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你有毒
“你”
“别话,让我抱一会。”
是命令还是乞求,姚钧宁竟一时无法从南宫司的声音读出。
这货果真还是有心事吧,虽平时也不按常理出牌,但从没有这种患得患失的模样啊,好像怕她真的走了似的。
姚钧宁抬覆在他的上,令他僵硬,但很快更加得寸进尺地抱紧,妄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
姚钧宁感受着来自他的力量,不免心跳儿跟着紧张,脑子锈钝了,开始瞎琢磨,生怕南宫司一个激动撕了她衣服怎么办。
一时间各种yy腾然诞生,令她心慌慌。
虽然她活在二十一世纪那种性开放的时代,对贞操概念没古人那般视此如命,但多多少少没有过经验的她对这事还是挺怂的,她很确定自己还没那扒开衣服坦诚相待的勇气。
内心正天人交战呢,忽然耳边有了一丝叹息声,顿时灭了她所有惊天地泣鬼神的意/淫。
“你看起来很累。”姚钧宁心翼翼地开口。
身后沉默了片刻后,竟传来轻盈的笑声。
“放心,疼你的劲还是有的。”
“我怀疑你在开车。”
“开车?”
“就是黄色笑话。”
“本王不是在讲笑话,句句属实。”
“卧槽,你给我松开!”
“”
低沉的笑声渐渐放大,姚钧宁耳根红热,身子不禁扭动,却擦出别样的火花,越捏越热。
“王妃这是欲迎还拒?”
“额呸,南宫司,我是真心疼你累着了,你却跟我玩这一套,死皮赖脸的,良心不痛吗。”
姚钧宁怼回去,抱着她的人身形顿了下,姚钧宁顺势挣脱开。
“宁儿,为什么对本王这么好。”
“又抽什么风。”
“你爱上了本王?”
整理着衣服的姚钧宁被的一怔,心头微微慌乱,舌头也打结了。
“少少给自己身上贴金子啊,姑奶奶了上百遍了,我要查证咱们俩以前到底有何孽缘,在我没搞清楚之前,你必须好好的。”
“宁儿,你对我不了谎,你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你。”
“去你”的。姚钧宁还想反驳呢,哪知。
“不过本王希望你更爱惜自己点,你对本王的好,本王悉数记在心里,但日后,无论在王府里还是外人前,莫要过分偏袒护着本王,那样很有可能会对你不利。”
南宫司态度极为认真,姚钧宁挑眉。
“你这又是唱的哪出戏,前些日子不还想让我爱你如同你爱我一样,着一堆恶心话,干嘛现在又这,你遇到麻烦了?”
姚钧宁又不是傻子,一再的反常肯定有问题啊,南宫司摇摇头。
“那”
“虽然现在没有,但不代表以后不会,人心叵测,想让本王败落的人不在少数,你若因此受牵连受伤害,我该怎么办。”
最后那一句,南宫司好像在问自己。
姚钧宁瞧着他这杞人忧天多愁善感的劲,真是无病乱呻/吟,比她还矫情。
“得了吧,你把我娶进门,现在才反应过来是坑我呢,出去谁信啊,南宫司我不管你遇到什么问题或困难,你现在想把我撇一边,门都没有,你不想跟我事,我也不会逼着问你,不过你记好了,是你招惹我在先,姑奶奶就是块狗皮膏药,贴上了那么容易丢,你就老实点,别跟我故弄玄虚了,我想护着你,谁也管不了,你也不行!”
简单点,我乐意!
姚钧宁言辞凿凿,两眼烨烨生辉,无比坚定地看向南宫司。
而本是心思复杂沉重的南宫司瞬间被她这纯净而无畏的眼神所震。
“如果以后是我伤害了你呢?”
他低声。
姚钧宁愣了下。
“所以你现在是不自信你对对我的好了?”
昨个到底喜宴上发生了啥,竟然这货有这种怀疑,先前他可是那么肯定自己的心里情意啊。
还她赋予了自己生命意义呢,这才多大功夫就这样了。
南宫司不话,那就是默认了?
晕。
本以为他是个傲娇鬼,可瞧瞧他那黯然的样,姚钧宁无力吐槽。
“我你这样活得不累才怪呢,没事想那么多干什么,我都既来之则安之了,你这风光无限的三王爷不该活得比我滋润些啊,如今还娶了我这么个美貌如花的娘子,我要是你,心里头都美死了。”
姚钧宁一脸儿淫笑凑上前,分分钟把死气沉沉的南宫司瞬间给逗笑了,一种如释重负之感顿时在她心头散开。
“你是老天爷怜惜我而派来的吗。”
南宫司勾着姚钧宁的下巴,姚钧宁抓着他的,板着脸。
“错了,我是老天爷派了抓你的。”
南宫司看着她双虔诚握着自己掌,心间又涩又甜。
深情相望,暧/昧的气息瞬间在两人间涌起。
南宫司看了自己的,姚钧宁立马松了开,不自然地转过头。
“来都来了,怎么也得泡一泡,尤其是你,泡泡温泉,放松放松身体,好好睡一觉。”
“好。”
乖巧的回答,姚钧宁回头瞥了他一眼,发现南宫司真宠溺地看她呢,立马收回目光。
“好就动起来啊,看我干什么?”
“本王在等你,王妃难道不与本王一块?”
南宫司笑问,姚钧宁一惊,瞪大眼。
“啥呢?”
“一起洗。”
“滚!”姚钧宁干脆地送上一字,南宫司放声大笑。
“我们已成婚,王妃不必害羞。”
“呵呵哒,你也知道我们成婚啦,托你福我估摸着都成京都城里笑话了,大喜之日新婚之夜,独守空房,新郎睡书房去了。”
姚钧宁没好气地指责,南宫司收了收笑容。
“我错了,宁儿别生气。”
诚恳的认错,姚钧宁瞥着他,发现自己已经完全没有抵抗他的能力。
尤其是他示弱宠溺的样子。
简直分分钟勾/引人。
“你有毒,我去换衣服了,不准跟过来!”
姚钧宁直接奔了,生怕自己一个没把持的住,被美色所惑。
而身后看着她离去背影的南宫司嘴角的笑容渐渐垂下,目光也变得尤为复杂,上的余温还未散去。
活了二十余年的人生,他第一次感到畏惧。
畏惧这份温度,畏惧心头难以掌控的感情会令他彻底失了理智,让筹谋了近十年的一切终究功亏一篑。
吴镇的到来,他很清楚,京都的天要彻底的变了,这番腥风血雨在所难免。
他无路可选,打从回到京都的那一天起,或生或死都无谓,只是从未想过再遇姚钧宁,他会陷得这么深。
这到底是老天对他的赏赐还是惩罚,他已猜不透,只求风起云涌下护她周全。
任谁都不可动她。
此时正在汤池里美滋滋享受的姚钧宁,作死了也没想到,她还没来及找出穿回去的秘密时,已经成功把自己坑进了万劫不复的大染缸里,想爬出来,都被南宫司这货给扯着后腿,出都出不来。
只能哭死命苦的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