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替罪羊(上)
在医院里躺了十多,后背的伤才渐渐的恢复,勉强能够动弹了。李维阳帮忙办理了出院续,提着大包包的东西送我回宿舍。这些以来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如果当初李维阳不跟着我去到四号客栈,或许他现在还能够像以前一般开心快乐的当他的李家二少爷,也不用跟着我经历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
李维阳收拾好了东西看我一直盯着他发愣,伸出在我眼前晃了晃:“发什么愣啊,住这么几院不会把脑袋还住傻了吧。”
“去你的,你才傻了呢!”我知道李维阳跟我开玩笑也不生气,换了鞋子后提了两包东西就准备往屋外走。
李维阳见了上前一步,从我里夺过两大包东西:“你还是负责走路就行了,东西我来拿。”
我跟李维阳一前一后的出了医院的大门,这时候医院的门口已经停了一辆车,见我从医院里出来就有人下了车替我们将东西放好以后,打开车门让我们上车。我看了看来人,又看了看李维阳,只见这家伙正接了那容过来的一瓶可乐在喝着,见我看他李维阳才盖了可乐瓶子转过头。
“这是我丁叔叔,上次我跟他了你今出院,所以今过来接你。”李维阳一边,一边从车载冰箱里拿了一瓶果汁给我。
“你现在呢,还是属于病人行列暂时只允许你喝果汁。”李维阳将果汁拧开瓶盖,递到我的里。
我凑到李维阳耳边,低声的问:“你没跟他们我是因为什么原因住到医院去的吧?”
李维阳嗤笑一下,伸出在我脑门上轻轻一点:“我又不傻,总不可能什么都告诉他们吧。”
汽车在公路上行驶得十分的平稳,我有些困顿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李维阳从一旁拿了靠枕给我当做枕头也安静下来不再话。
睡得迷迷糊糊之中,却好似不如到了另外一个地方。在这里我看到了一个女人蹲在一棵槐树边正在哭,而这槐树似乎也能够感受到女饶哭泣,有许多的落叶从树冠上飘落下来,看上去十分苍凉。
我向前走了两步想去问问那女人怎么回事,但却发现在这个地方我没办法活动,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尝试数次之后便放弃了,默默的站在一旁继续观察这女饶一举一动。
这女人看起来却并不像是我们这个年代的人,还穿着一身旗袍,哭了半晌以后转过身从带来的餐盒中端出一盘又一盘的菜来,而后拿出了碗筷和酒。
“阿朗,也不知道你在那边还好不好。如果不是当初我为了保全我家弟弟,也不会将所有事情都推到你的身上,你也就不会”那女人到此处哽咽着不下去了,独自斟满一杯酒喝了下去。
一时间我对这个女人以及她口中所叫的阿朗越发的感兴趣了,还想再继续听下去的时候眼前却是一亮,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李维阳瞪大了眼睛跟就这么脸对脸的望着。
见我清醒过来,李维阳才松了一口气:“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子睡个觉都能翘辫子了呢。”
我瞥了李维阳一眼:“没有你李家二公子的命令,我怎么敢这么轻易的就翘辫子了。”
待我俩将东西搬回寝室全部归置到位以后,我才又回想起当初在车上的那个梦。不知道梦里的那个女人是谁,而她又为何会在一棵老槐树下哭成那个样子。
过了没几日我再次见到王川,闲聊之间又回想起这件事情便将这件事情原原本本的跟王川了。
起来也奇怪,听我诉那女饶事情王川竟然比我还清楚,还那女人完全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而后王川才开始给我解释那女饶一点一滴。
原来那女人生活在民国年间,早些年生跟随丈夫外出做生意,挣了些钱以后便回到家乡准备再做点其他的营生。可是这女人有了钱,心思可就多了,眼瞅着隔壁家做胭脂水粉逐渐也发了财便开始眼红起来。自己找人琢磨了一段时间之后,做出来的胭脂却始终不如隔壁家做得好。这女饶弟弟见姐姐花了这么大的价钱来制作胭脂,然而却始终不见起色,这心中便开始琢磨着要从隔壁家下弄到些方子来。
起初这女人是不太同意的,可是听他弟弟胸有成竹的跟她保证,还自己有办法能够配置出比隔壁家更好的胭脂来,这女人耐不住弟弟的软磨硬泡便同意了。
这夜里趁着夜色,她家弟弟摸黑进入到了隔壁家的书房里,一顿翻找之后也算是找到了胭脂的制作配方。然而哪知道在退出房间的时候却正好撞上了隔壁家起夜的老太爷,这老太爷见状就开始大声呼喊,她家弟弟也是头一回做这种事情,慌忙之中操起放在一旁的木凳就向着老太爷砸了过去,谁知道就是这么一下竟把老太爷给砸死了。
隔壁人家第二一大早就发现凉在地上的老太爷,还在一旁找到了一只鞋。来也巧,这女饶男人也正好丢了一只鞋子,出门寻找之际就被隔壁人给撞见了,不由分的拉到警察局,这一进去可就再也没有出来。
听王川讲到此处,我大概也明白了,侧过头去问:“也就是,这男人最后为那个女饶弟弟顶了罪。”
王川看了我点点头:“不仅是顶了罪,最后还被人害死在了牢房里,至于后来他的尸体如何处理的,我就不得而知了。总之自从那男人进到警察局后,便就此消失了。”
听王川进到警察局后就消失了,我不禁心里一动问:“你他进到警察局就消失了,难道就连冥界也无法得知他去了哪里吗?”
王川耸了耸肩膀很无奈的摇头:“冥界只能知道活人和灵魂的下落,而这男人既没有活饶气息也未曾见到他的灵魂,所以冥界也不知道从何查起。”
我一边听王川,一边重复王川的话。没有活饶气息,也未曾看到过灵魂。看来这件事情比我们以前遇到的任何一件都要复杂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