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第89章 正文完
此为防盗章,订阅补足0%后刷新即可,否则等4时。 正在群里聊得起劲的众人见状面面相觑——
怎么回事?这就杠上了?
别吧
要知道宫鹤被称为“鹤大佬”并不是因为大家中二病爆棚,随意给人起外号,而是因为宫鹤本身实在太强——
学习能力强,“动”能力更强。
从入学起,他的存在感就非常高,从高一到高三,每次公布成绩,榜首都是他的名字,全校师生都认识他,但同时他又很低调,总是安静地呆在自己的位置上,不主动话,也不跟人交朋友,独善其身,来去如风。
——这算是正常状态。
不正常的状态发生在高一。
所有人都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看起来清冷安静的宫鹤在那时候会是那副模样。
那时的他就像一条疯狗。
一条躲藏在阴暗角落,红着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跳出来咬人的疯狗。
上一届高二的校霸就是被宫鹤打得转学的。
到现在学校里都没人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甚至校霸本人都不知道自己这么惹到了宫鹤,所以莫名被打之后非常不服,来挑衅宫鹤,结果又被宫鹤打了一顿,再挑衅再打,一直挑衅一直打,最后校霸憋屈又丢脸,干脆转学了。
在那之后没人敢主动和宫鹤话。
直到宫鹤升高二,新的高一进校,有个刺头lp不懂事,听了宫鹤的事迹后来找宫鹤单挑,其他在场的人都快吓死了,生怕宫鹤又疯,结果没想到宫鹤理都没理对方,直接走人。
从那之后,众人发现宫鹤好像“正常”了。
成绩正常了,脾气也正常了,不打架不闹事,问他借东西他会借,问他题目他也会给予解题思路,不是很好相处,但也不难相处。
于是警报解除,班里的人敢跟宫鹤玩了。
约饭邀请他,打游戏邀请他,会在群里艾特他,偶尔也会开开他的玩笑。
但现在,宫鹤好像又不对劲了。
这个g是有点嚣张,但嚣张程度远比不上那个来挑衅的lp,对那个lp宫鹤连个眼色都没给,而这个g却让他一反常态地在从来没发言过的群里冒泡,并且头一次冒泡就使用了管理员的禁言权利。
只因为不想听他们讨论这个g。
——这个新来的g凉了。
大家不约而同地想到。
“尤涟,尤涟。”傅欢压低声冲尤涟招。
尤涟:“嗯?”
傅欢不话,就冲他勾。
尤涟疑惑地凑了过去。
傅欢瞥了眼时间,用做阅读理解锻炼出的超强概括力,把宫鹤曾经的打架事迹以及群里刚刚发生的禁言情况以简洁且精准的文字,传达给了尤涟,并非常友好地在最后给尤涟做了总结——
千万别惹鹤大佬。
一大串话完,傅欢在心里给自己的这段论述打了满分。
言简意赅又突出重点,完美!
尤涟抬起头:“又是鹤大佬,又是打架,就他?”
傅欢点点头:“看不出来吧?”
尤涟若有所思地摇头:“是看不出来,不过听着还挺有意思的。”
傅欢:“”
不是,重点是不是错了?听完这些不该诚惶诚恐地夹起尾巴做人么?怎么还有意思了?
“你们那个是什么群?加我一个。”
尤涟递出,“加我好友,把我拉进去。”
傅欢:“”
傅欢:“我们是q群,微信不方便传文件。”
尤涟:“那加我q。”
傅欢顶着一头省略号,加了尤涟后又把他拉进群。
接着她眼睁睁地看着尤涟想在群里打字,但因为禁言而打不了后,非常直接地、勇猛地戳了宫鹤的头像,打开私聊,然后发去一大段哈哈哈哈。
尤涟: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是鹤大佬?啧,怎么个大?怎么个佬?来听听![叉腰狂笑/]
傅欢:“”她默默后退,坐正了姿势。
虽然班里来了个g挺让人兴奋,但长得再好看的g脑子有问题还是不行的。
放在课桌里的震了下,正在看书的宫鹤放下笔,从抽屉里拿出了。
一解开锁屏,一连串的哈哈哈和叉腰狂笑的炮炮兵就跃然眼前。
他抬眼,最上面一行写着“消息来自陌生人”。
有点碍眼。
他垂眸忽视,目光落在那个叉腰狂笑的炮炮兵上。
表情包人笑得见牙不见眼,连喉咙里的舌头都露了出来,两条胳膊插着腰,笑得一抖一抖,看起来像是快要撅过去。
再看尤涟。
背靠着后桌,一眼望去头发似金,肌肤似雪,嘲笑的表情挂在脸上,浅琥珀色的眼里是毫不掩饰的讽刺,可即使作出这番姿态,他也依旧好看到盖过周围人的风采。
他总是那么夺目。
宫鹤低头在回复栏打字。
鹤:怎么佬我也不清楚,但有多大,你应该很清楚。
发完,宫鹤侧过头,看着红晕从尤涟的脸颊瞬间蔓延到白净的脖子根。
“草。”尤涟低骂一声,关掉扔进桌肚,再不理人了。
很快上课铃响起,班主任抱着两沓试卷走了进来。
班主任姓唐名恋,是个三十多岁的女性lp,进教室后她脱掉了长羽绒服,露出里面干练的黑色职业装。
“都两天了还没收心?我进来的时候有多少部亮着?我是懒得收你们,但是谁成绩要是滑下去了,哼哼——班委,帮我把昨天做的试卷发下去。”
完她看向尤涟的位置,露出笑,“新同学已经来了啊,我早上开了个会,所以没去接你。跟班里的都认过了吗?”
