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追悼会
202年3月23日上午九点二十分,高拉拉和肯特所住公寓
“咚咚咚”——高登敲响了房门
“谁呀?”——门后传来高拉拉的声音
高登:“是我。”
门后女声:“爸爸?”——惊讶
高登:“对,是我。”
门后女声:“你怎么来了?”——紧张
高登:“有公事。”
门后女声:“公事?肯特他上班去了,不在家。”——语气中隐约带着一丝失望
高登:“我不找肯特,我找卡拉。”
门后女声:“卡拉姐!?她也是组织的人?”——意外
高登:“你以为呢?”——毫不客气
门后女声:“什么叫‘我以为’!?”——埋怨
高登:“你她不是,她就不是;你她是,她就是。”
门后女声:“我还有这种权力?”
高登:“当然了,每个人都拥有自主的权力。”
门后女声:“”——沉默无声
高登:“告诉我,你的回答是什么?”
门后女声:“卡拉是组织的人。”——门打开,门后只有一人
高登:“拉拉呢?”——往里走
水银妹抖:“她出门了。”——关门
高登:“你支走的?”——来到客厅
水银妹抖:“要是她在,咱们俩谈事儿多不方便啊。”——侧面证实
高登:“别用拉拉的声音跟我话了,听起来就很烦。”——落座
水银妹抖:“怎么,我学得不像?”——上茶
高登:“一点也不像,有形无神、语气浮夸。”——皱眉,不给好脸色看
水银妹抖:“你还真是严厉呢你这次登门拜访是为了”
高登:“艾尔应该都告诉你了。”——打断寒暄,开门见山
水银妹抖:“的事儿?”
高登:“对,我担心你知晓这个情报后做出蠢事,所以来找你谈谈,给你打个。”
水银妹抖:“给我打个你未免太瞧我了吧!?”
高登:“我没有瞧你,只不过,人都是这样,一旦得知世界末日来临,就会变得放纵。”
水银妹抖:“变得放纵?”
高登:“如果未来不存在了,谁还会在乎后果?反正世界马上就要毁灭了,做事还要什么步步为营、深谋远虑,直接快意恩仇多好。”
水银妹抖:“原来如此放心,我不会那么短视,现在就找你算总账。”
高登:“不只现在,将来周克消除了现实之石的后,我希望你依旧能谨慎持重,不要自我膨胀。毕竟我们这些再怎么膨胀,在周克那帮宇宙至高眼里,全是笑话。”
水银妹抖:“行了,跟唐僧似的,烦不烦啊。”——不耐烦
高登:“谁让我是你‘爸爸’呢?”
上午十点整,高谭市殡仪馆,韦德同志追悼会
模仿大师:“今天,我们怀着极其悲痛的心情,参加我们的好朋友、好战友、好兄弟-韦德同志的追悼会。韦德同志因癌症复发、医治无效,于202年3月日晚九时十五分在高谭市人民医院与世长辞,享年三十六岁。韦德同志一生勤勤恳恳、任劳任怨。他无论是在特勤处一线执勤,还是在管理岗位上,总是一心扑在工作上,敬业爱岗,廉洁自律”——台上,宣读悼词
台下最后一排,肯特与罗宾并排而坐
肯特:“你可真行啊,刚回国就来这蹭白事。”——打趣
罗宾:“谁蹭白事了!我是陪邓特来的!”
肯特:“邓特?他来这里做什么?派的代表是我啊。他跟死者很熟吗?”——不解
罗宾:“熟?听邓特,他们俩从没直接见过面。”
肯特:“那怎么”
罗宾:“这位同志以前曾经奉命暗中保护过邓特,所以于公于私邓特都要来送他最后一程,上柱香、送束花。”
肯特:“他真是不嫌累。”
罗宾:“是啊,他今天凌晨三点多才回的家,总共睡了不到五个时。”
肯特:“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罗宾:“我现在暂时跟他住在一起。”
肯特:“你跟他住一起?你原来的家呢?”
罗宾:“让房东收回了。”
肯特:“他凭什么”
罗宾:“租约到期了,又联系不上我。”
肯特:“扯淡,他不会找你的单位吗?你好歹也是个‘名人’啊。”
罗宾:“这都是借口,他其实早就希望我搬走了。”
肯特:“因为你太能招事?”——憋笑
罗宾:“谁让我在高谭市的‘仇家’那么多呢。搞得他不胜其烦。”
肯特:“你的那些家当”
罗宾:“他都存放在仓库里,一件儿也没有丢。等这边完事了我就去看看,是否如他所言,全部妥善保管了。”
模仿大师:“韦德同志为人乐观向上、风趣幽默,是大家的开心果。五年前,在实验疗法期间,他受尽了病痛的折磨,几乎每天都要死过去一次。每当谈起那段不堪回首的痛苦经历,韦德都会笑称‘阎王奶奶不收我’,其乐观坚强的精神无不令人敬佩。今天,他抱病含笑而去,留给我们每一个人的,是那不尽的悲痛和深深的怀念。永别了,我们的好朋友韦德;永别了,我们的好战友韦德;安息吧,我们的好兄弟韦德。”——悼词宣读完毕,鞠躬下台,现场奏起了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