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扒的只剩一条裤衩
“殿下,王府传来消息。”
一名厮上前通报,南宫司眼色沉了沉,余光瞥了一眼姚钧宁,姚钧宁又不是没眼力劲的人,这货不是贼真是三殿下,很多东西她是听不得的。
“我到一旁转转,这明媚的大下午,晒晒太阳也不错。”
姚钧宁着自个走着,南宫司瞥了两眼后收回。
“何事?”
“听君阁传来的消息,魏府昨夜里派人护送了一辆马车出城,已经有人上前追去了,魏府里采购的一项有专人负责,暂时没有查到可疑之处。”
“悄无声息的把人带回,不要惊动了魏府,继续查魏相府里的人,采购查不到就查查厨子还有李夫人房里的所有丫鬟厮。”
“是”
姚钧宁有一眼没一眼地瞥着那边谈话的人,瞧着南宫司神色凝重的模样,脑子有点儿凌乱。
如果这是不是跟自己一块穿来的,只是个长得像的人,那发生的这些事是不是过于巧合了些,从穿越来被他所救,到偶然际遇相逢,再到他成了三王爷、自己的未婚夫真的没有半点关系吗?
姚钧宁不信。
难不成这货失忆了?
不对,他记得这里的事,连九年前的事都讲得出,哪里像跟自己一样穿过来的人,姚钧宁隐隐觉得这里面有个大阴谋,却又无从查起,比这李夫人案子还难找头绪。
“别动,往前走。”
突然身后冒出个人,姚钧宁只觉得腰部抵着个东西。
我擦内,就这古代治安跟社会主义没得比,当街行凶,牛逼啊!
姚钧宁不敢乱来,这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要人命啊。
“你想干什么,三王爷可就在一旁,别自讨死路啊,活着不好吗,你现在走,我啥也不。”
姚钧宁开口,身后的人显然一愣。
“闭嘴,有人出一万两杀你,今日我不杀,也有别人会弄死你。”
噗姚钧宁无语了。
“跳下去!”
姚钧宁还没来得及吐槽,就听到身后杀命令道,姚钧宁一愣,看了看眼前。
跳江?
“跳下去就行了?”
姚钧宁问,两米高都没有,跳下去能死人吗?
“别废话,快跳。”
刀子抵了抵,姚钧宁荒唐地笑,“我跳我这跳。”无语开始爬上护栏。
还没跳呢,结果身旁的贼子直接被人一巴掌劈飞出三四米,血溅当场。
姚钧宁傻眼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在看着一个低调的人按下斗笠快速走过。
这尼玛大侠啊。
“喂喂喂!”
姚钧宁没顾及自己此时是何姿势呢,朝着救他的恩人吆喝道,哪知人家走得飞快,而姚钧宁自个儿悲惨了,两腿没稳住,直接啊身体往后倾了去。
卧槽,这么衰吗?
姚钧宁正闭眼迎接着江水袭身呢,哪知道被人拉住了。
抬头一看,南宫司半个身子都飞出栏杆了,额头沁出了汗,神色异常的沉重,看得出他拉得很辛苦。
这
“大哥,你松吧,不然咱们俩都得掉下去,两个人掉不如一个人嘞。”
姚钧宁毫无紧迫感地来,哪知南宫司冷声。
“闭嘴,我是不会松的,抓紧我的。”南宫司命令地来,越加的凝重之色让姚钧宁不由得跟着紧张了,朝下看了看江水。
是湍急了点,但不至于这般畏惧吧,难不成这江里有鲨鱼?
噗姚钧宁浑然一震,求生欲暴涨,立马伸抓住南宫司的胳膊。
结果南宫司一声冷冷的抽吸声让姚钧宁注意到他不对劲的神色。
他上流下来的血让姚钧宁一愣,想起了这条胳膊不就是上次中了剑伤的。
“你的伤口撕裂了,放,我不会有事的。”这儿人多口杂,万一穿到了二殿下耳朵里,岂不是多生事端。
“宁儿,我会拉你上来的,别怕。”
南宫司继续在自己的戏中演绎,姚钧宁内心一万个吐槽。
“我没怕,我水性好得很,岸边等着,我马上就上来,你就别瞎折腾了。”
姚钧宁一扒拉,对着南宫司挥挥,捏住鼻子穿进水中。
诶呦我去,都五月的天了,这江水咋还那么冷,姚钧宁在水里一哆嗦,睁开眼发现这平静的江水下,水流还挺湍急的,确实没有面上看着那么安全,想着还是快点游上岸的好!
姚钧宁奋起地朝着水面上游,可结果很是费劲,操,玩她呢?
姚钧宁刚要在用力蹬腿呢,就发现隔壁噗得一声,啥动静?
姚钧宁转头看去,就看着一个人影,不是别人正是南宫司。
这情景有点儿眼熟啊。
噗不就是当时她跟那贼掉湖里时的情景吗,只不过衣着不同而已。
姚钧宁看着南宫司挣扎,面色十分狰狞这货没水性吗?
靠,那他下来干什么?
姚钧宁游了过去,瞧着南宫司整个人都快下沉了,武功那么高,竟然不会游泳?
“喂!”姚钧宁拍了拍他的脸,结果这人给吐鱼泡泡了,那是给姚钧宁气得啊,她自己肺部的空气也不多了,还得分给这人。
水中渡气的戏码都上了,嗯,她是真的穿越了。
南宫司意识薄弱,迷糊中睁开眼,就看着一张放大自己眼前的脸,嘴唇上十分柔软的触感来着。
姚钧宁见他没死绝呢,劺足了吃奶的劲往水面上带,奈何江面下水太湍急,只能顺着水流的推力走。
等上岸,姚钧宁差点儿没背过气去,拖着南宫司一条腿跌坐在岸边上,瞧着四周,他们这是被水流带下来多远了,只剩青山绿水,连个人影都没有。
缓过劲的姚钧宁拍着南宫司的脸,人是没醒,但还有一口气,死不了。
见鬼了,这男人逞什么英雄,都了岸上等着,现在好了,自己想走都走不了,瞧着这天,太阳也快落山了,这是要露宿荒郊野外的节奏啊。
晚风一阵而过,姚钧宁瑟瑟发抖,不换衣服跌定是要感冒了,不能干坐着。
苦命的姚钧宁就这么架起了猪一样壮的南宫司,一步步拖着找地
南宫司醒来的时候,听着喷嚏声,神色一凛坐起来,结果发现自己被扒的只剩一条大裤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