尤涟点头:“差不多了。”
“那就好,我姓唐,教这个班数学,也是本班的班主任。”
唐老师看了看尤涟四周,“学习上有什么不会的可以问宫鹤,他是我们学校成绩最好的,他要不方便你就问傅欢或者郑明明,大家要互相帮助。”
尤涟再次点了点头。
“还有你的头发和衣服,算了,晚点再吧,我们先上课。今天三十分钟讲昨天考的试卷,剩下的时间再做一张试卷,k吗?”
“啊——”班上一片哀嚎。
“不k也得给我k。”
唐老师拿起试卷,“尤涟,你坐宫鹤或者傅欢旁边,跟他们合看一张试卷吧。”
“好。”尤涟想也不想地把凳子拖到了宫鹤桌旁。
围观了群里禁言风波的人:这g是真的莽。
尤涟:“你坐过去点,我不喜欢歪着头看题。”
围观群众:莽上加莽。
宫鹤眼皮微掀,看了尤涟一眼后往旁边坐了坐。
讲台上,唐老师开始讲课。
“填空的第一到十二题不讲,这个做错的自己拎拎眼皮,睁大眼把题目看清,这种低级题都错太丢人了。好,我们来看第十三题”
教室里安静下来,只有老师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尤涟眼睛看着试卷,心思却完全不在试卷上。
他悄悄地深呼吸,努力捕捉着空气中丝丝缕缕的忍冬花香,气味闻着有些凉,又有些微涩,很淡,不静下心根本捕捉不到。
他不停轻嗅,有些沉醉其中。
——这是宫鹤信息素的味道。
宫鹤的上戴了信息素抑制环,所以他必须靠得很近才能闻到。
不,也不能这么。
如果他是一个真正的g,那就算lp戴了信息素抑制环,他也能隔着三米远的距离,从空气中敏锐地捕捉到对方的信息素气味。
可他做不到,因为——
他并不是g,他是个lp。
而lp和lp之间,信息素天生互斥。
但尤涟并不讨厌宫鹤的信息素味,反而沉溺又贪婪,渴望呼吸更多。
尤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但他知道他喜欢宫鹤,也喜欢他的信息素,即使知道宫鹤是lp,知道恋不被社会认可,知道信息素应该互斥,他也还是喜欢宫鹤。
但是
宫鹤似乎并不喜欢他。
正想着,宫鹤忽然出声:“老师喊你。”
尤涟从思绪里抽离:“嗯?”
“新同学,新同学,尤涟?”
尤涟赶紧站起来:“到!”
唐老师笑容和善:“题目已经讲完了,你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地方吗?”
尤涟愣住。
他看了眼表,这节课才过去二十五分钟,这就讲完了?
“额,我没什么不清楚的地方。”他。
“真的?”
尤涟嗯了声:“真的。”
唐老师拖长音哦了声:“那好,那接下来我们考试,正好我也好了解了解你这个新同学的水平和进度。”
尤涟:“好。”
唐老师拍了下:“好,那接下来给你们五分钟,要上厕所的上厕所,书桌上该收拾的收拾干净,考试之后就不允许再走动了,考试时间和以前一样,考到第二节课下课。”
“五分钟时间,计时开始!”
“你怎么一点不惊讶?”坐在尤涟前方的郑明明转过身问。
尤涟奇怪道:“惊讶什么?”
“国际班的强度应该很低吧,你来我们班能跟得上?”
“可以啊,我成绩还挺好。”尤其是理科,好到尤涟一度怀疑自己就是传中的数学天才,学起来特别快。
“这么自信?那你厉害了。”
郑明明冲尤涟竖起拇指,“高二的时候偶尔也有一两个普通班的g考进我们班里,但没一个敢跟得上,事实证明他们也确实跟不上。”
尤涟忽然想起了什么:“所以班里除了我全是lp?”
郑明明点点头:“是啊,理科还是lp比较擅长,g成绩好的都在文科呢。”
“啊——”
尤涟眨了下眼,“谢谢提醒。”
“提醒什么?”
