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冤死的掌门
沅水城云府外的大道上,司徒浩南走在其上,在他的身前,还有一人,四十多岁,身着灰色紧身练功服,黑色的短发间夹杂着些许的白发,意气风发的走在司徒浩南身前,正是司徒浩南的师父,滨海城无影派掌门赵无踪。
“的沅水城,居然有人敢打伤我赵无踪的弟子,真是活得不耐放了,徒弟你别担心,为师我肯定打断他的狗腿,让他跪在你面前任凭你处置。还有他那订了婚的妻子,也抓来给你做玩物。”赵无踪嚣张的道,好似云逸晨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一般,任他宰割。
“全凭师父做主。”司徒浩南恭敬的道。
二人来到云府的门口,发现里边已经乱作一团,然后一个黑影遮住了他们头上的天空。
抬头一看,着实吓了他二人一跳。铁羽隼赵无踪认得,虽然并不惧怕,但他对付这种飞禽妖兽实在没什么太好的办法,他又不会上天。
“这是什么情况!我们先躲在一旁摸清楚状况再,弄不好还能坐收渔翁之利。”罢,拉着司徒浩南躲在旁边悄悄观察。
当司徒浩南告诉他那与黑衣人对战的就是云家的老祖,这飞禽就是陈家的妖兽时,赵无踪心中暗骂了一句“我c!”
他的实力比之黑袍男子还稍有不如,就更别提服用化兽丹变身之后的他了。黑袍男子在云家老祖和铁羽隼的围攻之下都讨不得好,他岂不更糟。
听司徒浩南的描述,他原本以为这两个家族只不过是不入流的家族,族中修为最高的不过是刚刚凝神的修为,那他还不到擒来。
但他刚刚看的真切,那云家的老祖不但功法独特,法宝还十分犀利,且与所炼的功法相得益彰,真正的战力已经与他旗鼓相当,如果再加上一个四阶的妖兽铁羽隼
“风紧扯呼!”赵无踪想都不想了,抓着司徒浩南就要跑,但已经晚了。
一道寒霜自他脚下升起,迅速蔓延全身,瞬间将他冻成了一座冰雕。
堂堂无影派掌门,凝神巅峰的高,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司徒浩南本来被师父拽着往前走,但突然中一冷,原本好端端的师父突然变成了一座冰雕。这诡异的场景着实给他吓的够呛。大叫一声鬼啊!挣脱了抓在他上的冰雕,撒腿就跑,全然不顾他师父的死活。
云府前院,众人看着逐渐被冻成冰雕的敌人,吃惊的不出话来。
“为什么非要逼我出。”冰冷的声音响起,云逸晨对这声音再熟悉不过。
早就随着管家撤去后堂的屈冰茹不知何时出现在场中,原本温柔和蔼的她仿佛变了一个人。冰冷的声音正是在她的口中响起。
她的声音有些冷,她的样子有些冰。
“为什么要来打扰我原本平静的生活。”
“为什么。”不食人间烟火的声音,三个为什么,好似在诉着她心底的愤怒。就连她的脸上也出现了一层白霜。
她张开一只玉,猛然紧握,所有被冻成冰的雕像全部化为冰屑飞散在空中,好似下了雪一般,阳光透过晶莹的冰霜,折射出道道彩虹,但所有的人都无心欣赏这难得的美景。
在众人的印象中,她只是云家家主的夫人,一个温柔的妻子和慈祥的母亲,一个没有修为的普通人,为何会突然变得如此厉害?众人不懂。
云泽源也不懂,他虽然知道原来的屈冰茹是有修为的,但没想到修为这么高。
他不知道屈冰茹的过去,在当初相遇救她回来后,他曾经问过。
但她:“信我就不要再问。”
他信她,所以他没有再追问过。
云逸晨也被母亲这一吓了一大跳,瞬间把所有人冰封,化为冰雕,挥间便取走了这些人的性命,这要多高的修为才能做到。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老祖云雷在内,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会激怒眼前的这位魔王,变成随风飘散的冰霜。
屈冰茹来到呆若木鸡的陈巧儿面前,抓起她的,将她带到了云逸晨的身前。
因为事发突然,陈巧儿还在刚刚被劫持的场景中没有脱离出来,直到被云逸晨的母亲握住玉,才回过神来。看着身前的屈冰茹,恍如隔世。
她当时已经做好了必死的打算,如果云逸晨想要屈服,她就当场咬舌自尽,绝不让云逸晨为自己涉险。
屈冰茹牵起陈巧儿的,用另一只牵起云逸晨,然后将二人的合在一起,轻声道:“你未来的新娘子娘亲帮你夺回来了,以后要加倍修行,只有足够的实力,才能保护自己所爱的人,谁都不可能守护你一辈子。”
听着母亲的话语,看着母亲的表情,云逸晨感觉以前那个和蔼可亲的母亲又回来了,如果不是满地的冰屑,他一定会以为刚刚的一切不过是场幻觉。
这时云泽源也来到了云逸晨的身边,轻轻的握起了妻子的,眼中尽是询问之色。
屈冰茹如何能不知道丈夫心中所想,微微一笑道:“我还是那句话,信我,就不要问。”
云泽源信她,所以他还是没问。
“以后要好好对巧儿,她是个好姑娘,如果刚刚不是我出,我想她已经自尽了。”
云逸晨震惊的看向陈巧儿。
被人拆穿了心事,陈巧儿有些脸红,低着头不敢看人。
云逸晨看她的表情,相信了母亲的法,握着她的不由的更紧了一些。
“泽源,以后你也要照顾好自己,不要总待在书房里,事情是永远处理不完的,要注意休息。”
云逸晨父子俩越听越不对,屈冰茹的话怎么听都好像要离他们而去,交代后事一般。
不管他们父子俩作何感想,屈冰茹还在自言自语的嘱咐着。
“以后你们俩最好能多生几个孩子,你们不知道,你父亲喜欢孩子喜欢的紧,早就着急抱孙子了。”
“男孩女孩不重要,健康就好。”
“娘”云逸晨忍不住叫道。
屈冰茹忽然惆怅的叹了口气:“娘亲要马上离开,否则就来不及了。”
离开?为什么要离开,去哪里。云逸晨震惊的想到,刚要开口询问。
突然,一个男人的生声音由远及近。
“想走?已经来不及了!”
第一个‘想’字听起来距离还有些遥远,但最后一个‘了’字却仿佛回绕在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