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守护着谁
守护着谁
为什么永远都要走到今日这一步。
将所有人轰出去的楚琳馨独自一人呆在位于京城的酒楼里,把玩着在一年前交给自己的凤主印。
成为凤主,无上荣耀,这是多少位公主梦寐以求的称号,就这样轻飘飘的压在自己身上,无需多言,如果不愿意,是不是有些矫情了。
楚琳馨笑了,帅气起身凝视窗外。
前路未知,仅有的消息还是他们告诉自己,这一次的考题应该解答,应该如何保持已经脆弱的平衡。
如果自己不进宫,如果选择漠视,那些人还会如此吗?本来可以在源头解决的事情,非得要拖到现在,而且皇上父皇他们竟然还同意。
真是不可思议呢!
“凤主,晓琉姑娘求见。”
“让她进来。”
很久没见了啊,楚琳馨拿起放置在架子上的古筝,拨弄起来。
“奴婢叩见凤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不必多礼,晓琉你与本座共事将近八年了,对本座的脾气也该了解的清清楚楚,今日过来所为何事。”
晓琉起身,拱:“凤主有所不知,在您离开皇宫并曝光身份后,奴婢几人就回归金衣卫。”
“所以你们现在代表的皇上。”
“是。”
“正好,本座也有事要问皇上,如今这事皇上是知情的吧。”
“两日前金衣卫发现有数人神色异常,便开始跟踪,同时也上报了还身为队长的奴婢,因为有幸与主人一起学习,所以第一时间就上报给皇上,之后就没有之后了。”晓琉垂着头沮丧地。
楚琳馨抬头扫了她一眼,顺拨了下琴弦,紧紧拨弄了几个音符就令人神清气爽,精神振奋。不由得晓琉偷偷看了眼古筝,默默盘算着,“主子琴技增强了!”
“你觉得这是好事吗?”
“对自己好就是好事。”
“是吗?晓琉皇上让你过来有何吩咐。”
“自即日起,仅奴婢一人退出金衣卫,回归主子名下,这一次是永远。”
“皇兄有心了。”楚琳馨随意拨弄着琴弦:“后日便是除夕夜了,晓琉你他们会做呢!”楚琳馨根本没指望晓琉回答,她的到来已经出了答案,只是自己无法相信想要确认。
等待、交付这样徒劳的做法还是要延续,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不管你有多大的苦衷,这样的做法您真的不考虑后果吗?攻心曲的范围有多大,被控制的师傅们武功有多高,皇上您心里有答案吗?
让我去处理,你这是信任还是自寻死路,还是重蹈覆辙。
“滚!”御书房传来阵阵怒吼,楚华宸看着一张张奏折愈发控制不住自己,直接掀翻了桌子。
“皇上息怒!”近身太监一个哆嗦趴在地上,额头不停的冒冷汗紧紧贴着地面,第三个桌子了,两天内这是第三个报废的桌子了。
“滚出去!滚!”
“是,奴才这就滚。”完连滚带爬脚并用地爬了出去,直到爬到御书房外才松口气地擦了擦额头的虚寒,最近这天怎么变就变,真是冷啊。
“师傅,里面又发脾气了。”一个太监步凑到他身边,双奉上帕声地问。
“少废话,赶紧让内务府的人做好准备,嘴巴给咱家缝紧了。”
“的明白,这就去做。”完跑着出去,在门口整了整衣衫远远看到一辆明黄色地轿子,直接跪了下去,“奴才叩见太上皇。”
“叩见太上皇。”
命所有人留在门口,楚凌天推开门绕过地上地碎片,坐在仅剩地椅子上:“两天了,馨儿也已经来到了京城,你想怎么做?”
楚华宸垂头丧气的蹲在地上一言不发。
“瞧瞧你的状态,哪有一国之君的风骨,这几年大刀阔斧改革的魄力都去哪了!”
“父皇当时你也在场地,她知道那样东西在哪,甚至还威胁儿子!”
“皇儿,你是帝王,父皇甚至是你的祖父往上都没有那几样东西,但有谁敢没有此物就不是帝王,没有人敢言!只要你在这个位子你就是王,你就是乾国独一无二的王,为王,只要民心在你上,只要大权在你中,其他物不过是锦上添花。”
“儿子明白父皇的意思,句难听的,只要儿子在这个位子黑与白又有何关系,只是此物竟然会在她们上,儿子不放心,儿子更不能让这个隐患流传下去,一定要在朕的上解决!”
“你想怎么做!”
“不知道。”楚华宸瞬间泄气,“在哪不知道,可接受威胁以朕的安全作为赌注更不可能。”
“你让晓琉过去,但也有一封信早早就从凤鸣宫里传出去了,该知道的馨儿也知道了。”
“又柳!”楚华宸咬牙切齿地。
楚凌天叹了口气:“斌回来了,如果不是他我都忘了,平衡,以他们的意思来看,馨儿最主要的任务就是平衡朝廷与江湖的势力,所以这件事由馨儿出面确实合适。”
“可是”
楚凌天抬堵住了他的话:“可如今并不平衡,所谓的传承也好、此事也罢,我们的消息都是从一个人的口中得到的,一个人所言的是全部的真相吗?”
“父皇的意思是,思过崖?”
“又柳曾经过,守护存在的意义是守护乾国,但如果一个帝王在除夕宴上遇刺,不受伤害还好,如若受伤乾国会稳定吗?她一个凤鸣宫管事担得起责任吗?自愿?一旦馨儿知道这件事有她的存在还愿意和她共事?这由于她们自己的职责相违背。”楚凌天沉稳的复述着,虽然中途他也曾疑惑斌怎会知道这么多事情,但他的确实有一定道理。
“父皇的是有道理,但儿子不相信思过崖崖主会一点都不清楚。”
“这就看你了,你认为他是知情还是不知情呢。”楚凌天:“你要记住,你是帝王,你是乾国的王,你是国家的重心,而
其他人是为乾国、是为他们共同的家园服务,但你的命令就是他们的方向。”
楚凌天指了指龙榻上金黄色的帷帐,又遥空指了指龙椅:“这个颜色只有一个人拥有,那个位子也只有一个人能做上去,这个人就是帝王,是乾国的王,别因为文字游戏疏远一个于国有利的人才。”
好好想想,你该怎么做,你要怎么做,你应该怎么做。
“儿子谢父皇提点。”
“不用谢我,要谢就谢你那叔叔吧!另外馨儿领了一个六岁姑娘做女儿,这次趁着除夕也给她一个封号,平儿虽然名义上已经不是你的儿子,但血脉上依然是,未断绝所有人的念想,也给他定个封号,也算是补偿。”
“是。”
“那个孩子你真的一眼都不看?”
“就像父皇的,在馨儿没有回来住进凤鸣宫前,为了避嫌还是算了吧,只要他生活的好就行,成为馨儿的孩子并不比成为儿子的孩子差,或许还好的多。”
“你到想得清楚。”楚凌天嗤笑一声,扫视一圈:“两日这是第三套了吧,真是带的一个好头啊。”
待楚凌天离开,楚华宸径直走向内殿,招来许久未见的光珉,交给他了一封信,让他立即发出。
牵制。
他,皇妹,朝堂,江湖。
似乎早就在等待似的,不过两个时辰,回信就到了他的上,阅完回信的他眉头紧锁,紧紧盯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光珉。
正是因为在情理中,在意料之内才更加的迷惑,他真的不明白设这么大个局究竟是为了什么,而且
“就按信上的去做,今晚,我要答案,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