尤涟笑了笑,没话。
江苏的考试制度与其他省不同,高一时所有学科都必学,高二时分文理班。
语数外是必修,另外再选两门选修。
两门中,理科必选一门物理,文科必选一门历史,剩下一门可以随意搭配,而剩下没选的学科,会在高二进行全省统考,也就是在江苏学子常的“高考”中全部考完,必须全部考过,否则无法参加高考。
尤涟所在的班级是物化班,也就是选修物理化学,是彻头彻尾的纯理科。
而g,天生不擅长理科。
他们心思细腻,比较感性,更容易在文学方面作出成就。这是g天生的优点,所以很少会有g抛开自己的长处,投向不怎么擅长的理科。
尤涟环顾了下四周,心里很快有了数。
五分钟后,全员到齐。
试卷如雪花般洒落,尤涟拿到卷子后大致地扫了眼分数比例,然后提笔做题。
时间关系,没有考附加题,所以卷子一共60分。
全年级一共六个物化班,他们一班是实验班,在三百多个学生中全员排名前50,所以答题速度和正确率自然高得惊人。
要保住实验班的位置,又不掉出这50名,60的卷子考30肯定不够,那考40好了。
写着写着,尤涟的笔尖顿住。
40好像也有点少,毕竟刚才唐老师讲题只花了二十五分钟时间,大家看起来又都能接受,想来题肯定刷了不少,水平也都挺高。
算了,考50吧,不是太好也不是很差。
水笔在纸上唰唰掠过,班里不时响起翻试卷的声音。
时钟滴答,铃声响了又响,在全班的奋笔疾书中,考试时间渐渐只剩下十分钟。
忽然,唐老师出声道:“那个——我打扰一下大家,有个事情我忍不住想一下。
后面的大题我讲过很多次,不管你会不会写,都尽量把题目中能找到的信息都列出来。考试是按点得分,它不管你前后答案对不对,写到了它的得分点就能得分,所以除非你非常确认你写错了,否则不要把已经写上去的东西划掉,万一你是对的呢?”
唐老师在尤涟旁边站定:“反正不划掉放那也不会扣你分,划掉了反而可能因此失去得分点,所以还不如不划,对不对?”
尤涟习惯性地附和老师,点了点头。
还是考45吧。
g考50有点惹眼,考45应该正好。
“呼——”
耳边传来一声叹气,尤涟迷惘地抬起头,正对上唐老师的灼灼目光。
“尤同学,我刚才的话你都听到了?”
尤涟点点头,眼神天真又无辜:“听到了啊。”
“那你倒是改啊。”
唐老师终是忍不住了,伸在尤涟的试卷上点了点,正是刚才被尤涟划掉的答案,“我的就是你!一划划了五分,一分全省就能差一千个学生,五分就是五千名,我在旁边看着都心痛!”
班里霎时响起一阵哄笑。
尤涟摸了摸后颈,尴尬地“哦”了声。
“嗤。”
笑的人不止一个,有的还笑得很大声,但尤涟偏偏察觉到了这声夹在其中的、毫不起眼的低低轻嗤声。
他立马瞪向宫鹤——
笑屁啊你?
唐老师双环胸:“还瞪人?还不快改?g的文字理解能力那么差吗?非得指名道姓。”
尤涟低下头,声咕哝:“这个锅g不背。”
“你什么?”
尤涟摇摇头:“没什么。”
就是忽然有点想让你见识一下文字理解能力差,但数学考满分的g。
宫鹤也不恼,轻声道:“lp对标记过的g的信息素非常敏感。”
着他飞快扫了眼里的东西,目光再次回到尤涟脸上,“这点距离已经足够,不需要凑近闻。”
尤涟拧起眉,厌烦地别开头:“反正不是我的,我又不是lp,怎么可能去lp的厕所?再了,我有需求我找你不就行了?大费周章地弄这种东西干嘛?就算我买这种东西也不可能带来学校,我又不是傻子,我难道不知道学校有多少双眼睛多少张嘴吗?万一被谁看到传出去了,我的脸还要不要?”
尤涟心想不愧是他,狠起来连自己都骂。
骂完还觉得不够,他双环胸,扭头看着窗外,颇有气势地抛出十一字耍赖箴言,“反正不是我的,你爱信不信!”
他这番话完后,宫鹤的神色出乎意料地比刚才缓和了许多,眸底坚冰有消融的迹象。
宫鹤又问:“你今天为什么突然带软垫来学校?”
尤涟不假思索地:“昨天洗澡的时候不心摔了一跤,板凳太硬坐着疼。”
“擦药了吗?”
“擦了。”尤涟在心里给自己的精彩表现打满分。
“谁给你擦的?”
尤涟回头看着宫鹤:“你问这个干嘛?”
