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翻墙
走来走去,姚钧宁还是走到了三王府,这玉还是得拿啊。
只不过她真不想就这么回府了,那货还没来接她呢。
俗话回娘家,没个八抬大轿来,决不能回,不然以后绝逼是低人一头。
所以,她想出了这么一个损招。
翻墙。
姚钧宁这辈子都没想到自己在军校里学的格斗翻栏杆的本领有一日会用在这上面,而且还没一次成功。
站在墙下气喘吁吁的姚钧宁看着三王府这高墙,有点气。
“没事比人家高处了一半,这么防贼吗?累死我了。”
姚钧宁倚在墙边上休息,隔了三五分钟,再度鼓起了劲,借着撑梯一鼓作气。
终于够上了墙头。
尼玛,不容易啊。
姚钧宁费力在墙上支撑脚力,最终上了墙头。
抹着汗坐在墙头的姚钧宁不禁在骂上两句后,这才瞥向院子。
如果是内院。
看来她算的方位还是对的。
现在没人?花嬷嬷和春竹都不在,好时啊!姚钧宁直接翻过去,准备跳下墙,哪知道开门的声音。
撑着墙头的姚钧宁用着最后一丝力气回头,看着门口。
额
那边人也在看她。
真是你在墙头看风景,风景也在看你啊!
“啊啊啊啊啊!”姚钧宁直接闭眼迎接着屁股摔三瓣的疼了。
没想到有人先她落地前,轻功而来,接住了她,姚钧宁没摔疼,因为下面有人肉垫子。
抬起头看着身下的男人,一时间枫叶飘飘撒落,四目相对,时间都变慢了似的。
他瘦了。
本来五官就比较立体了,可是现在瘦下去,倒是看着更冷冽锋利了些,叫人勿近。
“摔疼了吗?”
他问,姚钧宁立马收回目光,爬起身来。
“你这时候怎么在府里。”
姚钧宁整理了下衣服,南宫司也站起身,从身后贪婪地看着眼前这道身影。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不过三五日,似有三五载。
蚀骨的思念将他淹没,纵使他不露于面,不言于声,但他胸腔间那沉积的情意妄图要吞没了他。
姚钧宁真心虚找话题呢,没想到突然被人从身后狠狠地抱住了。
“宁儿。”
那一声呼唤,似沧海桑田,姚钧宁整个心都随之而颤动。
“放开。”
哪怕悸动再深,理智告诉她,决不能就这么沉沦了,姚钧宁淡淡地开口。
身后的身影一僵。
“不。”
“南宫司,我了,给我放开!”
姚钧宁声音放大,惹来了家仆,花嬷嬷冲了进来一看,姚钧宁在,立马笑逐颜开,可这场景吧。
花嬷嬷赶紧地将下人都驱赶走了。
“宁儿,我知道你会回来。”
“自恋什么,我可不是回来看你,我是回来拿我的东西。”
姚钧宁来,悄悄这话,这人就笃定她会舔着狗脸回来吗?
太侮辱人了吧。
南宫司松了。
“你还在生我的气。”
“我没有,正好了,你也在,我要的东西不准还在你身上,省得我东找西翻了。”
姚钧宁两掐腰随意地来,南宫司轻蹙着眉头。
“什么东西?”
“玉佩,魏相给我的玉佩,我要拿回来。”
姚钧宁言简意赅,南宫司目光幽暗。
“你要玉佩干什么?”
“不干什么,也用不着你管,打从我出了这王府门,你就没资格管我了。”
姚钧宁刚完,一道高大的黑影压了过来,那低气压,叫人不寒而栗了。
卧槽内。
姚钧宁仰头看着南宫司逼近的身体。
“你想干嘛?”
南宫司眼角在抽动着,自己日思夜想的女人回来只是为了跟他讨一样东西,还信口雌黄地不要他管。
“啊!”姚钧宁惊呼,整个身体踉跄着被拉扯朝着房门走去。
“南宫司你干什么啊!”
南宫司完全充耳不闻,将姚钧宁往屋里一拉,转身关上门。
姚钧宁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她是不是方才大言不惭激怒了这货了,但她也没错啊,谁让他放任自己老婆在外,不管不问的,现在想起来立排场,滚蛋吧。
“放我出去。”
姚钧宁往门处挤,南宫司一压在了门上。
“出去,那块玉你就不要再想拿到。”
南宫司淡漠地来,姚钧宁转头看着他面无表情,他这是要干什么!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姚钧宁问,南宫司没有出声,而是径直朝着屋里走,姚钧宁负气转身,刚要骂了去,结果被一地的画册所吸引。
画像?
乱七八糟的画像?
全部都是她的画像。
这不是在清雅院里画的
一时间姚钧宁心跳有点乱,蹲下/身拿起一副,仔细看着。
几乎有她十分的神韵了。
南宫司的画技真不是盖的,但是他这么画有意思吗?真人不要,天天画了睹物伤情啊?!
“别以为我会感动。”
姚钧宁嘀咕一句,南宫司瞥了她一眼,让她过去。
“你吧,怎么才肯把玉佩给我。”
姚钧宁才不想上他的当呢,南宫司闻言直接从腰身将玉佩取出来。
原来,他也一直待在身上。
他是当作定情信物,还是当作他母亲的遗物?
姚钧宁走过去,伸就要拿,却连碰都没碰上,就被人捉住了,直接拉入怀,压上了塌。
“南宫”
话没完,唇已经被堵住了。
“你与谁无关?!”
南宫司低沉地问,他那眼神都要杀人了。
姚钧宁抿了抿唇,回瞪着他。
“你觉得呢,咱们俩算什么?是成了亲拜了堂,但是我们并无夫妻之实,是相爱相知又相守,可实际呢,你处处用尽心思,连我都是你利用的棋子,你觉得我该怎么?”
姚钧宁问,南宫司气愤不过,整个人在听到姚钧宁这番话后理智乍然暴走了。
姚钧宁见他再度强吻,也不闪躲,直接迎了上,在他耍横的同时,以牙还牙地咬了回去。
血液的味道充斥在两人的唇齿间。
即便如此南宫司还是不愿放开她,姚钧宁觉得他疯了,猛的推开了他。
“你折磨谁呢!”
姚钧宁咒骂一声,看着他嘴角的血痕,心下有点慌,她是不是下口太重了。
而狼狈的南宫司翘着姚钧宁,目光里是无尽的冷笑,他看向了那块玉,看向了满屋子的画像。
终究他留不住这个人。
“你想拿回这块玉?”
“是。”
“那我的玉佩呢。”他问。
姚钧宁一怔。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