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玉溪带花豆在厨房了熬粥，炒了时蔬。末了，想了想，拿了几文钱让谷去打点酒。待着这准备完毕后，才去屋里叫鱼和柳叔过来吃饭。

    柳叔也不客气。他赶了好远的路，肚子早就饿了。也不用欧阳玉溪招呼，所有人坐好，大家拿起桌上已盛好的粥吃起来。

    吃完后，柳叔回去了。鱼被欧阳玉溪要求又在床上躺到晚上。晚上谷绞着自己的衣脚，磨蹭许久才走到鱼身边。大抵觉得鱼为了救自己被受伤了，让她很内疚。

    “鱼，给你”

    谷把新帕子递给鱼。鱼欣喜收下。

    鱼把帕子打开，上面依然绣着几天戏耍的鱼，跟在北荒山丢的那个帕子一模一样。鱼老早就想让谷再帮她做新帕，但是一直不好意思开口，后来就忘了。没想到今天谷就做新的给她。鱼把帕子叠好放在在枕头下，然后抱住谷。

    “谷，你怎么知道我缺帕子”

    “鱼，今天谢谢”，救了她，否则那登徒子早把她卖往花楼了。

    这帕子不是今天刚做得，谷早就做好，老早就想给鱼了，一直没有会。今天正好拿出来给鱼。

    “意思。不过谷和蓁蓁，你们实在太弱了。那个混混顺便那么一拉，你们就被拉走了，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不行，明天开始，跟我练功”

    “鱼，我们行吗？”

    鱼的提议，谷动心了。她不想每次有危险，为了救她们，反而让鱼受伤。现在哥哥不在了，自己应该变强，如果事事以依赖鱼，她也顾不来。

    蓁蓁犹豫。

    “行。难道你们想下次被混混欺负吗？”

    两个姑娘赶紧摇头。

    “行，就那么定了”

    李五带人从月亮村回来后，踉跄的进了医馆。大夫也被李五臂上插着两把箭惊着，一时不知从何医治。

    “看什么看，在不给老子把箭拔了，老子砸了你这个医馆”。大夫认识李五，他就是个无赖。大夫赶紧叫来童，做准备拔箭。

    李五忍痛回来的路上，早就想把箭拔了。但是没有一个人敢帮他拔箭，弄不好把李五弄残了，李五又是有仇必报的人，日后他存了报复之心，他们难逃。李五使不上劲，就这么一直拖到医馆。

    大夫把箭拔出来后，包扎好，给李五开了药。李五拿了药就走。童追出来，李五拔刀砍了医馆的门。大夫和童不敢再出声，只能看李五堂而皇之离去。

    童在后面大骂他。大夫赶紧掐他胳膊。

    李五可是个瘟神，他今天吃了一肚子气，胡汉早就溜了。就怕李五拿自己出气。

    李五从医馆直接回家。把药往厨房灶上一扔，喊他婆娘出来给他煎药。李五喊了几声，他婆娘没有回应，李五更加恼火，直接把主房的门踹开。他婆娘此时正坐在铜镜面前梳头，整理衣服。

    “臭婆娘，你干什么不应？”，耳聋了。大白天梳头，点妆。化给谁看，要不是他动不了，看他不给她一巴掌。

    “五哥，今天你不在，早上起来后洗衣做饭后。过了午后，觉得困了，便上床休息”，李五婆娘此时面色红润得不正常。

    “你大白天化那张脸给鬼看”

    “五哥”，他婆娘撒娇。“人家不就为了你才化的吗？要是我整天跟个老婆子一样，出去买菜，不得被别人笑死。前几天他们还在背后你娶了个老妈子”

    李五婆娘穿好衣服后，站起来，故意挺了自己丰满的胸部。李五就爱这口，他才舍不得打自己。便要往李五怀里靠。李五往边上一让，她差点撞到门板上。

    “呜呜，五哥，你果然不爱奴家了”

    “呜呜”

    女人的泪最容易征服男人的心。每次李五都被她的眼泪吃得死死的。

    果然李五受不了哭啼啼的女人。

    “你起来，把我的衣袖撩开”

    他婆娘一听，喜上眉梢。难道五哥给她买了胭脂水粉，或者珠宝首饰。

    他婆娘带着兴奋，把衣袖掀开。什么都没有，两个胳膊上都是布条包扎。

    “五哥，你的胳膊”，假掉着几滴眼泪，轻柔的摸着李五受伤的地方。呜呜呜～

    “行了，别哭了”

    “到底是谁把你伤着了，我去找他们拼命”

    “闭上嘴巴，去厨房给我煎药。”

    李五感觉自己快撑不住了，偏着婆娘一直哭，哭得他头更痛了。

    “去啊，我去睡一会儿。煎得了叫我”

    李五不再理她，鞋都没脱，直躺在穿上。

    什么味道？李五熟悉这个味道。但这味道让人反胃。

    “床上什么味道那么难闻？”刚走一步的李五婆娘心里突然加速跳了几下。她快速调整，面带微笑转过身了，依在门上。

    “五哥，讨厌，什么味道你难道不懂吗？还好意思人家，你昨天”，完故意又把身子转回去，给李五留这个纤妙的背影。

    “行了，快去煎药”

    没有拔箭时，痛得不明显。把箭拔了，经过他婆娘这么一折腾，再喝不到药，他这胳膊怕是要废掉。

    “行，我去煎药。你先睡一会儿，等下给你端来”

    李五婆娘把门关上，拍了自己的胸口，呼出一口气。然后去厨房给李五煎药。

    第二天早上，李五去了县衙。还没得坐下休息，就被县太爷叫去。

    “李五，你这是”

    李五可不敢，昨天他在月亮村干了什么。要是让县太爷知道他假传太守的颁令，必是把他剥出一层皮。

    “属下，昨天在南街追偷，被他们偷袭，属下一时未发觉，所以”

    “那便罢了”，县太爷确实是有事让李五去办，可惜，县太爷便没在什么，让他回去。

    李五刚出县太爷的门又被另一衙役叫去。依然是黑暗的房子，师爷陷在他的椅子上。

    “李五，明天就到十五天了。钱和粮食呢？”

    “师爷，我”，没有。

    房间里静悄悄。

    “你回去，以后不用再来县衙，县太爷那里，我自会去”

    李五一听，马上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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