宫鹤直直地看着尤涟,语气认真:“在婚约存续期间,我不允许除我以外的任何人碰你。”着,话音一顿,原本落在尤涟脸上的目光向下,灼灼而直白地盯着他双腿交叠的那片阴影区域。
尤涟被看得不禁并了并腿。
宫鹤抬眸,声音低沉:“你碰别人也不行。”
尤涟心里一跳,垂在身侧的悄悄攥紧。他哈哈笑了声:“我一个g怎么可能碰别人?别开玩笑了。诶,前面那片就是暖春门庭了吧?”
宫鹤朝外看了眼:“嗯。”
尤涟看着不远处的别墅群笑:“我倒要看看你住的地方长什么样。”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想多了,他总觉得今天的宫鹤眼里藏着话,话里也藏着话,他根本招架不住,又实在拿不准宫鹤的意思,所以只好避其锋芒,转移话题。
暖春门庭是别墅区,离学校不远,开车十分钟就到。
到地后尤涟立刻开门下车,他迫不及待地要从车内封闭的空间里逃出去。
两人都下了车,尤涟跟在宫鹤身后往房子里面走。
他打量着周围的装饰,问:“这房子什么时候买的?我好像从来没来过。”
“我哥三年前买的。”
宫鹤把尤涟带到楼上,推开一间门后打开灯,“这里是你的卧室,你的东西也都在里面,我没让人碰,得你自己收拾。”
尤涟点点头:“行。你住哪一间?”
“我住你隔壁。”
宫鹤伸朝旁边的房间示意,“你有事可以来找我。”
“那没事呢?”尤涟顺嘴一问。
宫鹤语气淡淡:“随你。”
尤涟笑了笑,对眼前的情况还算满意:“行,那我先收拾东西,你可以去忙你的了。”
宫鹤没走,而是问:“今天还连麦吗?”
尤涟愣了一下:“当然连。”
宫鹤嗯了声:“待会直接去我房间写作业吧,隔着一堵墙而已,没必要开语音。”
“行啊,我都可以。”
“那我等你。”罢,宫鹤转身离开。
看着宫鹤离开的背影,尤涟轻轻呼了下气。
玉的事情算是顺利过关,同居的目标也圆满达成,今天虽然过得心惊胆战,但好歹都过去了,一切重新恢复平静。
待会只要去宫鹤那写完作业,一天就算过去。
明天太阳升起,又是美好的一天。
想着明天的朝阳,尤涟放松地伸了个懒腰,然后转身进房收拾行李。
尤涟的东西并不多,除了衣服就是鞋,衣服收进衣柜,鞋子放进鞋柜,整理完后也就剩一些电脑、平板还有耳之类的电子设备。
除此之外,他把剩下的一个也带来了。
虽然没了一个,但他还有另一个,所以尤涟也没怎么纠结,往后他只要把剩下的藏好就行。
剩下那个也没放行李箱,而是一直被他藏在书包里。
除了自己的身边,其他地方尤涟全都不放心,虽然翻了一次车,但他坚信不会有第二次,所以明天他还是会把剩下的带到学校去。
即使不在学校用,也要带过去。
收拾好后,尤涟抱着作业去找宫鹤。
敲了敲门,没人开,他试着转动了一下门把,很顺利地打开了门。
尤涟往里扫了眼,一下就注意到了亮着灯的浴室,想来肯定是宫鹤在洗澡。
他没多想,走到书桌前把东西放了下来。宫鹤给他准备了椅子,上面还放着一个蓬松的垫子。
尤涟:“”
想不到,宫鹤还挺贴心。
就在他看着软垫发愣的时候,浴室门从里面打开。
潮湿的雾气从浴室里喷涌而出,宫鹤边擦头发边从里面走出来,他只在下半身围了一条浴巾,露出独属于少年人那看似纤瘦却坚实无比的胸膛,水珠划过胸肌和腹肌,最后顺着完美的人鱼线没入雪白的浴巾。
尤涟挑了下眉,他现在才发现宫鹤的毛发原来是从肚脐那儿就开始长的。
宫鹤看到了尤涟,也不吃惊,只问:“东西这么快就收拾好了?”
“没多少东西要收拾。”
尤涟也不回避,正大光明地盯着宫鹤看,“你腹肌居然有八块?”
宫鹤把毛巾放到一边,随意把头发往后抓了抓,然后拿了件长浴袍披上:“很惊讶?”
尤涟摇头:“倒也没有。”
宫鹤从衣柜里拿出一套睡衣裤:“那是什么?”
问完转头看向尤涟,“你要在这看我换衣服?”
尤涟愣了下,他还是头一回看到宫鹤把头发全部往后梳的样子,饱满的额头露出,浓黑的发和深邃的眉眼相互映衬,在冷白的皮肤上恍如一副浓墨重彩的山水画。
没了学生气,从头到脚都充斥着上位者高高在上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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