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大黑被认可
一旁的管金花正看着热闹,微微抬眸,看到大黑投来希翼而渴望的眼神。
这狗也是神了。
好歹帮自己夺回了包包,管金花清清嗓子,对大伙们道:“我你们也忒大惊怪了。这年头那些有钱人还养藏獒呢,也没出人命的,别听风就是雨的,要讲求真凭实据。我第一个发言:这大黑狗确实不错,是条好狗。”
管金花在区有人缘,别人也买她的帐,顿时就有人松动起来,愿意观察观察再。
蓝容玲母女眼看聚拢起来的势力就要分析离崩了,如何肯,郑艳红朝一旁的大妈道:“大妈,你的孙女才两岁多,正是爱闹腾的时候,你记得看管好孩子,别让她招惹那头大狼狗。”
是好心,可语气里却淬了一些怂恿跟威胁的味道。
那个大妈叫刘夏花,向来跟管金花是不对头的,一下子就被点燃了,率先发难道:“管金花,你得好听,针扎不到肉不知痛,难道要等黑狗咬了人才打死它吗?那时候什么都迟了。你的孙子孙女都在外地,当然无所谓了,我们不为老的想想,也要为这些的、不懂事的安全考虑。”
管金花一看是这个刘夏花,不屑道:“刘大妈,你得这狗咬伤了谁似的,这不是没有伤人吗?照你那样,这天底下谁还敢养狗,别忘了大街上多的人养狗去了,人家还不是照样上街?”
“管金花,你这是强词夺理,蛮不讲理。”刘夏花不耐烦道。
管金花叉着腰道:“这话放到哪里都是理,瞧瞧这狗多听话,咋就因为它长得凶点就嫌弃它呢?来,大黑,给我们露两,坐下!”
她抬了抬,大黑果然乖乖地趴在地上,尾巴晃了晃,别提有多乖巧。
多听话的狗狗啊。
管金花眼里露出欣赏的神色。
“瞧见没有,这狗比孩子还听话哩。”她显摆似的对众人道。
白秋月在旁啧啧称赞,看来她是捡到宝贝了,嘿嘿。
就在众人大跌眼镜的时候,大黑站起来,慢慢走到一个铁罐面前,叼住往垃圾桶走去。
“好,这狗神了。”
刘青书从办公室里走出来,不由地拍掌喝彩道。他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大叔,额头宽,鼻梁矮,以前担任水厂的车间主任,在区里有一定的威信。
他走到大黑面前,伸想摸它,大黑的眼瞳有些收缩,却听到丁子洛在旁喵了声:“别动。”
“果然是调教过的狼狗,于人无害。”刘青书目光惊讶,一锤定音道。
刘夏花还想反驳,刘青书又道:“不过,要是它敢伤人,保安人员会打死它。”
他的眼里闪着一道异彩。
白秋月总感觉他的话还没完,丁子洛却一脸的沉思。
戏剧化的一幕就揭过了。蓝容玲母女忿忿不平地看着白秋月养的大黑狗成为区大妈称赞的对象,郑艳红气得捉狂,甩脸拉着蓝容玲走回去。
白秋月追上来,故意拍拍大黑的脑袋,意有所指道:“某人真是一天都不肯消停啊,放心,我们大黑是有节操的,不会轻易咬人的,除非是被逼急了才会跳墙的。”
郑艳红恨不得离这头大狗远远的,心有余悸道:“白秋月,你恶心不恶心,整日捣鼓那些猫猫狗狗走来走去的,不要那么卑鄙好不好!”
“郑艳红,这句话送回给你们。明明你们跟郑尚伟串通想骗我爸的钱,别以为我不知道。”白秋月冷笑道。
蓝容玲惊得脸色一白,赶紧澄清道:“秋月,你是不是听谁了什么,我跟艳红的爸早已撇清关系,不然,我也不会跟你爸处对象了。”
白秋月嗤声笑道:“玲姨,这年头为了达到目的假离婚的大有人在,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完,她大步走进家门,郑艳红气不过想追上去骂她,谁知大黑突地转过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吓得郑艳红莫名一怂,摔在地上。
“哈哈,艳红你是嫌天气太热,地上凉快不是?”白秋月看到白光深走过来,亲热地笑道。
郑艳红注意到屋里还有两个男的朝她看过来,羞得恨不得躲起来,剜了眼白秋月,才对白光深道:“白叔叔,秋月在跟我闹着玩呢。”
白光深瞪了白秋月一眼,回过头对那两个男人道:“你们别了,这是我的决定,与蔡队无关,三超你就安心呆在北岭那边的工队里。还有,老蔡啊,我昨天看到有些工人连安全帽都没带就上去做工,下回再发现,我扣你工资!”
白秋月记得这个叫蔡队的男人是父亲工地里的监工,而那个白净的男人就是碰瓷之王——陈三超。
看来父亲是把她的话听进去了,对陈三超的人品怀疑,把他调离了原来的岗位。
白秋月瞅了一眼脸色微变的蓝容玲,果然,她是认识陈三超的。
蔡队被白光深训得抹了把汗,毕竟这年头赚钱不容易,如果底下的工人不戴安全帽都算到他的头上,他也太屈了。
“你的我都记住了。”他转对陈三超道:“我都跟你了,老白是为了你好,北岭那边的工地轻松很多,工资也不低,离家近,你还挑剔什么?”
陈三超确实不像是长年做工地的,白净的皮肤,眼睛的,闪着一丝精光,他摸着脑袋,叫屈道:“白老板,你别看我这样子,我能吃苦头的,谁不想多赚点补贴家里呢。”
白秋月冷笑:你所谓的补贴家用,是还赌债钱吧。想坑我爸,没门。
“哎呀,这位叔叔,你看着好眼熟,是不是上回在管阳路的那个”她假装回忆的样子。
陈三超本来还想缠住白光深,继续争取工地外围碰瓷的会,谁想,白秋月的话提醒了他有案底的事情,他脸色灰白的,赶紧告辞溜走了。临走之际,他眼睛瞥了眼蓝容玲。
蓝容玲的脸色更白了。
等陈三超两人离开后,白光深看了一眼白秋月道:“下次再多嘴,老子不客气。”
白秋月笑嘿嘿,并不在意。
郑艳红以为他们父女在打哑谜,故意插话道:“白叔叔,为什么要把那个叔叔调到别的工地,在你这个工地岂不是学到更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