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解决
“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
“我什么都没有做,为何要认罪!”
“何况,我中的也不是什么毒菇,而是再平常不过的蘑菇罢了。”
“县令要是不信,我吃给你看,要是毒菇,我定然也是中毒,反之,我则会安然无恙!”
高明罢,不等他人反应过来,便一口吃下。
等了许久也不见有任何反应,县令又叫来郎中给高明号脉。
郎中证实高明并没有中毒迹象。
“县令,你也看见了,我中并无毒菇,一切不过是我试探此人,而此人却什么都不清楚。”
“很明显此人一直在撒谎,故意诬陷我夫妻二人,还请县令为我等主持公道。”高明道。
县令顿时六神无主,回头看向身旁的师爷!
高明见此,眉头一皱,这样的人怎么能够做大汤的官,怎么能够成为一县县令。
“你的不过去片面之词,不足以取信,在案情还没有查明之前,你们便先回去,随时等候衙门的传唤!”
“此案,我们自然会查个水落石出,县令绝对不会放过凶徒,也不会诬陷一个好人。”师爷替县令道。
没办法,眼下也只能这么收场了!
“没错!今就先到这里,你们先回去吧!有什么进展,本县令自会派人通知你!”县令道。
“那在下便告辞!”高明道。
高明带着苏婉,叫人来抬着全子一起打道回府。
在回去的路上,颠簸的马车内。
“对方有备而来,这县令明显是被对方收买,以后肯定会做出不利于我们的事情。”
“今虽然躲过一劫,那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苏婉问道。
现在高明就是她的主心骨,是让她前所未有的感觉到安全的男人。
“这事你不必太过操心,我已经让人去寻按察使,抵上状纸,将这里的事情告到按察使面前。”
“只要按察使接了这个案子,一切都会有转!”高明笑道。
“按察使会帮我们吗?我可是听,官场上都是官官相护!”
“这按察使不会包庇殷城县令吧!”苏婉担忧道。
她担忧朝廷派来巡视的按察使,也是个见钱眼开的官,那到时候,还不跟县令穿同一条裤子。
“这个你不用担心,按察使魏霆是个清廉的好官,他的声誉,在京城那也是家喻户晓的事情。”高明道。
“那这样我就放心了!”苏婉道。
两之内,按察使的队伍便来到殷城。
因为苏家人告状,按察使魏霆便亲自过问这个案子。
经过一番调查之后,魏霆证实了苏家不是这次事件的元凶,属于被人诬陷,魏霆当即宣判苏家人无罪。
至于那些诬陷的人,一律判充军。
殷城县令则收押,至于这么判,便只能押回京师,交由刑部处置,魏霆没有权利处置殷城县令。
谁让殷城县令这个倒霉的家伙,好死不死居然敢贿赂魏霆,被捉个现校
这些都跟高明和苏婉没有多大关系。
而眼下他们要做的是尽快解决这次事件带来的后遗症。
“这次我们顺利解决问题,全赖按察使明察秋毫,我们还不被冤枉死。”苏婉感慨道。
“是呀!多亏按察使巡视淮南道,才能解决我们不少麻烦,现在我们只要稳步发展,苏家依旧能够越来越好!”高明道。
“就怕来不及给陆、安两家交货,心里觉得有些理亏!”苏婉道。
“陆、安两家不是体谅我们的难处了吗?只要先交一部分货物,其他的可以慢慢来,期限也给我们延长了许多。”高明道。
按察使那边一解决问题,陆、安两家便派人来将交货的期限延长,当然,这也是高明安排好的。
“是呀!好在陆、安两家通情达理,谅解了我们的难处,这才没有为难苏家。”苏婉道。
“那你还有什么不满的?”高明问道。
“我是哪些因为我们而受到连累的商家,这次不仅没有挣到钱,还赔了不少!”苏婉道。
“那有什么,你多赔偿他们些钱财不就是,他们是受我们的牵连,以后在生意上多照顾一二不就完事了!”高明道。
“你倒是和我想到了一块去了!”苏婉道。
苏家给了这些商家一大笔赔偿金,毕竟,他们是因为苏家才遭此横祸,苏家自然要有所表示才校
“不这些,这次事情是过去了,但难保不会有下次,现在对在暗,我们在明。”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谁也不知道他们接下会怎么做,为了防止类似的事情发生,我们还需要多加心。”
“尤其是你大伯他们,最希望你倒霉的就是他们。”高明道。
“大伯他们?你怀疑这次的事情是他们干的?他们不是不再殷城吗?怎么可能跟他们有关系?”苏婉问道。
其实苏婉早该猜到,只是她不愿意往这方面去想。
“他们人虽不在殷城,自己不动,却可以指挥别人动。”
“他们也是苏家的人,苏家内部多少也有他们的人,不服你一个女流之辈掌权的大有人在!”高明道。
苏北河他们虽然不在殷城,原本早该回来的他们,也迟迟没有回来,却不影响他们指挥在苏家的亲信行动。
这次没有成功,他们一定会采取下一步的行动。
只是在针对苏婉的事情上,他们具体参与了多少,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女流之辈怎么了?祖母不也将苏家打理井井有条,古时候,还有女将军领兵出征呢?那点比男儿差!”苏婉嘟着嘴道。
“是,是,是!你巾帼不让须眉,自然不是普通男子能够比的,但眼下我们不是讨论女子不如男的话题。”
“对于你虎视眈眈的人,大有人在,除了你大伯他们外,还有钱家的人。”高明道。
“钱家人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怎么能够做出下三滥的事情来,他们难道不顾及钱家的颜面吗?”苏婉道。
高明苦笑不得,钱家自然不会明目张胆的行动,却可以在暗地里捣鬼。
在目光看不到的地方,做龌龊的事情,有什么好奇怪的。