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气炸
“你这人怎么一点求知欲也没有!”
“哗啦啦!”
苏蝉冷然,用力地按下冲水按钮。
没有就没有。
你想咋滴。
“你难道不想知道,你会什么会穿越于各个世界!”
苏蝉哗啦一声把满满一盆水冲进马桶。
不想知道。
没兴趣。
好吵。
“我告诉你,你要是再冲我,你一定会后悔的!”
苏蝉顿了顿,把脸盆放在一边。
淋浴器流下的水落到蓝色的塑料盆里,捡起一些水珠。
马桶的蓄水池里传来轻微的流水声。
时间处在一个很微妙的点。
脸盆里的水还没有接满。
马桶里蓄的水还不够。
苏蝉在担心,担心这个煤球会跑出来。
因为毕竟是吐到马桶的东西,他有点嫌弃。
中灵光闪烁,他准备丢个封印上去。
似乎感知苏蝉的情绪,煤球用一种不敢相信的语气怒吼。
“你嫌弃我,你嫌我脏。”
“奇耻大辱!我堂堂,我这辈子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煤球的四只缩回去,然后开始膨胀。
“苏蝉,你一定会后悔的。”
煤球“嘭”地炸裂开来。
马桶里的水被炸出来一些。
水滴在苏蝉身前三寸前,就像遇到无形的屏障,慢慢滑落。
苏蝉眉头一挑。
脾气真差。
中午十一点半。
苏蝉揣着仅剩的七十六元走在大街上。
他需要一些钱,是的,苏仙人缺钱了。
但他不是没有获取钱财的段。
就比如,他曾经是个计算系的硕士,游戏也打得不错。
找个吧,当游戏代练,肯定是有钱赚的,就是钱不大多,还费时。
来钱快且多的也有。找一些坏事做尽的人,抢了他们的钱,分分钟填满自己的腰包。
但是,坏人也不写在脸上。那不还得找吗?
而且后续的影响很难预知。
但实话,苏蝉也没认真去想。
不吃不喝,会死吗?
反正苏蝉不会。
苏蝉走过一家影像店。
眼角余光瞟过的画面,让他停下脚步。
他走了进去。
“这张海报多少钱?”
“三十。”
才三十?
怎么着,也得五十。
苏蝉心想。
“再加上这三张照片,一共多少钱。”
“四十五。”
交了钱,把海报卷起来,和照片一起放进袋子里,苏蝉走出门,打算先找个地方吃点。
一日三餐,要有规律。
忽然,他的眼前出现一个人影。
“这位先生,您好。”
一个中年男人把苏蝉拦住,递出一张名片。
“您有兴趣进入娱乐圈吗?”
苏蝉接过名片。
“娱乐圈?”
“没错,我是橙子娱乐公司经纪人王南,我觉得您的形象条件非常好,不知道您有没有这个想法,进入娱乐圈?”
中年男人道。
“那是让我当演员、歌,还是模特?”
苏蝉问道。
他有些意动。
还不知道会在这个世界呆多久,他想尝试一些新鲜事物。
至于不工作,那是逗赵吏玩儿随便的,再,工作对于苏蝉而言,就是游戏。
“这个,需要经过公司详细的测评,才能对您的定位作出具体的规划。站在街上也不方便,不如,我们先去前面那个咖啡厅喝杯咖啡,好好谈一谈。”
中年男子提议道。
“好啊。”
苏蝉答应了。
胡明躲在角落,目不转睛地盯着街对面的444号便利店。
他的身边散落着各种零食的塑料袋和方便面盒子。
他已经等了四天了,疲惫虚弱的身体屡次发出哀鸣,但却阻止不了他。
他的画被偷了。
他知道是谁偷的。
就是那家便利店的店员。
一定是他。
他记得,他拿着画到这家便利店,买了东西,画就不见了。
那个时候,只有那个便利店店员和他的高中同学王亚。
王亚不可能拿他的画,而那个店员不承认,还打了自己。
可恶,强盗!土匪!无耻至极!
胡明握紧了怀里藏着的刀。
他一定要抢回那副画。
那副画就是他的命,他一定要抢回来。
他坚信,那个人会回来这里。
到时候,一定要那个人好看。
夜渐渐深邃。
一个女生走进444号便利店。
那是王亚。
她也在找那个人吗?
胡明想到,或许自己可以跟着王亚,没准能找到那个人。
过了一会儿,一个穿着白色道袍的人走进店里。
为什么不是他!
这些闲杂人来这里干什么!
胡明很气愤。
再过了一会儿,胡明的眼睛亮了。
是那个人!
胡明抽出明晃晃的刀,兴奋极了。
他快步走向444号便利店。
然而,眼前的一幕,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道长,你怎么把他打昏了?”
王亚抱着昏睡过去的夏冬青,一脸心疼。
“他的精气损耗太多,需要休息。”
苏蝉镇定地解释道。
胡明有些懵。
偷画的人昏倒了。
他还怎么把画要回来?
胡明举起刀。
“你们把画还给我。”
苏蝉和王亚看向胡明。
“把画还给我。”
胡明再一次道。
这时,赵吏走进来。
“什么情况?”
他问道。
胡明见又来一人,往右退了几步,背靠着货架,刀指三人。
“把画还给我。”
赵吏走过去,握住刀刃,道:“冷静点,把事清楚,我会帮你的。”
胡明神情恍惚,道:“你不要骗我。”
赵吏点点头,道:“你把刀给我,我们坐下。”
胡明慢慢松开刀把。
赵吏扶着他的肩膀,走到桌子旁坐下。
胡明讷讷地道:“那画是我从日本一个古董店买来的,那是我的画。”
他的目光移到夏冬青身上,有些激动起来。
“就是他拿走了我的画,你一定帮我拿回来,你不能骗我。”
赵吏一刀劈在胡明的脖子上,把他打昏。
“你怎么把他打昏了呀?”
王亚急忙道。
“他的身上有妖气,他的精气都快被吸光了,再撑下去人就挂了。”
赵吏淡淡道。
王亚道:“可是这两个人都昏了,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赵吏一甩风衣,道:“很简单,问题显然出在那副画上。他既然画被冬青拿走了,冬青一个穷逼,没什么地方去,那么画应该在冬青的家里。”
“道长,您就不必来了吧,这事儿我们能解决,就不劳您费心了。”赵吏道。
“啊呀,多个人,多个帮嘛。”王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