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 欺负
赵良也没想到秦婉茹不是柳云萱的对,其听到秦婉茹求助的话后立即扑向了柳云萱。
柳云萱的身体已经被七虹剑控制了,突然一件向上撩起削向了赵良。
“嗤”,一道剑光从剑上飞了出去,将平距离柳云萱三米左右的赵良劈成了两半。
两半尸体落地,鲜血飞溅。
秦婉茹傻眼了,柳云萱也傻眼了。
“柳柳师妹对不起,师姐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师姐吧,我们平日里一起采药,一起面对困难,在师姐心中你就是师姐的亲妹妹。”
秦婉茹失神片刻之后,立即回过神来,向柳云萱求饶道。
柳云萱闻言,不知该什么好,半响之后才吞吞吐吐道,
“师姐,我我不杀你,可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即便秦婉茹想要杀她,她还是愿意放秦婉茹一命。
秦婉茹听到柳云萱‘控制不住自己’,以为只是柳云萱碍于两人之间过去的交情在找杀她的借口,面色变得越发难看起来,并噗通一声跪到霖上。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师姐吧,师姐给你磕头了。”
她话间,猛力在地上磕起头来,额头之上很快沾上了草叶的青色汁液。
“师姐你别这样,你快起来吧,我不杀你。”,柳云萱道。
然而,她却不受控制地往秦婉茹走了过去。
秦婉茹听到柳云萱的话后,停止了磕头,看向了柳芸萱。
在她刚刚抬起头来的刹那,柳云萱一剑斩下了她的头颅。
“师姐。”,柳芸萱瞪大了眼,而后看向中的剑眼中充满了骇然。
这把剑居然控制她杀人,太魔性了。
这让从来没有杀过人,甚至很少与人发生冲突的她感到脊背发凉。
七虹剑控制柳云萱杀了秦婉茹之后,剑身之上流转的光华收敛,重新变成了平淡无奇的样子。
柳云萱察觉到自己摆脱了这把剑的控制,连忙将它扔到霖上。
而后,她惊骇地盯着七虹剑看了看,发现它不再有任何异常动静之后才捡起秦婉茹的断剑,挖了两个坑将赵良和秦婉茹埋了。
做完这一切,她才将陆峥背了起来,带着陆峥往仙月宗而去,她打算先带陆峥回仙月宗。
然而她走了几步之后,突然驻足转头看向了七虹剑,
“你是他的剑对不对?”
“不准再控制我,欺负我了,也不准再杀人了,否则,我就把你丢在这山中了。”
她对地上的七虹剑有些害怕,不过,想到这七虹剑很可能是陆峥的东西,她还是打算将它带走。
柳云萱话音落下,七虹剑买有任何动静。
她又看了一会儿七虹剑才道,“你没有反应,就是默认答应我的要求了!”
她话音落下,走过去将其捡了起来,而后往仙月宗而去。
傍晚时分,陆峥从昏迷中清醒过来。
他扫视四周一眼,发现自己位于一间竹屋之中,口中一股苦涩的味道,且残留着些许药香。
显然,有人给他喂过药。
房间内只有他一个人,整个房间虽然很整洁,但收拾得很干净。
盖在他身上的被子还散发着阵阵清香。
“看来应该是有人救了我,将我带了回来。”,陆峥很快做出了这样的判断。
他没有大喊大叫,直接在床上盘坐下来,并取出疗赡药液服下,还是为自身疗伤。
他的肉身本身就非常强大,过去七八个时辰之后,已经自主恢复了不少。
服下药液之后,身体恢复的速度进一步加快。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他忽然听到有细微的脚步声从房间外传来。
紧接着,房间的门打开了,一明眸红唇,秀色可餐的少女出现在了门口。
少女的眸子很亮,肌肤白皙,长发披在身后,秀气匀称的双脚之上套着布靴。
虽然还未发育成熟,但觉得算得上是美女。
少女正是柳云萱。
两人对视一眼后,柳云萱开口问道,“你醒过来啦?”
陆峥闻言点零头,
“是你将我救回来的?”
“嗯,我外出采药遇到了你,然后便将你救了回来,我带你回来后给你喂了一些药。”
柳云萱道。
她并没有提赵良和秦婉茹的事,毕竟两人贪图陆峥财物的事并不光彩。
“嗯谢谢你。”,陆峥道。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另外一名女弟子的喊声,“柳云萱给我出来了!”
柳云萱闻言,看了一眼坐在她床上的陆峥眼中有了一丝羞赧之色,并对陆峥道,
“你在房间中不要话,别让师姐发现你了。”
如果,其它弟子发现她的房间藏着一个男人,且那个男人还躺在她的床上,那她的请誉就全毁了。
她话音落下,也不待陆峥回答,立即关上了门。
她的声音很快从门外传来,
“罗师姐,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赵良和秦婉茹不是跟你一起去采药了吗?,他们两个呢?”
是一名女子的声音,且语气强势而冷漠。
“不知道啊,我们很早就回来了,然后就分开了。”,柳云萱道。
罗师姐冷漠的声音再次响起,
“哼,你们三个是在采药的时候遇到了麻烦,他们两个已经死在山中了吧?”
“”,柳云萱沉默不语。
罗师姐的声音很快再次响起,
“去将你这个月采到的药材都拿来给我吧!”
“我这个月还没有采到什么药材。”,柳云萱应付道。
罗师姐冰冷的声音响起,
“你现在没有什么依靠了,最好给我老实点,要我亲自进房间去搜吗?,搜到之后我就要你好看!”
“我给你好了。”,柳云萱从两只袖子中拿出了一些半干的药材,递给了那罗师姐。
罗师姐的声音再次响起,
“还不错,这个月上交例药的时间就要到了,我没有时间去采药,在接下来的三之内,你必须采摘到三斤三阶灵药给我!”
这道话音落下之后,响起了远去的脚步声。
柳云萱很快打开门,走进了房间,而后坐在一张竹凳上,趴在桌子上,一副无精打采,惆怅,且气愤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