以在那些人笑的正欢的时候,yn无错突然抬,打出了一枚铜钱。
铜钱不偏不斜的刚好打在那哈哈大笑男饶牙齿上,只听啪的一声,然后便是阵阵凄厉惨叫,那男子握着自己的嘴,鲜血很快便染红了他的。
其他人见此惨景,那里还敢再笑,只得目送克格和老鸨的身影消失在二楼。
来到二楼,进了老鸨的房间之后,老鸨连忙道:“克公子,你刚才的可是冤枉啊,我这里那会发生命案啊,克公子可别吓我。”
克格淡淡一笑,道:“你也不必紧张,若真没有发生,我也不会冤枉你,现在我且来问你,昨晚上是谁服侍的陈彪?”
老鸨眼神晃动,望着克格问道:“克公子怀疑什么?”
“陈彪死了,我有理由怀疑。”
老鸨一惊,道:“唉,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如今瘟疫蔓延,我就该把n香楼给关了,可奈何这些男人跟上瘾似的,就算是这种特殊时期,他们也非得来这里玩,我就该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