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终于知道了真相
妇人皱着眉头急促地呼吸着,屋子里夹杂着各种味道萧靖风在一昼夜里积压的怒气如火山一样爆发了。
他牙齿咬得&qt;格格&qt;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随时等待爆发
妇人死死的攥着衣角,吓得浑身颤栗,像筛糠一样哆嗦起来。此刻自己的脸上现出怯弱的讨饶的神情,一头急急地但软弱地摇着。
这样子真是好笑极了
满屋充满惶惶不安的气氛.好像地球末日就要来临了。
可即便是这样,妇人的神情还是一如既往的从容,可她自己也不知道,衣角已经快被她攥出个洞来了。
她牙齿咬紧了,把头死死的低着,张大的瞳孔中充满恐怖。她的心像掉在冰水里,脑子里像一桶浆糊。
“怎么办?再这样下去,耽误不少事。”莫惜的脑袋飞快的打转,想要尽快想出办法。
突然莫惜灵光一闪,凑上萧靖风的耳边悄悄的道。
“我觉得当年那个温振华可能给这个女人不少好处,所以她才不会出口,既然这样,我们就东施效颦,然后在加以利诱,一定可以让她出实话。”
莫惜振振有词的道,在心里暗自拍好。完自己的主意后,换来的却是萧靖风的一阵沉默。
“算了,我也就是”
“可以试试。”萧靖风觉得这个办法可行,决定试一试。
“什么!萧先生竟然可行?太好了!”莫惜心里此刻已经欢呼雀跃了,真恨不得马上高歌一曲。
“当年,温振华没少给你钱吧,放心,他给的,我一样少不了你的,怎么样?”
面对萧靖风的利诱,老板娘心里判断这会不会是萧靖风的权宜之计,等自己出实话就会灭口。
萧靖风又怎么会看不出妇人那点心思,“放心,我萧靖风话算数,只要你出实话,我就给你想要的。”
“好,我。”
“这个人当年的确来我这买过srh,还给了我很多的钱,并且叫我不让和任何人提起这件事,我也是怕,所以才”
“你和我们走一趟,之后你想要的都给你。”
“莫惜,我们没时间了,抓紧联系律师,把温振华告上法庭。”
温夏言里紧紧攥着发票,发黄的纸上面浸了她的汗水,她深吸一口气走进店里,穿白大褂的店员亲切地走上前来,:“您好,请问您需要点什么?”
温夏言环顾了一周,货架上摆着的,仅仅是一些非处方药以及部分常见的处方药,而这srh明显不在这里,于是她对店员:“我想买srh,你们这里有吗?”
一听到srh,店员紧张地推推眼镜,:“原则上,我们这样的正规药店是不会卖这样毒性大的处方药,但是如果您要,我可以问问老板娘,咱们店只有她有处方权。”
随后,温夏言便随着店员来到里屋,狭的屋子里零零散散地堆着一些医用器械,老板娘是一个中年妇女,一头黑色的卷发,带着棕色框的眼镜,正趴在桌上看账本。
老板娘听到温夏言进来,缓缓地抬起头,扶着眼镜吃力地看着她:“怎么了,姑娘?过来坐啊。”
房间里闷热潮湿,还有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温夏言眉头轻轻一蹙,还是走到桌前椅子上坐下,:“我想要srh。”
“有的有的!”那妇人连忙应和着,从身后一堆杂乱的药品里翻出一个棕色的瓶子道,“就是这个了。”
温夏言拿着药瓶,瓶身只有一个标签写着srh。温夏言疑惑地问:“这个药没有明书,可是我想知道它的药效。”
老妇人警觉地盯着这个陌生的女孩,心想这是不是一个多事的记者,毕竟能叫出这个药品名字的,不会不知道它的药效。
温夏言看出老妇人的疑惑,便立马改口,“我也只是听过这个药,细节的地方并不好意思多问,想来药店详细问一下。如果您这不方便,那我”
老妇人见温夏言放下药准备走,便拦住她:“哎?方便方便,看姑娘你也是第一次买,那就给你讲讲吧。”
温夏言心中暗喜,这老太婆果然是商人做派,便又坐下来,“如果您今天方便,就详细给我讲讲吧。这个药原来是用来治什么的呢?”
妇人伸出被中药染成黄褐色的指,拍拍药瓶子,“这个药最早是用于治疗癫痫的,但治疗剂量是每天半片。”
妇人从药瓶里倒出一颗,递给温夏言,药片上果然是有一条缝,便于掰开。
“但是癫痫嘛,哪能治好。”妇人晃着药瓶。
“可是这个药两个月就可以彻底治愈癫痫,过了两年,人们发现长期服用这个药的患者,最终都会导致或轻或重的瘫痪。之后这个药品就被下架了。”
温夏言指不安地敲击着桌面,回想起母亲去世之前,似乎是有部分肢体瘫痪的表现,继续追问道:“这么这个药品是不足以致命的。”
那妇人笑着摇摇头,“这得看你给多大剂量了,一片可以使人瘫痪,两片绝对会使人一周之内死去。”
在这闷热的房间里,听到妇人的话,温夏言还是感觉背脊发凉,这还没有指甲盖大的药片,却能要了母亲的命。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桌上的药瓶,心中却涌动着狂暴的波澜,她不经意地咬了咬嘴唇:“如果吃两片这个药片,会有什么表现呢?”
妇人把拿出的药片放回瓶中,缓缓地:“如果吃两片啊,人就会发疯,时而冷时而热,时而狂躁,时而淡漠,最后全身脏器功能紊乱,肾衰竭而死。”
温夏言汗涔涔的,开始颤抖,听到妇人的话,简直是触目惊心,她简直无法想象母亲去世前经历了怎样的痛苦。
温夏言声音有些颤抖了,紧握着拳头:“那尸检能查出来是这个药的作用吗?”
妇人得意地:“这个药几乎不会在脏器中积累,一般尸检是检查不出来的,况且每次出现这样的案件,大家都会以为是神志错乱死掉的,几乎没有人追查死因”
那妇人还在不停地着,可是温夏言却再也听不进去了,离开药店,她不停地回想着妇人的话,想象着母亲去世前的痛苦,悲从中来。
温夏言失魂落魄地走在街上,路边跑来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女孩,咯咯地笑着跑向父亲,年轻的父亲一把抱起来孩子,把她扛在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