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宅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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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儿,娘没事”命若悬丝的秦氏拉着姚钧宁的,无奈地摇摇头,眼神告诉姚钧宁别惹事,姚钧宁瞧着这样的秦氏,忍不住低声咒骂这姚家。

    “您先休息,我到外面给您请大夫来。”

    姚钧宁来,秦氏还想阻止,姚钧宁已经拉着春桃出了门。

    “春桃,你去先前那别院一趟。”

    “什么?姐,你叫我回去?”

    春桃不明白,姚钧宁回头看了下屋内,十分懊恼地叹息着。

    “真是麻烦,算了,我自己亲自去。”本来想混吃等死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姚钧宁,眼下之景是不可能如意了。

    “啊?姐,我们才刚回府,你这身体还不能舟车劳顿,问生大夫了,你的脸还不能招风。”

    “我们就是去找问生大夫。”

    姚钧宁来,拎着春桃就走。

    去而折返。

    只是姚钧宁没想到,不过半日,这宅子已经是人去楼空,一个鬼影都没见着。

    得了,这宅子的主人看来是真的不想跟她有一丝干系,闪人闪的如此之快。

    失望而归的姚钧宁在城里随处带了个大夫回府给秦氏看诊,结果是大夫眉头紧皱,连连摇头地离开。

    这秦氏不过才三十岁,姚钧宁还真想不通这年纪就能香消玉损?

    命也忒短了些。

    问了春桃,她娘这身子到底怎么搞成这副模样,没想到还是跟二房扯上了干系,因为严冬不慎坠河中,自此重疾缠身。

    看来,她真的是穿越来宅斗的,只是这当下得尽快找到问生大夫才行,那个问生的医术,她有预感,可能是这时代里的顶尖高,指不定还能救秦氏一命。

    “你你真活着回来了?”

    刚回自己院子的姚钧宁,前脚刚踏入,就听到院子里一旁传来的尖锐女孩声。

    “这人是谁?”

    “是二姐啦。”春桃压低声音来。

    “啥名?”姚钧宁再问,春桃苦愁着脸地开口。

    “姚月娇,二夫人房里的,比您一月,总是来咱们院里抢东西。”

    姚钧宁有所悟了,看着眼前的丫头片子,柳眉瓜子脸,外带狐狸眼,跟她娘真是一个坯子。

    “月娇妹子不是身体不舒服,在房里养着了吗?连我母亲跟前的大夫都招了去,怎么这时候在我院子里。”

    姚钧宁问。

    “你怎么可以不死?”

    咬牙切齿的声音,姚钧宁嘴角一抽,这龇牙咧嘴地丫头没事吧。

    “我干嘛要死?生个病就得死,那你不是也病着,你咋不去死?”姚钧宁笑问着,丫头片子被气得脸涨红。

    “怎么可能,我娘那病是毒,好不容易让你染上了,你不可能活的,你是假的,你不是姚钧宁。”

    诶呦,没想到第一个她不是姚钧宁的竟然是个丫头。不过,这丫头的话有意思了,什么叫好不容易让我染上的?这意思是有人故意给先前的姚钧宁染上病的?

    这阴谋真是昭然若揭吗,这二姐有点蠢萌的有点可爱,但这二夫人是铁板上钉钉子的坏婆娘了。

    “那我是谁?鬼吗?要我真是鬼,回来第一个就是索你和你娘的命。”姚钧宁作出了张牙舞爪的模样来,把而这位二姐笑得花容失色,啊啊后退。

    “救命啊,娘,娘”

    姚月娇就这么被吓出了姚钧宁的宅子,带着一群下人屁股尿流地狼狈离开,而这一切把一旁春桃吓傻了。

    “姐,你真的是姐吗?”

    额连锁反应?

    第二个质疑的声音紧跟着来了。

    “我不是。”

    姚钧宁一,春桃眼瞪大,姚钧宁笑了笑。

    “之前的姚钧宁已经被这个二夫人给毒害了,现在的姚钧宁,专门来索魂的。”

    “啊?姐,你真的成鬼魂了?”

    “”

    十二岁的姑娘真的很好骗,怎么破,姚钧宁无语地笑了笑,回屋,头疼啊,一堆消息,这现状,往后的日子不好过啊,先好生休息了再。

    两日后。

    姚钧宁把这姚家的事算是拧巴清了,那个张管家还真的被找到了,只不过找到的时候已经悬梁自尽,这下好了死无对证,这物证估计也被毁了,人证物证都没有,直接结案了。

    金氏差人送来了一大堆补品,姚钧宁呵呵笑着收下。

    “姐,我把这些东西都给丢了去。”

    “为什么?”

    人参啊,燕窝啊,丢了,这丫鬟太暴餮天物了。

    “姐,不定二夫人又在这里面下毒呢。”

    “春桃,你见过有人傻到刚下完毒没成功,明目张胆地再送毒/品来毒死我吗?除非那二夫人真想去大理寺坐坐才会这么干?快,去厨房炖碗燕窝来,这东西养颜,我这皮肤正需要滋润呢。”

    姚钧宁美滋滋地来,春桃满脸不解。

    “那也不能吃敌人送来的东西,姐,二夫人想害你,你怎么还吃她的东西呢。”

    大义凛然的春桃让姚钧宁甚是头疼。

    “春桃,这府里的东西都是谁家的?”

    “自然是姚家的。”

    “那我姓什么?”

    “姚啊。”

    “那不就得了,这东西到底都是我姚府的东西,我姚家的所有物,身为姚家大姐,这府里又岂有敌我之物,分明就都是我的东西,懂了吗。”

    姚钧宁向春桃忽悠道,春桃被得一愣一愣的。

    “好像是这个道理诶。”

    “就吗,以后甭管谁送来的,或者是谁的,只要是这姚府里的,肯定是有我姚钧宁一份子的,可劲吃可劲用才对,不然省给二房用,咱们多亏啊。”

    姚钧宁推着春桃出门,春桃还在思忖她话呢。

    “去,先把燕窝炖了。”

    春桃就这么被忽悠走了,姚钧宁独自一个人躺在了摇椅上,看着片刻宁静下来的院子。

    这太尉府姓姚,可是从这几日的事看来,似乎容不得她姚钧宁在这个家,她父亲也是个奇葩,嫡出的不宠,偏着二房的,莫不成是二房给他生了个儿子,好等着继承他衣钵,给他养老送终吗?

    还有那秦氏的病,拖不得,救她的贵人却难寻,如今这宅子里与她而言还危四伏,这穿越穿得真没趣。

    “姐,大姐”这刚安静地没两秒钟,春桃那叽叽喳喳的声音又来了。

    “又怎么了?”

    “三殿下差人送来了补品。”

    “谁?”

    姚钧宁悠闲地模样瞬时一凛,直了腰杆问了去。

    “三王爷啊,跟你自就有婚约的当今三皇子,姐你不会连这个都忘了吧。”

    春桃讶异地问,姚钧宁眨巴着眼。

    卧槽!

    还有婚约这梗。

    等等,皇皇子?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