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所向披靡无人能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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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儿你可紧张?”

    南宫司很自觉地进了屋,姚钧宁给他到了一杯茶,干巴巴地假笑两声。

    “对我来咱们俩成婚就跟玩过家家一样,大家凑合在一起过日子的,需要紧张什么?”

    “这么你把这桩婚事当儿戏了?”

    南宫司也不生气,似乎已经习惯了姚钧宁不着调的话,姚钧宁喝着茶抿抿嘴。

    “南宫司,其实我不懂你为何要这么着急娶我?你对我有情还没到那种非我不可的地步吧,咱们重新相识才多少时日,你又真正了解我几分,你不觉得这婚事太仓促了吗?若儿戏,也是你太儿戏自己的婚事,万一哪一日你认清我并非是你携共度一生的人,你你会不会肠子都悔青了。”

    姚钧宁很真诚地,她嫁给南宫司是为了找寻穿越回去的秘密,目的性十足,情爱啥的完全靠边的,最起码现在她心里是这么认定的,而南宫司娶她完全不一样,他想报恩,想保护姚钧宁一辈子,想与姚钧宁厮守终生,可她偏偏不是那个姚钧宁。

    这事姚钧宁再想忽略也还是会觉得膈应,感觉对不住死去的姚钧宁。

    “你的没错,我们重逢虽短,而我对现在的你更是琢磨不透,但宁儿,我娶你早已不是因未报数年前的恩情,而是现在的你,更坚定了我要娶的心。”

    南宫司指腹摸着茶杯的边缘,平静来,喝着茶的姚钧宁却被呛住了。

    “你你什么意思?”姚钧宁不由得来一丝紧张,吞咽着口水。

    “你几次三番救我,不惜自己名声,不顾自己安慰,破庙一夜,本王那时认定此生要定了你,而凉亭谈心,你的决心让我知道,往后无论你选择什么样的路,活成什么样的面貌,那条路上,我必须要护你周全。”

    南宫司完最后一字,姚钧宁只觉得周遭的一切都安静了,绝对的安静,所能注意到的就只剩眼前的这个人。

    “你这话是喜欢上现在的我了?”

    “你觉得是便是。”南宫司勾着唇角回答她,姚钧宁听着就鄙夷了,不禁吐槽。

    “你就不能多正经两分钟吗。”

    南宫司瞧着她女儿家娇态生气的模样,微暖,却更有无奈之意上心头。

    “宁儿,感情于这京都,于这皇城,于我而言太奢侈,我不言它并不代表你对我的意义就不存在,我希望你能明白。”

    “咱别绕口令了行吗,个话都这么费劲,我懂,我都懂,这些日子,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多多少少摸出来了点底,看似风/流多情,其实你本身冷情的很,更不易信人,因为没啥安全感,不过我也没指望爱我死去活来的,你要是真跟我谈爱,我反而觉得有负担,咱们俩现在这样挺好的。”

    姚钧宁是真心个这么想,而南宫司却不太满意。

    他想要的不是止步于此,但此时又无可奈何,他身负太多东西,如何能轻易向这个纯粹的女人承诺,身在迷雾,任何一句诺言不过都是口出狂言罢了。

    或许她的对,现在这样挺好的。

    “不过,南宫司,我就问你一个问题,行不行。”

    “什么问题?”南宫司蹙眉轻声回。

    “你想当王吗?”

    这个问题,姚钧宁必须要明确的知道,虽然知道他深不可测,秘密众多,但那都不关乎她生死,唯有这个,算是底牌,他若想要王位,那她这个三王妃就必须有些自知之明了。

    南宫司凝视过表情认真的姚钧宁后,恹恹然收回了目光。

    “我不想当王,从未想过。”

    “真的?”

    姚钧宁不信,一个不想当皇帝的人需得着那么故弄玄虚吗?

    南宫司被姚钧宁询问的目光逼得无路可躲,只得起身,而他这回避的动作让姚钧宁歪了歪嘴。

    “口是心非的骗子是你吧,想就想呗,我又不会出卖你,这种事又不是有饽道义,子承父业天经地义,就是你这个父业有点庞大,兄弟众多竞争太多罢了”

    “宁儿。”南宫司打断姚钧宁要继续下去的话,姚钧宁终是闭上了口没遮拦的嘴。

    “我不想并非口是心非。”

    “那你干嘛闪躲,你这样子可不诚恳。”

    “那是因为我不想却不得不走这条路,可能最后我不会坐上那个位子,但我必须”

    “必须什么?”

    姚钧宁听出了南宫司口气里的沉重。

    “必须得到权利,只有这样,我才能安稳的睡上一晚觉,才能保护我想保护的人。”

    南宫司把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姚钧宁一怔,被他鹰隼的目光紧紧地攝住身心似的。

    “我不需要你的保护。”姚钧宁略显不自然,耳根发热,南宫司上前强硬拉过她的。

    “我跟你过,这里的一切都不是眼前的平静,立储,皇位,权利身在这京都的人,不争都会死,不死也不会有好的结局,这一点亘古不变,早有验证,你可明白。”

    姚钧宁缩不回,就只能硬着头皮抬头仰视他。

    “我知道,不就是被逼着死鸭子干架似的去斗吗,就你二哥那样,你不这么清楚,我大概也明白了,行吧,你的事你自己谋划去吧,我该问的问完了,我也没啥要求,日后你行事多三思而行,别总把自己搞得遍地鳞伤,又黯然神伤,怎么咱们搭伙过日子,我可不希望整天要面对的人伤痕累累,郁郁寡欢,会影响我的心情。”

    姚钧宁刚完,就被一副雄健的胸膛所拥。

    “这么多年,只有你会这么。”

    “切,哄孩呢,我看问生和路七可都是对你死忠粉,你额娘对你更是没话的好,别跟我惺惺作态,姑奶奶才不会上当。”姚钧宁自以为聪明着,可下一瞬间就被否决了。

    “问生必须照顾好的我身体,是他有他的职责,路七还是个顽劣的少年,盲目地追随我,而额娘她亦是因我是她情同姐妹用生命还回来的孩子,才处处为我担忧,他们的忠心和爱有目的性的,有由来的,可只有你,无论曾经还是现在,不参合着一丝杂质纯粹的感情,真心于我。”

    “我没那么伟大,你自作多情了。”姚钧宁承受不来这人给自己感情赋予的意义。

    南宫司却伸竖在她的唇上,不让她再多一句。

    “我自幼便在囹圄中长大,看多了生离死别,世间丑陋,我曾不懂人为何有感情,明明人性本恶,谈感情是多么可笑与虚伪,直到遇见你,你打破了我所有的认知,让活在阴暗下扭捏的我对这冷漠的世界有了那么一丝期待宁儿,此话我只一遍,我要你记住,日后无论发生什么,你于我来都是最特别的存在,谁也替代不了的存在。”

    “”

    被南宫司拥在怀里的姚钧宁只觉得眼前的人,闪亮发光到令她迷眼晕眩,这告白,谁顶得住?

    简直了,所向披靡无能人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